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怎么觉得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了?”
“您确定梅道长和您是多年的至交好友吗?”
“这话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从梅林出来一路到现在,天气时阴时暗,时晴时雨,就连周围的树木草地都随时令在变化,天上日月交替的未免也太快了点吧?就算这一切与法术无关但有一点是无法否定的。”
“那一点?”
“梅道长是不想让咱们分清现在的时间!又或者他是根本就不想见咱们所以才把咱们困住!”
“这怎么可能?”
“因为到现在为止走的距离已经超过了当时所预计的里数。”
“这又如何?能证明什么?”
“可现在咱们还是在荒野里连一间像别墅的屋子也没有!这难道不能说明问题吗?甚至……我都有些怀疑我面前的师父真的是师父吗?”曹骏警觉的把我护在身后和爷爷保持距离。
“曹骏?你果然够聪明可惜你发现的太晚了,咱们其实已经到了房间了,只是这间是循环间,如果你不满意我可以给你换房间的。”
“你是……梅道长?你和我师父是何时调包的?”曹骏护着我不断的向后退。
“调包?看来是香点重了,我明明还是这个样子,你却觉得我是你师父了?看来你从内心深处是接受你师父的。”
“你在说什么?”
“我们老人聚会,你们年轻人就自己在房间里玩吧!”梅道长说完就消失了,仿佛他的身后有一扇门他开门离开了,可曹骏带着我冲过的时候面前除了树木依旧是树木一点遮挡都没有。
“怪了,他会遁地?不然他是如何失踪的?”待梅道长走后曹骏一个人在原地自言自语。
“他不会遁地啊,他只是借着香从咱们面前走了。”
“蜡烛你看到了还不带我去追?走,现在追一样还来的及。”
“根本不用追啊,梅道长还抱过我呢,他根本不可能害咱们,既然要分开就一定是爷爷他们要有重要的事情聊或者……”
“或者什么?他们要满足自己的无聊游戏了。”
“什么意思?蜡烛你给我说仔细点,我第一次来怎么越听越糊涂啊?”曹骏蹲下扶着我的肩膀紧张的问我。
“姜术士是不是真失踪我不知道,但去年爷爷确实有带我来,只是因为爷爷没有收徒弟,所以……”
“所以什么?蜡烛别停啊继续说下去。”
“所以……他们现在一定是在某个房间里吃着火锅喝着酒正用窥天镜在监视咱们的一举一动呢。”
“什么?把咱们扔在荒郊野外他们吃着火锅喝着酒!耍我啊!”曹骏有些生气拉着我准备回去了,可向返回的方向刚走两步又停下来退了回来。
“蜡烛,既然去年前年你都来过,那你知不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出去?报复一下这些老不羞?”
“嘘!爷爷的朋友里有位灵耳,世间万物阴阳是非他全听的见,你说什么话他听的一清二楚,所以说话要小心不能乱说,要是想见爷爷最简单的方法就是……”
“是什么?”
“自己找出路,去年是在尸地办的,那些徒弟们吓的都口吐白沫了才找到出路,然后谁是第一个找到自己师父的第二年就去谁家办。”
“蜡烛,我怎么觉得你说的和你爷爷说的前后矛盾呢?不是随机办的吗?”
“他们年轻时可能是随机办,刚巧在咱们家出事就没去过第二次了,可现在他们都老了是老油条了,随机办不会很二吗?所以就徒弟倒霉了。”
“虽然我还是有地方没想明白,可……咱们现在要如何找出路?”曹骏明显有些手足无措,不断警觉的打量四周。
“点的香是窥心香,会挖掘你内心最深处的喜恶,所以刚才你把梅道长当爷爷一点也不奇怪,不是你讨厌爷爷就是你从心底就喜欢爷爷。”
“继续说,别停,我倒要研究一下这群老不羞准备玩什么!”
“那就坐在原地不动啊,敌不动我不动!做在原地最多是心神受点影响出现幻觉,可一旦动起来……”
“蜡烛别再卖关子了,说完,一旦动起来会怎么样?”
“不怎么样,虽然加大了找到爷爷的几率但……会被别的对手当做危险品攻击。”
“那就坐这原地不动?”
“嗯。”我拉着曹骏坐下虽然曹骏还有点不情愿但还是跟我一起坐在了地上。
“哎,为了顿吃的咱们容易吗?现在只能吃草了。”
“草是障眼法也不能吃的。”
“蜡烛你怎么全知道?”
“爷爷不想带你就是怕你给他丢人,吓的哇哇叫,因为去年我就闻了一点香,然后哭了一晚上,我看见了很多在我还小的时候就吓唬过我的魂魄,所以我对这个聚会有点害怕,但吃的真的是一流,全都是好吃的还都是我叫不出来的名字,光一只螃蟹就有咱们家盘子那么大,据说是从天上捞下来的螃蟹精!”
“哇塞,我好怕怕呀!从天上捞螃蟹精?二位我看这荒山野岭的你们更像是妖精吧?”我本来就是在跟曹骏吹牛,因为那螃蟹纯粹就是为了好看从天上抓下来又送回去,我都没吃到,结果曹骏还没说什么从我身后就传来了一道不服气的女声,但我一回头看到的居然是枫芷的脸,而我身边的曹骏直接看呆了,还不时摸着胸前挂的玉以证实这都是幻觉。
“怎么你们如此看着我想对我图谋不轨吗?我知道我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