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的伤已经好了,道家的修炼功法我也已经铭记在心,不知...”泰山之巅,在四周树木的环绕之中,吕休在一间小木屋中对着南华笑着说。南华听后微微一笑,随手一挥,一把棍子就出现在桌子上。吕休看去,只见那棍子通身呈银色,有七十多厘米长,上面没有太多的图案,但在棍子的末端处点缀着些许的花纹,使这本来略显寒酸的棍子增添了一番神秘的色彩。吕休见了大喜,缓缓走了过去,伸出手抬起了那根棍子,爱不释手的上下抚摸着,眼神中闪过的温柔目光足以融化一切。“你只要同时碰到在双截棍两侧,双截棍就会打开。”南华的声音正合时宜的传来,吕休便照做了。果然,吕休只觉得手中的棍子马上变成了两节,吕休缓缓拉开,中间是由铁链连接的,足有三十多厘米长。
吕休也不顾还在一旁的南华,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之情,一个远跳跳出了房间,左右手各持一棒,然后,闭上了眼睛,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他就像一尊雕像一般,没有感情,没有生机,在原地定住了。南华此时出来看到了这一幕,倒是十分好奇,他也很想看看吕休会给他怎样的惊讶。南华也没说话,也在一旁站定等待着。
良久,有风徐徐吹起,飘起了沙沙的树叶,树叶轻扶在吕休的脸上,就在这时,吕休的眼睛猛然睁开,似有精光闪动,充满了信念,表情变得坚毅无比。左手猛地向前一挥,右手的棒子也随即被甩向前方。“嘭”击在树木上的棒子卷起了万堆落叶,吕休顿时被漂浮在空中的落叶所笼罩。而这一挥也只是开头。紧接着,吕休双手不停,开始努力的挥舞着。这根只有二十多斤的双截棍在他的手中用的虎虎生风,气势逼人。南华看见了惊奇的“咦”了一声,伸出手向四周一招,顿时就有多块小石子在南华身边浮着。南华嘴角微微上扬,向着专心挥舞双截棍的吕休一挥,那些小石子就像离弦之箭一般飞速射向吕休。
吕休眼睛明亮,看到了这一幕微微一笑,双截棍挥舞的更加流畅。左手右手之间的配合更加完美无瑕。”砰砰“的声音传来,那是小石子击在双截棍上的声音。小石子全部被击的粉碎。足有八十多厘米的双截棍把吕休牢牢的护在中心,使得外界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干扰到他。吕休现在目光空灵,记忆中一遍一遍的播放着李小龙双截棍的绝世风华,那种热血澎湃,让吕休久久不能平复。
良久,在南华惊叹的眼神之中,吕休收手站定。落叶尽管还想呆在天际,却还是无法挣脱命运的枷锁,缓缓挣扎着落在地上。吕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中大为满足。走到南华面前,拜道:“多谢师父武器相送!请受徒儿一拜!”南华连忙扶起道:“好了好了,我送的武器再好你也要会用才会发挥出他原本的作用。没想到你居然对这双截棍有着这样深刻的体会。”南华也没有问,因为他相信吕休想说那么吕休会告诉他的。而吕休却是还沉浸在初得武器的喜悦之中,也没有多想。很快,吕休心中突兀的涌上了一股苦涩。这股苦涩是那么的让人措手不及。原来,他还是要走的。他还是要出去闯荡一番的。
吕休和南华都没有说话,吕休低着头,用手轻轻擦拭着双截棍。南华双手背后,目光投向远方,脸上的苍茫之意令人心酸。沉默之中吕休也抬起头,深深的看了南华一眼,南华朴素的服饰已然刻在他的心中。终于,吕休声音低沉的说道:“师傅,我该走了。”山上雾气又似加深了一层,本来颇为热闹的鸟鸣声也像是安静了不少。南华的声音缥缈的传来:“好吧!我也不留你。这双截棍的特性是破除军师的效果。以后不要因为一些事情而耽误了道法的修炼。”吕休鼻头一酸,想起了《老子》现在还在自己怀中揣着,想起了南华知道鲁班残卷被自己吞噬掉之后南华清淡描写的样子,也想起了南华多次救援自己,更是想起了他告诉自己本命兽的解法,从而进入了高层的争斗中。吕休明明可以看见南华,却又觉得他们的距离是那么的遥远,那么的遥不可及。吕休心头的苦涩之意更浓,“扑通”一声,推金梁倒玉柱跪在地上,向南华磕了一个头,起身,擦了把脸颊上不存在的泪痕,转身离去。
无人知道,南华的眼中也闪过了泪花。
而此时,公孙瓒的白马义从部队已经赶到了磐河旁,看到了袁绍军已经先他们一步设好的大营,埋伏好的栏杆鹿角后,却是没有一点嘈杂的声音响起,每位白马义从骑士的脸上都闪过了不屑之色。果然,公孙瓒扬天大喝道:“全军!进攻!”袁绍的将士们听后都不约而同的闪过了一丝荒唐的感觉。明明自己前面已经布好了陷阱,他们看不见吗?而且用骑兵冲阵?千古笑闻。这样的想法充斥着每一个士兵的脑海。但是田丰却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他连忙下令让全军戒备,下了命令之后甚至连他都觉得可笑,只觉得自己太谨慎了。那些士兵们就更加只当成笑话看了。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颠覆了他们的世界观。
公孙瓒一骑当先,身后的天马虚影也在飞速奔跑着,而身后的白马义从们胯下的坐骑全都闪烁着白色的光芒,只是在阳光之下不能很好的被发现。而后全军在鹿角之前突然加速,突然高高跳起,都像是飞一般飞过鹿角,然后落在地上继续冲锋。袁绍将士们都呆了。因为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