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半,宝岛,蒋氏‘花’园。。 。
今天的蒋氏‘花’园比之以往的时候热闹了很多,因为四点钟的时候来了一列车队,原本只有一些蒋氏护卫的‘花’园之内,此刻各处站立着两百多个荷枪实弹的警卫员,散落在各处随时可以关注到‘花’园之内的一举一动。
只要出现什么意外的话,随时都可以做出最快速的反应。
整个‘花’园之中的气氛也没有了以前的那种祥和宁静,因为这两百多个警卫的到来,多了一股萧杀的气氛,‘花’园原先的护卫和佣人,也都被要求到了一处角落的位置集中,此时强令不准接近建筑大厅。
大厅之内,只坐着两个人,垂垂老矣但从来让人不敢轻视的蒋胜利,另外一个五十岁模样,头发半秃,带着亲和的笑容,微胖身躯让人感觉到丝丝福态,但是双眼之中闪烁着的光芒,让人不敢轻视。
身上还时而的流淌着一种气息,久居上位养成的威压。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宝岛第一领导人,马先生!
除了蒋胜利和马先生之外,还有卫破竹和一个漠然的中年男子,卫破竹站在蒋胜利的身后神‘色’平静,没有对面坐着的是宝岛最高领导人就流‘露’出丝毫的忐忑神‘色’,只是一种心如止水般的淡然和平静。
而站在马先生身后的中年男子却是好像木头一般,全身上下弥漫着一股不敢让人轻视的漠然,只是看上一眼似乎都需要极大的勇气。
那时而掠过卫破竹之时的目光之中带着强大的战意,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危险感觉。
马先生坐在那里,手中端着一杯已经凉透的茶水,笑容依旧,目光看了一下卫破竹,微‘露’赞赏之‘色’:“蒋老的目光一直都是马某佩服的地方,不论是当初的连不败,还是如今的卫破竹,都是能担当要事的人物。”
“只是,我们要吸取连不败的教训,给他们成长的机会啊!”
蒋胜利看着手中三页的纸张,这是马先生来时给他的资料,他已经重复的看了几次,心头也因此愈加的沉重:“殷氏,先礼后兵!”
“没错!”马先生没有‘露’出什么责怪的神‘色’,只是一种平淡:“以前我以为殷氏已经消亡在这个世界上,没想到再次的出现比之当年还要让人忌惮,同时我收到消息,欧洲方面殷氏暗中联合了十八个王室,三十多个集团,集结了一笔恐怖的资金。( ”
“没错的话,血腥的报复如果失败的话,接下来就会是对宝岛的经济打击,蒋老,他们要你的命啊!”
蒋胜利‘波’澜不惊,把资料放在了旁边的茶几之上,神‘色’依旧的平静:“想要我命的人很多,但是最终我都还好好的活着,而且能要了我命还能承担后果的人,就是马先生都没有,所以我,不担心生死问题。”
马先生嘴角不经意牵动,眼神深处的一抹杀机慢慢的淡去,蒋胜利说的没错,想杀他的人很多,但是他还活着,不是别人无法杀了他,而是无法承受杀死他的后果!
蒋胜利意味深长的撇了马先生一眼,嘴角流‘露’一抹不容易察觉的玩味,他很清楚刚才如果他流‘露’一点松动的话,马先生必定让他血溅当场,成为平息殷氏怒火的牺牲品。
政治家,永远不缺乏的就是黑暗,他们所需要的,只是最终的利益导向,有利于当局!
散去心底里的杀机,马先生平和的开口:“蒋老,你是宝岛的栋梁,你的功绩任何人都无法磨灭,就连我都铭记于心,当初没有你在蒋先生去世前夕的举荐,就没有我的今天,我也无法为宝岛贡献我的力量。”
说到这些,马先生放下茶杯站起身来,身子九十度鞠躬流‘露’感‘激’之‘色’:“所以我的心里一直感‘激’蒋老给我报效宝岛的机会,因此不管殷氏给我们再大的压力,我们都是不会让蒋老成为平息他们怒火的牺牲品。”
“我也会对其他人说,谁要你死,那就先从我的身上踏过去。”
蒋胜利的心里掠过不置可否的笑容,但也没有点破马先生的虚假言语,微微一笑示意马先生坐下:“马先生,我们都是对宝岛有一颗炽热心肠的人,内部的征伐无所谓,但是面对外来压力的时候,我们都要保持一致对敌,你说,对吗?”
马先生心里一怔,知道蒋胜利‘洞’察他刚才的杀机,暗道一声宝刀未老,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蒋老教导的是,只是现在殷氏联合各方压力,不知道蒋老准备如何?”
蒋胜利知道事情终究是要面对的,淡淡的开口:“该来的始终是会来的,这件事情是我的疏忽,应该在宾市杀不了楚天就调回那批人,也就不会让他们继续执行最开始制定下的计划,也可以说是天意‘弄’人,楚天运气好。”
“让他误以为这批人是殷氏的人,而殷氏也查出来这一切。”
看了一眼旁边的资料,蒋胜利不解的补充一句:“只是我很好奇,这批人和宝岛的联系微乎其微,甚至没有那些来宝岛旅游的人频繁,殷氏是怎么查出来的?”
“第一阁!”马先生背后的中年男子淡漠的出声,见蒋胜利看向他,淡淡说道:“一个只要你有钱,就可以买到任何情报的地方。”
蒋胜利眯起了眼睛,流‘露’一抹杀机:“这是个危险的地方,比军队还要可怕啊!”
马先生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曾经陈先生的下场他至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