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琅轩见红绸右手不方便就想着自己来喂红绸,哪里想到红绸会那么大的反应,结果一个不小心就变成了刚刚陌邪看到的样子。
“怎么了?是不是伤口感染发烧了啊?”
琅轩见红绸的脸红成那个样子,皱了皱眉,担心是伤口发炎引发的发烧,之前大夫说了,千万不能够让伤口发炎了,不然到时候会很麻烦。
紧张的用手去摸红绸的额头,然后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有感觉到异样,但是怎么就脸红成那个样子呢?
额头上传来凉凉的感觉,红绸才反应过来刚刚琅轩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心跳也加快了不少。
看着这脸红心跳的一幕,陌邪总有一种自己在这里很碍事很多余的感觉,要不是见琅轩依旧还是以前那不温不火的样子,陌邪都要以为这两个人是不是住在一个院子里住了两天产生感情了。
见琅轩那么紧张的样子,想不误会都难,不过陌邪还是记得自己是一个医者的,上前把脉后也没有觉得红绸有什么问题,然后再看红绸看琅轩的眼神,陌邪觉得自己似乎知道了什么。
“她没事,你不用太担心,应该只是刚刚不小心碰到了伤口,伤口太疼的原因。”
把红绸的手放下后,陌邪睁着眼睛说着瞎话,红绸自然是知道陌邪说的是假的,刚刚倒地的时候琅轩就是怕红绸会不小心碰到自己的伤口,所以才一直不让她起来的,这会的功夫根本就没有碰到伤口,但是见陌邪看着自己那高深莫测的样子,红绸觉得自己内心的想法或许已经被陌邪给知道了。
“那没事就好,快把药给喝了吧,我去弄点茶点来。”
见红绸一直看着陌邪,琅轩觉得自己的内心有一股沉闷的感觉,有点喘不过气来,琅轩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只好先找个借口离开。
红绸看着琅轩离开的背影,一时回不过神来。
“人都走了,还看?”
本来陌邪也不打算打趣红绸的,只是看着红绸这个样子实在是忍不住,话说他都站在这里老半天了,要不要这样不搭理自己啊。
被陌邪一说,红绸虽然不看着琅轩离开的方向了,但是也没有与陌邪说话,陌邪撇了撇了,径直的自己坐在了另外的一张椅子上面。
“那个水他喝过的了。”
茶几上面摆放着一杯茶,陌邪正好有些口渴,他可是一大早的给花子检查了没有问题之后才急急忙忙的跑来这里的,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呢,不过被红绸这样一说,已经拿起了杯子的陌邪故意把杯子又放到了红绸的面前。
“我这茶不是要自己喝的,是给你喝的,你看你吃药吃的那么苦,来喝点茶润润嗓子。”
一副我是为了你好的样子,红绸看着陌邪手中递过来的被子,看到杯子的边缘的地方润润的,正是之前琅轩喝过的地方,红绸忽然觉得有些口干,咽了一口口水,但是这样子看在陌邪眼里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你们在聊什么?”
琅轩手中拿着托盘,里面有茶水还有点心,看着陌邪还有红绸都盯着一杯茶水看,觉得很奇怪没有忍住便问了出来。
“没什么。”
这事怎么能说呢,所以陌邪还有红绸都异口同声的否定了,看着他们两人这么的有默契,琅轩心中有些郁闷,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掩饰的很好。
“哦,那就尝尝福妈做的点心吧。”
说着便把东西给放到了茶几上然后本来想坐到原来自己的那个位置,那个位置正好在红绸的旁边,但是陌邪却正好坐在那里,琅轩看了一眼陌邪后,什么也没说就坐到了对面。
“不知道陌邪公子今日过来有何事?”
琅轩径直的给大家倒了一杯茶,然后拿着茶水轻轻饮了一口后,问道。
他可不相信陌邪会无事跑到这里来,要知道就算是陌邪是花子的师兄,也与自家公子相处过一段时间,但是琅轩自认为自己与陌邪的关系还没有熟到对方会特意来拜访的地步。
“琅轩少将说笑了,在下难道就不能够来看望看望受伤的红绸姑娘吗?”
陌邪一边说一边看向红绸,只可惜对方根本就懒得搭理他,端着个杯子专心的喝着自己的茶水。
倒是琅轩被陌邪这样说了一句有些堵得慌,于是便沉默了,一时间整个院子都异常的安静,陌邪嘴角轻扬了一下,觉得再这样下去估计琅轩这个闷葫芦要被自己给闷坏了。
“其实琅轩少将说的没错,在下确实是有事而来,而且这件事情还与无双公子有关。”
琅轩皱眉,他是听花子还有陌邪说过,司幽的封印已经解开了,公子还能有何事呢?狐疑的看着陌邪,陌邪脸上不像是开玩笑。
“不知道是何事?”
“不知道琅轩少将听说过西冲还有南岭的事情吗?”
“这个自然知道,这整个大陆四大国,除了云鼎跟北冥不就是西冲与南岭了吗?这谁人不知?”
琅轩有些奇怪陌邪为什么要问,要不是看陌邪一脸正经的样子他都要以为陌邪故意拿这个事情跟他开玩笑呢。
“现在西冲与南岭结盟一起攻击云鼎,我师妹现在为了这件事担忧不已,然后已经决定要与北冥结盟。”
陌邪也没有与琅轩计较他的口气,然后一口气就把他来这里的真正目的说了出来,琅轩惊讶的看着陌邪,结盟的意思不就是联姻吗?问题是云鼎的皇室只有花子一人,这联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