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往水里放什么了!”彪子拍打无果后快速脱掉被水溅到的衣服,略有些狼狈的看着猫爷。
“喵...”是我多心了吗?连我都以为猫爷有可能会说话,但猫毕竟是猫只会喵喵叫。
“说人话!”彪子以最快的速度跃到猫爷身边,看动作是准备借助速度的优势握住猫爷的脖子,但猫爷占据了体型上的优势,轻巧的一跳跃上彪子的手臂,灵巧的与彪子的另一只手周旋,但动作又像是在躲避那条我已经看不见的黑蛇,几经周旋猫爷成功突袭挠到彪子的脸后被彪子狠狠的甩到了墙壁上,顺着墙壁滑落到浴池内沉入水下,水面上咕噜咕噜的冒出一串气泡后便没了动静,我胳膊又不能动,腿脚并用的在水里试着捞了几下什么都没捞到,猫爷仿佛就是从水里消失了一样。
“好了,现在该你了!”彪子捡起刚才与猫爷打斗时遗落到地上的水果刀,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
“你用我的血真的能救晶瞳吗?”这一刻恐惧袭来我只觉得是死神在步步逼近自己,鼓起勇气使劲咽了口口水,就算自己现在要死也要和彪子好好谈谈,以后晶瞳该归谁管。
“能!”彪子完全没有要和我谈判的意思直接从水里捞出我的右手一刀划在我的手腕上,刀口好深,似乎要把我手腕上的血管割断。
“很疼吧,一会你就解脱了,好好回到你父亲身边,别管闲事!”彪子将我的右手狠狠的扔进水里,甩甩手上的水,面目狰狞的又去捞我的左手,水就像硫酸一样腐蚀着彪子的手,彪子承受着我看不到的痛苦,我开始好奇了,是什么样的信念让他坚持住了。
“我都快要死了,能告诉我你需要晶瞳干什么?”我清楚的看到刀子尖划进了我的左手手腕,彪子的手也开始哆嗦了。
“我的事你无权知道!”彪子又在水中摸我的脚,连脚腕上的血管也要割断吗?那我突然想起了古代的酷刑,彪子是要挑断我的七筋八脉让我当个废人?
“啊!”两条手臂毕竟已经受伤了就算割也不会感觉到疼,就像打了麻药一样只是能感觉到刀子在皮肤内划动,但脚腕上完全就不行了,从脚后跟上传来的疼痛让我的腿如抽筋般僵硬,伸直的右腿什么都不能做,我拼尽全力挣扎着用左腿在水里扑棱努力避开彪子的手,没有开灯我完全不知道水现在是什么颜色,也许已经被我的血染成了一片血红。
“你又不想死了吗?晚了!”是啊,晚了,我的左脚已经被彪子抓住了,我放弃了抵抗,任由刀子划进左脚腕,我的左脚又被彪子狠狠的扔进了水里。
“好了,现在该最后一步了,只有活的血才能完成蜕变!”彪子是什么意思?他开开热水管放入浴池内,略烫的水流在浴池内涌动,一次又一次的冲刷着我的伤口,血液在慢慢流失,我视线变得模糊,嘴唇已经开始哆嗦,那怕水是热的,露在外面的面部也觉的好冷,今天我就要死了?晶瞳,我就不是个好妈妈,到最后一刻才想起你,我努力靠近晶瞳将晶瞳推到浴池边缘,不让她的小脸被水淹没,我尽量将晶瞳拥入怀中,可惜手臂不听使唤,不过也没关系,能让晶瞳靠在我怀里死去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最后一刻我的身边还有女儿,眼皮越来越沉重,我再也坚持不住了,我还想再多看晶瞳几眼,我才照顾了她几个月虽然有惊险但我还是很感谢老天赐给我这么可爱的女儿。
在我眼皮快要合死的时候我看到晶瞳眼皮动了一下,看来彪子没骗我,晶瞳有救了,我也可以安心的去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在黑暗中眼前慢慢浮现出一丝亮光,光点慢慢变大直至将我包围,好熟悉的声音,我慢慢睁开眼睛,刺眼的光刺的我眼睛生疼,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要直视我的容貌,你就算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我的光明,为你驱赶掉黑暗的恐惧。”
“你现在在地狱的最底层业海,这里的水流便整个地府,但也只有十恶不赦的人才能来这里。”我在想什么他全都知道?难道我现在也是十恶不赦的人了?
“谛听,你换了容貌我险些不认识了,是尘世间的浊气吸的太多了吗?”谛听是什么东西?我才感觉到不对劲,这次自己不是躺在黑暗中的,而是趴在什么东西身上的,是什么呢?我用手摸索着到底是什么?鳞片?滑溜溜的手感,我是趴在鱼背上吗?但鳞片又比鱼鳞细黄鳝吗?啊?那我现在岂不是趴在一条大黄鳝身上?也不对地狱里不可能有鱼啊,难道是黑蛇?
“呵呵,你依然没变对于谛听的容貌还是那么在意,好吧,我回避你与谛听好好见见面吧。”光亮突然消失,我又重回黑暗,背后似乎被什么东西叼住衣服扔到地上。
我慢慢睁开眼睛,天啊,我面前这两个幽绿色的灯是什么?野兽的眼睛吗?忽明忽暗的是在眨眼吗?两道绿光慢慢靠近我,我已经能感受到它的气息了,借着它眼睛散发出来的光我隐约看到一对狗耳朵,它是狗吗?离我这么近不会是要舔我吧?
“要跟我回去吗?”
“啊!你是什么东西!狗还会说话!”它在离我很近的地方停住,几乎与我脸贴脸了它居然说话了还是个男子的声音。
“那你还是留在这里陪地藏吧我回去了,还有我是九不像!如果非要说我是什么我更喜欢当猫。”
“因为你的虎头吗?猫爷!”它已经潇洒的转身离开了,我又陷入了黑暗中,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