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月儿看了一眼赵金芸,眼里在没有对赵金芸有计划时的那种兴奋,她似乎已经习惯了她娘每次都说要至裴韵儿于死地,却每次都失败的情况,对她来说,她娘所谓的计划,已经没有什么好期待的了。
想起凤倾尘,那样俊美妖娆却冷血的男人,却对裴韵那般好,她实在是心有不甘,她裴月儿要什么有什么,反观裴韵,如今是要什么没什么,她外公家已经是家破人亡,凭什么她就能抢走所有属于她的呢?
对了,她就是来抢她所在意的一切的,这个小贱坯子,真是跟她娘一样,都不是好东西。定是看她高贵的身份所以嫉妒她,要来抢走她的一切…
我才不会让你得逞的,裴韵儿,咱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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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你尝尝这个,这个可是我在仓库瞧了半天才看上的千年人参,每隔一段时间喝喝一些对你的身体大有好处。”裴韵坐在秦晴床沿边,端着碗舀着一汤匙参汤轻轻的吹着,然后喂至秦晴嘴边说。
“韵儿,你虽是听你…爹爹的,替夫人掌家,可是你断不能因此得罪了她,娘亲知道你这些年受的委屈和苦,可是我们也不能大手大脚,会养成不好的习惯,知道吗?”秦晴低头喝尽汤匙中的参汤,语重心长的对裴韵道。
裴韵眨了眨眼,大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像月牙般惹人喜欢,“娘亲你放心吧,没人能抢走属于我们的东西。”
裴韵想起那天柳绿衣把掌家的钥匙接过来,想都想不得就递给了她,惊得一院子的下人都长大了嘴巴。
“韵儿…”秦晴轻声叫道,“我总觉得,你变了…”
裴韵的灵魂都在轻颤,她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跟十二岁以前的裴韵大有不同,可是她不愿瞒着她们进行一切,不说现如今她还太小,她也是为了秦晴她们的好,如果他们都不懂的如何保护反击敌人,那万一那一天她不在她们该怎么办。
所以,不管是她还是娘亲,迎春,她们都应该强大起来,至少也要有自保的能力。
“娘亲,”原来说过想要告诉她们自己重生的事,可是看着秦晴这身子,她怕她承受不起悲伤,“人总是会成长的,而且,我们的遭遇还不能告诉我们吗?继续这样下去只有挨欺负的份,娘亲,我不甘于被人压着而不反抗,这不还是我…”
“韵儿,”秦晴的眼泪猛地掉下来,她看着裴韵无比心疼的把她揽进怀里,“对不起韵儿,是娘亲不好,如若当初娘亲能强硬一些,或许你就不会这样,被迫成长了,如果娘亲当初反抗她,韵儿,是娘亲对不起你…”
“娘亲啊,没有谁对不起谁,”裴韵抱紧秦晴,伸手拍了拍她的背,“这是生活,生活要你这样过,你能说不吗?”
“韵儿,娘亲有愧于你,等找到你舅舅他们,我们…就离开裴府吧!”秦晴哽咽的说,说到离开裴府时,她蓦地哭出声来。
“…”裴韵得手一顿,不可思议的抬起头看着秦晴泪流满面的绝美容颜,她在想,究竟是要有多大的勇气,她才能说出要离开裴府的话来,从秦晴失控的情绪来看,秦晴是爱裴昂的,甚至爱到哪怕相隔十年,哪怕是他把她打入地狱也依旧爱的那种深刻。
“娘亲…”裴韵抱紧秦晴,坚定地叫道,“我知道你是爱他的,如果你不愿意离开女儿也不会有任何异议,只要娘亲你幸福。我知道你是怕那些陪在他身边的女人,但是娘亲,你不用怕,她们对于韵儿来说,小菜一碟。”
最难搞定的便是赵金芸,虽然她这次被打了板子,关了禁闭,可是有一句话叫做“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她这一次放了她,下一次定有反击,绝不会让自己就这样暗算她,给她吃暗亏。
“韵儿,我…”
“娘亲~”裴韵忙将纤纤细指放在秦晴红唇上,“想清楚,韵儿不想你后悔。”
秦晴含泪点了点头,看着裴韵目光温柔慈爱,“韵儿,你记住,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宁愿多花些时间去找寻真正爱你,真正愿意只娶你一人的男人,也不要为了男人委屈了自己。”
“嗯…”裴韵点了点头,秦晴的话说的太正确,而同时她自己也已经悔悟了,这让裴韵再次重生的心情一下子晴朗了很多。
“小姐,夫人…”屋外传来迎春破锣一般的声音,只是一直未见她的身影,裴韵笑了笑,这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迎春这高亢的声音对别人来说简直可以说是魔音,穿墙刺耳。
大概等了两分钟,裴韵终于看到迎春气喘吁吁的扶着门框,想说话,可累得连气都喘不匀。
“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着急?”裴韵倒了一杯水,端着走向迎春问,然后把杯子递给她,看着她着急的模样,自觉迎春的消息不太好。
“小姐,夫人,现在…现在京城都在传…”迎春咕咚咕咚喝尽杯子中的水,看着二人着急的喘息道。
“现在京城都在传十年前夫人…的那件事…”不知是什么人把这尘封了十年的消息传入了市井,一天功夫,全京城不管是男女老幼,贫富贵贱都知道十年前,裴昂娶的平妻与人通奸被发往后院,如今母女二人使了狐媚之数勾住可裴昂,让裴昂把她们带回了前院,而且还把整个裴府最大的院子赐给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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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小叔子结婚,实在没空写,都是忙里偷闲写滴…
二更晚点奉上哈,码字也是需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