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与她的关系不错。
我有预感,最近会发生点什么。
与蔡明明有关。
虽然我的预感一向不怎么准,但是我就是有这样的想法。
唉。什么都还没发生呢,顾先生就先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怎么,心不在焉地,切菜的时候切伤了手,我恰好在厨房里帮忙,看到他手上的口子,准备去屋里拿创口贴时,他还是一副什么也发生的样子。
“顾维?”我喊他的名字,一会儿后他才反应过来,发出一声闷哼。
……反应可真是够慢的。我拉着他回屋,在客厅里找创可贴,他说,“不用那么麻烦,口水就行了。”
“……”我真想将手上装有创可贴的盒子扔到他的脸上。
怎么以前我就没有发现古板的顾先生原来也会厚着脸皮说这种话。
他给的理由是,他为了我们的晚餐才伤了手,那么我应该付出一些什么。
我翻了个白眼,“还需要我舔?”
他不置可否。
我微笑,“别做梦了,快醒醒。”
这句顾维的经典台词我想说已经很久了。
我说完,他脸就黑了。
我满意地欣赏完顾先生的脸色,轻轻舔了一下。当然,就那么一下,除非我已经做好了将晚餐拖到深夜十点的打算。
顾维瞪大眼睛,他没有想到我会搞突然袭击。
不过也就是这一下,因为很快,我就在他的手指上缠上了创可贴。
他有些失望。而这份失望一直持续到饭后。
顾先生终于有理由使唤我了。
“程暮,帮我戴下塑胶手套。”这是他准备洗完的时候。我哦了一声,将塑胶手套套在他上。
“程暮,帮我倒杯热茶。”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只是个切口,怎么连茶也要我去泡了?
“程暮,我去洗澡,你帮我……”他话没说完,我已经拿起沙发上的靠垫朝他扔了过去。
别得寸进尺了。
如果我帮他洗了澡,我敢说他一定会以各种奇怪的理由麻烦我,甚至会说“程暮,帮我系下皮带”。
他真的能做出来这种事。
以前在我心里,顾维是一个冷静,理智,古板,稍稍有那么一点禁欲的男人,可是现在我发现男人在人前是一副模样,在家里人面前又是一副模样。
想想他说的那些话,如果以前他这样说,大概,不,是肯定,我肯定不敢与他同居了。
遭到了拒绝的男人意外地只是挑眉,他说:“那帮我脱下衣服。”冬土岛号。
我吸了口气,皮笑肉不笑地告诉他,他只是伤了手指,而不是骨折,他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假如他想做一些男人寂寞时才想做的事情,也完全没有问题。
至于那是什么事,他与我都心知肚明。
所以他才会笑话我,连那个词都不敢说。
我不动声色地朝他翻翻眼皮,帮他解开衬衣,然后又动手帮他解开皮带。
我发誓做这一切的时候,我绝对没有心怀邪念,而是默念阿弥陀佛,然后帮他拉下拉链。
我抬眼,平静地说:“好了,快去洗澡。”
他眯着眼没说话,等他进去后我觉得自己腿都软了,脸也是烫的。
这种活以后还是少做的好,不然太挑战自己的极限。
不信,我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感觉心脏跳得比往常快了不少,马上就要呼之欲出似得。
这还不算结束。
你敢相信吗,他只是手指受伤了而已,却让我帮他穿上衣服。
幸好我不用帮他穿内裤,不然我想,大概我这条三十一年的生命会因为过度的小心翼翼而交待在这里。
他手指的温度有些烫,因为刚洗完澡的原因。
而在他碰上我脸的那一瞬间,我觉得真是糟糕透了----因为我的脸比刚洗完澡的人的体温还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