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话,有,有一伙人。”
“哦。”程杰顿时来了兴趣,猜想一定是海冬等人。
“是,一共七个人,一对老夫妻,还有几个年轻的,四个男人和一个女的,后来,那一对老夫妻和其中一个男人走了,但是又多出一个蒙面的丫头,对了,大人,之前他们是七个人,可是后来变成了您刚刚说的,三男两女了。”
“他们叫什么?”
店小二再次愣住,叫什么,叫什么,叫……,“回大人,叫什么,小人不知,只知道叫雷什么老大,还有一个人叫冬哥哥。”
对了,是这样的,他有记得那个女的管其中一个男人叫冬哥哥。
“你说他们走了一对老夫妻和一个年轻人,后来又多了一个女的。”
“是是,起初他们住进来的时候是七个人,当天夜里又出现一个女的,在第二天后其中有一对老夫妻和一个年轻人一起离开,紧接着他们就退房了,后来去哪里小人实在是不知道了,大人,放了小的吧,小的上有老下有小,什么亏心事都没有做过,大人……。”
程杰眉头轻蹙,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李班头把人拉出去。
门外走过来一个衙役,悄悄在李班头耳边说了一句。
那衙役把店小二领出去后,李班头走到程杰身边,“大人,海师爷又去库房了。”
“什么?”
程杰一脸阴鸷,这个巡按当真是要查他。
——
雷鸣待在小院中,站在院子里面来回走动,追月彩云程玉,包括花世派来的侍卫,通通坐在门口,看着雷鸣向左走,向右0走。
“老大,你到底在干嘛,走的我们头都晕了。”
停下脚步,雷鸣转头看向咆哮的追月。
霎时吓了追月一跳,“那啥,你继续,我只是问问而已,别在意我,你继续走。”
雷鸣慢慢转过头,继续向左走,向右走。
他的眼皮已经跳动了许久,自从海冬去了县衙,就没有停过,老话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右眼跳动的特别厉害。
在院子中间来回踱步的他,忽然停下,紧紧的抓了一下手中的大刀,他不能在待在这里。
——
海冬站在库房又从新找出关于,那位高千师爷记载的簿子,只是可惜,昨天她看的那本不见了,应该是被程杰给收走了。
转身看着一个一个的书架,走过去又仔细的翻阅了一番。
忽然在第三个书架下,看到高千二字时,让海冬眼前一愣,高千,这不是那位师爷的吗。
弯下腰拾起那一摞五本的书,捡起第一本轻轻翻阅。
落款高千,果然是高千所记,因为上面是按照师爷庶务所记载。
只不过看着高千的字迹,古人云,从字迹看性格,这高千字速快如闪电,字迹一笔呵成,而最后一划拖得很长,寓意为,先干后想,容易冲动,反应快,但缺乏自制,不考虑后果,耐心很差,为人轻率……。
“这师爷高千,怎么看也不像是为百姓做事的人……。”
“哦,那在海师爷眼里,这高千像是做什么的……。”
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海冬一愣,抬头望去,程杰面目狰狞的站在库房门口。
“大人……。”
“大人?”呵,“应该是我叫你大人吧,巡按大人。”
海冬微微一愣。
“怎么,是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身份的,现在整个大历都没有人不知道,无花县县令,以七品官级公然审理三品国公,本官还真是有荣幸,让一个巡按大人给本官当师爷。”
整个大历都知道,为啥她不知道她已经这么有名了,看着程杰的表情,海冬好像突然发现,现在的程杰才是他本来的面目似的。
“你是高千。”
海冬随口一问,让程杰一愣,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虽然掩饰的很好,可是还是让海冬看了进去。
“你胡说什么?”
海冬不在看程杰,而是低下头继续翻看手中的记事簿。
“我有没有胡说,你清楚,我明白就好。”
程杰脸上划过一丝杀意,转头看了看外面,白日的县衙十分安静,出来一些站班衙役,县衙内再无其他人。
伸手慢慢触及到,放在库房窗台上,铁质烛台,紧紧的握在手里。
脚步慢慢向海冬身边移去。
“大人这是要杀人灭口吗,就像杀真正的程杰一样,然后把我的尸体掩埋在你的花圃里。”
程杰一愣,脸色褪去。
“你……。”
海冬合上手中的记事簿,淡淡一笑。
“想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实在是大人家中花圃里的花,长得比别人家的花,鲜艳太多,引起了本官的好奇。”
既然程杰已经知道她的身份,那么她就无需在隐瞒下去,更何况看着程杰此时的架势,很显然是想和她撕破脸皮。
视线落在程杰手中的烛台上,这雷鸣的眼睛跳的还真准。
“你说的没错,程杰确实被我埋在了花圃里,不过知道这些也没有用了,很快你也会进去的。”
程杰向前走了一步,海冬眼色微眯,“慢着,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想要杀我,那为何不把事情说个明白,免得本官留有遗憾。”
程杰冷哼一声,“遗不遗憾又能怎样,反正你都要死了。”
“当然有怎样,我不懂,为什么你的脸和程杰长得如此相像,更不明白你因为什么杀了程杰。”
“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