她只是看了我一眼,似乎并不意外我知道了这样的消息,就着刚才的唇印又抿了一口酒说,“哪方面?地上还是床上?”
我被她的直白抢白地有些厉害,顿时有些窘迫。
她曼声说,“床上嘛,什么感觉我已经忘记了,但就我的经验来说,想来应该是不会差,至于地上,无非就是个衣冠qín_shòu,其他的,我上学不多,想不出到底用什么样的字眼来形容。”
我扶着酒杯思考了一会儿说,“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些关于他的事情?”
她说,“他的事情其实很多人都知道,你不必巴巴地跑到我这里问我啊?谁让你来的?”
我说,“我自己想来的,我只想知道有关贺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