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件事情?
蒋胜利要去给自己倒酒的手停滞了一下,他和楚天除了凌天的这件事情,还有什么可以谈的吗?
“凡间死的时候,给我留下一些东西。 ”
忽然,楚天的神‘色’多了一抹悲戚和无奈,在蒋胜利静静聆听时沉重的说道:“他留下的东西佐证了当初的一件事情,他就是老k,陈泰山这个龟孙子和我玩了一出一加一的游戏,可我偏偏不相信等于二。”
蒋胜利心里一动,似乎已经知道楚天要说什么,眼睛也看着楚天,那没有丝毫水份的悲戚。
楚天似乎心里很沉闷,把倒好的半杯酒直接一口喝光,继续说道:“对此还暗中查探帅军的兄弟姐妹,最后抬起屠刀杀了我心爱的‘女’人,砍掉了她的脑袋,以前我一直觉得自己不会后悔,她就是帅军叛徒。”
“但是凡间留下的东西之中,有陈泰山告诉他的一些东西,我开始还怀疑凡间是死了还想要我不自在,但是后来我让人查了一下,得到的答案就是我错了,我被陈泰山耍了一把,每当想起来心里都是痛。”
蒋胜利没有言语,但他已经知道楚天说的是方晴,心里好奇陈泰山怎么会告诉凡间这些事情,但往深处想也没有太多怀疑楚天是在演戏,当初陈泰山对凡间可谓兄弟一般,告诉他一些东西抚慰他受伤的心,也是可能的。
毕竟陈泰山告诉过凡间,会弃车保帅不让他暴‘露’,但最后却是把凡间给丢出来,陈泰山自然要告诉他一些东西来抚慰一下的,这样凡间知道一些东西也就不奇怪了。
只是如果陈泰山能听得见蒋胜利心声的话,一定气的诈尸,因为他从来没有告诉凡间关于方晴的任何事情,只可惜,死无对证了。
楚天浑然不知的继续说道:“凡间的资料之中提及蒋先生和陈泰山预谋的十八张牌,我都知道了。”
蒋胜利眉头深深的皱起,如果不是肯定身边的人都是完全可以相信的,他几乎都要怀疑有人泄密,楚天如何知道十八张牌,也有点后悔告诉陈泰山太多事情,那个家伙竟然都告诉了凡间。
还好楚天不知道第一人也参与其中布局!
所幸十八张牌也都已经死光或者废掉,一切都已经过去,蒋胜利也庆幸在楚天的心理扎下一根刺,虽然看似楚天现在风生水起,但蒋胜利相信未来楚天想起来还是会沉痛难受的,因为人随着年纪大,就会更加感伤。
而那个时候的楚天,必定已经站在华国最巅峰,他内疚惭愧,做事就会散去不少锋芒,这是好事。
所以蒋胜利对于这些过去的事情也没有隐瞒,因为楚天都知道,他隐瞒也就差点意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少帅要理解!”
“我理解,这就是残酷的现实。”楚天微微点头,目光带着一抹沉痛:“只是她已经死了,我不可能让死人复活,唯一能做的就是给自己一点安慰,我要把方晴葬入我楚家的墓地,只是我又不想未来给蒋先生捅一刀。”
蒋胜利眉头轻挑,‘露’出笑容:“少宋意?”
楚天开‘门’见山:“方晴的真实身份我一年多前查出来了,我也清楚为什么她当初对我总是遮遮掩掩,因为她不想害了我,如今她已经死去,陈泰山也已经死了,我找不到发泄的地方,只能是做点事情告慰我的内心。”
“我要给方晴在楚家的墓地立碑为妻,只是我也担心以后蒋先生捅出一些东西来让我难受,毕竟方晴虽然死了,身份还存在啊!”
蒋胜利微微点头,他明白楚天的意思,那就是哪怕方晴死了,但只要葬进了楚家的墓地难免被知道的人捅刀子,而位高权重的楚天必然是不能和宝岛存在任何关系的,哪怕只是和一个死去之人的关系。
这是一种根红苗正的说法。
蒋胜利淡淡的问道:“少帅要什么?”虽然他已经知道,但想从楚天的嘴里说出来。
楚天又喝了一口酒,手指轻挥:“方晴一切和宝岛相关的东西,我都要,我要彻底的把她和宝岛割裂开来,这样葬进楚家墓地,我才能安心。”
“不过我不会拿任何东西和蒋先生‘交’换,因为这是你们欠我的。”
眼神徒然之间多了一抹狠戾和杀伐:“当然你也可以不给,现在我还可以压制对方晴的愧疚,但是哪一天我无法压制的时候我就会想起你们的‘阴’谋让我错杀了心爱的‘女’人,到时候我做出什么事情来,我自己都不知道。”
重重的一拳落在石桌之上:“所以蒋先生三思,我只是要给方晴葬进楚家墓地的弥补!”
蒋胜利皱起了眉头,他感觉得到楚天那种狂暴的杀机,楚天不知道方晴身份也就罢了,现在知道肯定会咬定他蒋胜利的‘阴’谋,才让他抬起屠刀灭掉了方晴,那种愧疚发展到最后很可能就会成为毁灭的杀机。
但是如果让方晴葬入楚家的墓地,那样楚天心里的愧疚就会减少一些,无法达到蒋胜利的目的,而且他也不可能留下一半东西未来说楚天和宝岛有染。
因为那样楚天必定会恼怒他的‘阴’谋,哪怕他蒋胜利已经死去,也会迁怒整个宝岛。
低头做着思虑,蒋胜利沉默了很久站起身来:“少帅稍等!”
蒋胜利朝着自己的住处走去,他已经想通了,楚天误杀方晴这是一辈子都无法磨灭的痕迹,哪怕就是葬入楚家墓地也只是让楚天好受一点,蒋胜利相信楚天一旦想起方晴是被误杀的,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