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黄地床幔和一旁用灯座托起地夜明珠无一不彰显出主人上位者地身份地位,寂静地大殿中,哪怕是稍微大力一点地呼吸都能察觉道。上好檀木雕刻着腾云驾雾地二龙戏珠,明黄色遍布整个房间,放眼望去,奇珍异宝,辉煌四溢。
龙床前,一群身穿官服地太医匍匐在地,瑟瑟发抖,床头,站了几个绝色风华,气质不凡地男子,他们长相绝美,却都有一个相似的地方,那就是那一双凤眸,狭长美丽。这些个男子的身份,随便叫出一个都足以让人对其俯首。
“你们这群庸医,妄我皇兄如此信任你们,没有我皇兄哪有今天的你们,你们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地话,简直该死…”站在床头地一个身穿银色华衣男子突然对着就近地一太医肩上一脚,俊美地脸庞带着愤怒和不可置信。“皇兄若是有事,你们通通都给我去死。”
匍匐在地的太医们一听这话,更是害怕的抖的如同筛糠。
“老七。”紫金色华衣男子拉住他的胳膊,看了一眼地上二十多个瑟瑟发抖的太医冷冷地说道,“冷静一点,等烨铭来了在说,皇兄这般需要安静。”
“三哥,二哥他如今这般,你让我如何冷静。”被唤作老七地男子气急败坏又担忧的说,黑曜石般狭长好看地双眼满是焦急担忧的看了一眼龙床上至今昏迷不醒的绝色男子,“二哥已经昏迷半月了,朝堂上地那些个老家伙已经有所怀疑,甚至有人蠢蠢欲动,我们在这样坐以待毙,任他们为所欲为,那我们东黎国可就要大乱了。”
“老七你也别上火,等烨铭带来神医桦凉就一定有转机,皇兄一定不会有事的。”坐在龙床边的青衣男子站起身来劝道。
“那个男人简直就是个怪脾气,六哥能带来吗?急死人了,我真怕二哥他…”老七痛苦的看着龙床上躺着的男人,不敢将话说下去。
“胡说什么。”青衣男子瞪了一眼他说,“二哥贵为天子,上天定是庇护他的,别瞎想。”
“可…”
被老七叫三哥的紫金色华衣男子冷冷的站在一边,狭长的黑眸余光却落在了一直站在一边未曾说话的黑衣男子身上,“四弟如此冷静,可是有了主意?”
“三哥说笑了,我一向如此三哥又不是不知,只是弟弟没本事帮到皇兄,心中也极为自责也为皇兄担忧,望皇兄早日醒来,不在缠绵病榻。”黑衣男子看向他,心里冷哼一声,面上却担忧的皱了皱眉头说道。
“那朕真是多谢四弟的关心了…”如女儿红般醉人的声音传来,不疾不徐,在这宫殿之中却掀起了巨大的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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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竹林外,两个男子徘徊不去,华衣绽开,上斑斑血迹,触目惊心。
“六王爷,这阵法实在厉害,我俩好不容易坚持到这里,难道就要放弃吗?那陛下他…”俊美如斯,带着书卷味的男子右手握着长剑,鲜红的血从长袖间流下,可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只是疲惫的看着身旁的蓝衣男子说。
“如果不是你及时赶来,本王怕是坚持不到这紫竹林,既然本王到了,那定然要将桦凉带回皇宫。”蓝衣男子捂着受伤的胸口不服气的说,“就是死,也要救回皇兄。”
紫竹林被风吹得哗哗作响,空气中,紫色的竹叶夹杂着白色的花瓣纷飞,唯美的让两个男人有些失神。等两人回过神来,却发现身上的伤竟然止住了血,没有了丝毫的疼痛。就在这时,面前成千上万的紫竹突然移动起来,仿佛是大地变迁,却又少了那让人害怕的震动,两人握紧手中的长剑微微弓起身,摆出防御的姿态。
移动的紫竹停了下来,许久没有动作,让两人有些摸不着头脑。突然,蓝衣男子眼睛一亮,看着紫竹林里缓缓走来的白色身影。
“神医桦凉?”裴凌度看着那男子背着一个药箱,惊诧的叫道。
蓝衣男子惊喜间不免有些疑惑,他们两个在外面击退了三四波敌人,甚至徘徊叫了许久都不见这桦凉回应一声,这会子他怎么亲自出来了?
“两位请带路吧。”被誉为神医的桦凉走近两人淡淡的说道,带着面具的脸庞看不到任何表情,只是觉得他的口气淡淡的,凉凉的,听不出任何情绪,却又让人觉得他的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
“先生请。”蓝衣男子回过神来连忙做了个请地姿势说,生怕桦凉反悔。
桦凉余光看向不远处的大树,这才走向裴凌度带来的马车,长袍一掀,出尘脱俗的身影消失在马车外,裴凌度二人连忙驾车而去,至始至终都未曾发现那大树后面被夕阳染成温暖颜色的炔炔白衣。
小小的樱唇轻轻勾起一道弧度,脚下生风,瞬间不见了身影,若是有人在此,定是以为自己花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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