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京海,楚天所在的病房。。 。
楚天早早的就已经起来,拿着一份早报在那里看着,不是他多么的关心这些被美化之后才放出来的新闻,实在是他找不到什么可以做的事情,虽然对外界已经宣布他楚天度过危险期,但醒来还需要时间。
所以现在肯定是不能出去的,只能依靠这样的事情来消磨一下时间。
初升的太阳已经高高挂起,阳光从一个窗户之内照‘射’而入,对面没有什么过高的建筑,楚天也不担心有人在对面看见病房之内安然无事的他。
休息了几天的他此刻心情平静,此刻只是在等待着一个消息。
房‘门’此时打开,薛痕走了进来随手的关上了房‘门’,除了医生所谓的必要检查之外,只有薛痕可以进来照顾楚天,外面负责警戒的人也不会随意的踏入其中,更是不会让任何的人来到这一层,因为上面下了死命令。
“步伐轻盈,看来是好消息。”
楚天没有回头,轻嗅着空气之中的那抹香味,就知道薛痕来了,放下早报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果没猜错的话,派出去的人根本没有动手,但是结果却是比我们动手还要好,是吗?”
薛痕走到了楚天身边坐下,好奇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你的脚步,你的呼吸。”楚天温润一笑,握住薛痕的手说出自己的判断:“如果我们的人出手,不管什么结果肯定你都不会表现这样轻松的样子出来,哪怕成功你也只会是推敲是否有遗漏的细节留下破绽。”
“但是刚才你从开‘门’进来步伐还是你的呼吸都属于是无重一身轻的那种,所以昨夜我们的人,应该没有动手。”
薛痕掠过一丝诧异,还以为是有人已经提前告知楚天,但细想如今楚天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为了防止变故他也不可能联系任何人去了解情况。
看着这个认识多年,但是不管什么时候似乎都‘洞’察全局掌控一切的男人:“我们的人,的确没有出手。”
楚天笑容多了一分喜悦之‘色’,能不出手就不残留破绽,还能完成需要的目的,自然开心:“什么情况!”
“你猜!”薛痕眼难得掠过一丝狡黠,玩味的抛出一句。
楚天愕然一笑,握着薛痕的手摇晃一下苦笑:“我能推敲出这些,但是不代表可以推敲整个结果,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的人没有动手,是不是殷氏出动的力量很强大?”
“的确很强大,但将近死光。”薛痕也不再逗‘弄’楚天,点头回道:“五十个绝对的殷氏‘精’锐,还有清军和破军两大宗师一起出动,二十个人随着两人杀入蒋氏‘花’园,另外三十人负责断后和监控竹联帮各大堂口。”
“蒋胜利如你所料早早的布下了埋伏,但奇怪的是,出动的不是竹联帮的人,卫破竹也是在最后才带着人出现对殷氏暗中的三十人进行清洗。”
“不是竹联帮的人?”楚天微眯双眼,目前蒋胜利的手中可用的力量还能信任的就只有卫破竹掌控的竹联帮,但能抵挡殷氏‘精’锐的决然不会只是几个人,最少也是数百,除了竹联帮,谁还能调动那么多人?
薛痕点点头:“的确不是竹联帮的,甚至后来去了哪里都不知道,估计只有躺在医院的蒋胜利才清楚,不过也不知道他能否活下去。”
清冷的容颜之上,眉头微微蹙起:“因为在掌控局势的情况下,殷氏暗中埋伏的两个阻击手开枪,一枪击中蒋胜利!
“老蒋住院了?”楚天一下子坐正了身子,昨晚他料到殷氏会对蒋胜利有行动,还为了恶化双方的关系暗中派出人手伺机而动挑起最大仇恨,但他真没有想过干掉蒋胜利:“殷氏,比我猛多了!”
薛痕淡淡的开口:“逃出卫破竹包围的清军和破军如今在东瀛境内,他们宣称阻击手是他们的,但绝对没有下令对蒋胜利开枪,那只是他们为了撤退准备的筹码,但两个阻击手已经被竹联帮堵住干掉,具体不详。”
楚天微微点头,把薛痕告知的东西在大脑之内过滤了一遍,蒋胜利中枪住院比之暗中挑拨效果要好很多,卫破竹的围杀殷氏‘精’锐的消亡,也注定这一切都不可和解。
结果来说,比楚天预期的要好,毕竟没有什么仇恨比蒋胜利生死一线更加大的。
而现在唯一让楚天考虑的有两个问题,第一就是蒋胜利没有调动竹联帮的人,那控制局面的到底是什么人?莫非蒋胜利在暗中还有什么未知的力量没有显‘露’出来,想到蒋胜利过去那些年在紫荆‘花’的隐忍,楚天觉得可能‘性’很大。
毕竟连金三角都能‘插’上手的人,底牌不会只是一点点,楚天的心里也多了一点警惕,觉得要重新评估一下这个老对手了。
其次,就是开枪‘射’杀蒋胜利的阻击手,能被殷氏派出来血洗蒋氏‘花’园,不论是忠诚和身手必定都是一等一的,清军和破军楚天都和他们打过‘交’道,他们真做过的事情,绝对不会因为蒋胜利的受伤就寻找任何的借口遮掩。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存在,清军他们的确没有下达击杀的命令,可是他们没有下达击杀的命令,那又是什么人下达的命令,还是两个阻击手早已经死去,开枪的另有其人?
脑海之中猛然的闪过一道灵光,楚天目光凝聚,无意间的一个猜想让他捕捉到一种可能,拍拍薛痕的手背:“先出去吧,关注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