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九看着猥琐中年男子神色瞬息万变,心中有些疑惑,心想这位师兄真是奇怪。
“这位————嗯——师兄!不知怎么称呼?请问刚才那位师兄所说斗法台上赌点是怎么回事?能否为在下讲解一番?”华夏九客气的向猥琐中年男子行了一礼,说道。
猥琐中年男子平时见惯了内门弟子,面对外门弟子时的趾高气扬、目中无人的样子,此时眼见这位年轻英俊内门弟子和善客气的样子,反而一时难以接受。
他先是一怔,然后颇有些受宠若惊的说道:“这位师————师兄,在下姓武名酒,武是武技的武,酒便是那杯中之物,其实师兄叫我武师弟即可。那个师兄竟然叫我师兄,在下可不敢当啊!呵呵呵——所以————-”
华夏九眼见此人说了半天,唠叨个不停,全是废话,便毫不客气将其话语打断,并且从善如流的说道:“哦!在下华夏九,那请问武师弟之前————”
武酒突然想起之前华夏九的问话,不等华夏九再次重复,连忙殷勤的说道:“华师兄不知道斗法台上赌点之事———哦哦!想来华师兄一直在内山修炼,不知道这些俗事,也是情理之中,不过话说回来,华师兄如此年轻,便已经————。”
华夏九听了半天,眼见武酒仍然没有说到正点之上,并且废话连篇,以他极其务实的性格,便有些不耐烦起来,但面对一位对他殷勤善意之人,他也不会生气。只是眉头忍不住皱了一下。
武酒此人在外门弟子中,本来就是出了名的说话啰嗦,平时外门弟子见到此人搭讪,无不头疼无语。
但武酒眼见华夏九眉头一皱,不由心中一凛,反应过来,面色讪讪,继续说道:“呃————斗法台上的赌点是同辈弟子中修为相当之人,以贡献点为彩头,进行比斗。输的人便拿出贡献点交给赢的人。说起此事,我就想起一个月前,剑阁的黄师兄与————”
嗖的一声,武酒只感觉眼前一花,华夏九已经不见了。他神色一怔,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华夏九已经腾空而起,向斗法台快速飞去。
武酒见此,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嘟囔了一句,喊道:“华师兄等等我,师弟我也去斗法台!”不等话音落下,他也腾空而起,向斗法台飞去。
华夏九弄清斗法台赌点来龙去脉,本着不浪费时间的原则,便果断丢下啰嗦个不停的武酒,直飞斗法石。
斗法台距离贡献堂不远,华夏九全力飞行,数十息的时间,便已经远远看见两块百丈宽的白色巨石,并且数百名弟子围绕着其中一块巨石吆喝个不停,而平整的巨石上面此时正有两人斗法。
华夏九看着眼前被围着水泄不通的斗法石,不禁眉头微皱,环目四顾,发现旁边另一块巨石上面无人,心中一喜,脚下一蹬,身形闪过,便已经站在那块巨石上面。
华夏九满意的看了看身旁宽阔的视野,然后便定睛向数十米远处,另一块巨石上正在斗法的两名外门弟子看去。
两人修为和华夏九相当,都是化丹初期,华夏九第一次看修为相当之人斗法,有心想了解一下同境界修士的实力,所以便认真的看了起来。
与此同时,正向这边飞来的武酒,远远看见华夏九所为,先是一楞,然后骇了一跳,心中一急,便大声喊道:“华师兄!赶紧从那块巨石上下来,那是擂台石——刚才忘记给你说了——”
武酒担心巨石旁边吆喝声吵着华夏九听不见,心中一急,便用上了真元,所以声音如雷,传遍了半个落幽谷。
那边华夏九听到这边武酒呼喊,转头向后者看去,心中正想着擂台石是什么意思。突然旁边传来一声女子尖叫,紧接着脆生生的喊道:“有师兄要打擂台了——”
华夏九被突然传出的尖叫声吓了一跳,心中正在纳闷,突然眼见另一块巨石旁边数百人突然齐刷刷的转身向他看来,并且另他不安的是,那数百人乱喊一声,然后均是向他所在巨石冲来。
这数十米的距离,数百人却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一时间只见一道道人影如离弦之箭,有飞的、有跳的,有跑的。瞬间便出现在华夏九所站巨石旁边,并且毫不停息的向巨石旁边,一块餐桌大小的白玉方石冲去。
跑在最前面之人,便是那名发出尖叫声,身着白色法衣的年轻女子。只见此女在距离白玉方石一臂之处,翻手间拿出自己身份令牌,在白玉方石上面一刷而过,便快速退到了一边。华夏九只见那白玉方石上一簇白光一闪而灭,下一个手臂便紧接着出现在白玉方石上方,同样手捏身份令牌快速抹过,如此这般,接连十人做出了同样的一幕。
砰的一声,后面第十一名修士,一名长须老者,正要冲向白玉方石,突然一道白色光罩将白玉方石笼罩起来,此人没有止住身形,顿时撞在白色光罩上面,并一声惨叫跌了出去。
那紧跟而来的数百人见此,便突然止住身形,但却是没人理会那长须老者,而是个个如丧考妣,神色不渝的或看着白色玉石,或看着华夏九。
从武酒向华夏九大声呼喊提醒,到那长须老者惨叫跌出,整个过程兔起鹤落,让华夏九一阵眼花缭乱。
待到此时,华夏九想起刚才武酒呼喊提醒的内容,才隐隐感觉到他站到这块巨石上的举动,恐怕引起了什么误会,脚下一蹬,便要跳将下去。
砰的一声,华夏九只察觉到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