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秀珍被关入监狱的女营,手脚戴着链子和木枷,有着一名女牢差看管。
古时女人下了牢,那是尊严尽失,莫说女人贞操,尽是受到牢里的官营凌辱,可能连性命也是不保。
几名男牢差正站在宫秀珍牢前,隔着木栏肆意地盯看着嬉笑着,几人又是不断地低语。
忽然有一男牢差走到那女牢差面前,说了几句,私下又是塞上些东西。
那女牢差笑了下,用手歪笑着打了下那人,拿出一串钥匙,又是交待了几句。
几位男牢差如获至宝,淫笑阵阵,径直去了宫秀珍的牢间。
打开牢门,几人将宫秀珍围在中间。宫秀珍正昏睡着,听的响声,睁眼惊恐地看着几人,看模样知道是来者不善。
忙是坐起,挺起俏脸,不断责问:“你们做什么?”一个胖牢差淫笑着:“哥几个怕你在牢里寂寞,特来陪你!”
宫秀珍顿时怒睁凤眼喝道:“你们知法犯法,快给我滚,否则我要喊人了!”
有人哈哈笑道:“你一淫妇,恶毒之人,亲手害死了丈夫还如此这般蛮横,今日我们看看你在床上是否也是这般厉害。”
宫秀珍挥手脚踢打着他们。
“你就别装了,与那李秀才能上床,就不能让我们哥几个爽下!”
有位男牢差挥下手,“兄弟,看来只能强来了,我们上——”
几人分别按住了宫秀珍的双手双腿,那胖牢差伸手从她的腰际慢慢地摸到了脸蛋,宫秀珍狠狠地吐了口水。
胖牢差伸出舌头,大笑着:“不光人美,就连口水也是香的。”
伸手便是扯去她外面的囚服,露出里面单衣,顿时脖子到肩膀大块白皙肌肤呈现面前,更是激起了这些恶狼兽性。
几人正欲扒起宫秀珍全身衣裤时,听到一阵开门声,接着有人喝道:“住手!”
几位牢差停下手,朝门口看起,惊叫着:“海捕头、熊捕快!”
正是皇甫天雄带着二人来提犯人。
熊捕快上前推开他们。海捕头喝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她乃是重犯,如有个闪失,你们担当的起吗?”
皇甫天雄则令道:“知县大人有令,要将犯人宫秀珍押到男牢。”几人愣住了,面面相觑。
熊捕快催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带过去!”几人忙点头应是。
不会儿,宫秀珍被押入男牢最里面一间隐蔽牢间里。
待牢差安排妥当,一阵门响声,方秋获与任海祥、皇甫天雄、仇万黎、海捕头几人走了进来。
方秋获到了面前和气道:“不论你是否承认那洪壬生被害之事,但证据已在,你也抵赖不掉。衙门已是将你之事上报刑部,过些时日,批复下来,二罪并罚,恐怕死刑难免。
本府也非无情之人,再加那李鸿儒一再恳请,临死之前,让你们见上一面,以叙旧情。”
宫秀珍竟是抽泣起来:“难得李大官人还记得我,小妇人也是知足了!”
皇甫天雄暗叹,以为她是为方秋获让她二人见面感谢啼哭,原却是为李鸿儒那个恳请感动而泣,熟不知此乃是方秋获骗她的,那李鸿儒根本就无提的什么见面恳请。
可怜此女子还陷入一厢情愿之中。
方秋获说着朝牢差挥了挥手。牢差应是,不会儿,那李鸿儒便是被带了过来,关进了相隔牢间。
见二人相隔关押起,方秋获点了点头,便是朝外走去。牢差也是跟着到了外边牢间。
听的牢门关上,宫秀珍顿时激动起来,顾不得手脚上的镣铐,上前握着李鸿儒牢间栅栏,深情道:“想不到在此牢狱中还能见到大官人!”
李鸿儒将手搭在她手上,叹气道:“你这又是要何必啊?”
“为了官人,小娘子做什么都无所谓!”
李鸿儒喉咙抖动着,抑制不住流下眼泪。
此刻不知是为她感动还是责怪,与她私通起,自己不仅毁了自己前程,且也成为阶下囚。
“官人为何流泪了?”
李鸿儒忙是用衣袖擦下眼泪,“无事,只是再见你,忍不住掉下泪来。”
宫秀珍也是用手轻拭去他脸上泪水:“小娘子先去了,到了阴间地府自会保佑官人的。”
李鸿儒哽咽道:“你对我一片痴情,让我如何报答?”
宫秀珍马上用手遮住了李鸿儒的嘴:“小娘子不用你报答,只要你记得我便是了。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李鸿儒长叹口气:“我李栋臣何德何能,让你如此牵挂。”
想来栋臣便是他的字。
宫秀珍露出难得笑容:“可能是上辈子小娘子欠你的,这辈子要来还你的情。”
李鸿儒还是忍不住轻叹了口气:“可惜为了此段情缘,毁了你我啊。”此下宫秀珍沉默了,忙是自责起:“都是小娘子不好,好好地毁了官人前程。”
“嗨!何止前程啊!简直乃整个人生。”李鸿儒叹口气低下头去。
宫秀珍不知说什么好,美目深情盯着李鸿儒,俏脸透着几分愧疚。
李鸿儒忽地抬头道:“娘子,我想问下,公堂之上,知州大人道你家男人那是你害的,是否真的?”
宫秀珍一下推开了他:“官人要知道此做什么?有些事还是让它永远不要知道。”
“为何你是连我都不相信?”李鸿儒紧紧地看着她。
宫秀珍愣了下,顿时撒了个娇:“小娘子还不是为你着想?”
李鸿儒故意板起脸:“看来你还未将我当做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