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种时候应该先问自己得了什么病吧!”
“所以我才说她可爱啊!”
“你这家伙的价值观比较扭曲,说的话只能代表你个人。”
“那你这个樱桃控的老男人又算什么?”
“没办法,这年头两条腿的爽朗男神满大街都是。有萌点的大叔比较吃香,是流行所趋。”
“阿旭你看贝贝,他……”
“他欺负的是你,少爷。”
三个穿着病号服的男人忍不住一齐扫向角落里的男人,成功地将这近乎无脑的对话熄灭在摇篮里。
“我们不接受任何问题。”这时到是众口一词。
比军队喊口号还要整齐划一,顾小小眉头向中央蹙了蹙,面带苦笑。“呵呵、那你们是医生吗?”
“我们不接受任何问题。”又来。不过因为疑问太多,所以小小一时之间忘记了改口。
歪着脑袋望着三个男人,在仔细思考之后,小小试探性地换了一种方式。
“请告诉我你们是否是医生。”这应该不算是问题了吧!
“是。”
“当然是啦。”
“是……是吗?”
小小絮乱的蹙眉抖了抖,好嘛。又是宣判,积极,诚惶诚恐。
“那麻烦告诉我你们的名字。”
“黑桃?弗洛伊德。”
“红心?温尼科特。”
“草花?皮内尔。”
“那方片呢?”这次忍不住出声发问的是包括顾小小在内的三个人。
巴贝雷特白了一眼旁边的一脸好奇的男人。没好气地回道,“你是他们的老板怎么也不知道?”
“人家、人家……”
“少爷,请说人话,”
“这样才爽朗嘛!”
“我忘了我不该问你的。”巴贝雷特捂着脑袋。
转移视线继续询问三个男人,可想而知又是一句,“我们不接受任何问题。”
巴贝雷特忍不住握拳,“我可不吃这一套。”预备上前却被古镜给拉住了,“还是不要去的好,这群家伙一直都挺怪的,我都惹不起的说。”
“就你这样。怎么当人家老板的……”
明显被嫌弃了,古镜撅着嘴又去找他家阿旭,结果接下来收到回应的果然也是那一句,“他欺负的是你,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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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小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重整态势,“麻烦告诉我你们对方片的看法。”
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方片的存在。只能先这么询问,既然三个人起了这种扑克牌花色的名字,唯独没有叫方片的,也许有各自的原因也说不定。
话说,这起名字的父母还真是有够不负责任的,该不会爸爸叫大鬼,妈妈叫小鬼吧!
可是三个人姓氏不一样,应该不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可是这名字……
“讨厌。”
“不讨厌。”
“不……不讨厌么?”
看来是反正不大有好感啊,小小默默从三个答案中推测得出结论。
“已经准备好了。”
打破大眼瞪小眼的时间暂停,顾小小竖起耳朵仔细想要听清楚并辨析出刚才响起的多重音节中到底有几重,可惜人家就只有说过这么一次。
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小小全身上下的细胞都想大喝一声“你们不知道好奇心会杀死刺猬的吗”如此。
“五个啦。”
猛地抬起头,迎上巴贝雷特善意的眼眸,这男人果真能看到她心里的想法么……
可是因为这可能会杀死刺猬的好奇心,当然这是小小单方面的说辞,不确定是否真的会有这么大的杀伤力,起码能肯定的是这会折磨她上下左右不对劲。
“为什么是五个?”
“你看嘛。”
顺着示意的方向,靠墙一字排开的是五个长相一模一样的女人。
穿着也都一律“印章”,只不过这次是横条纹的蓝白相间,通过五胞胎头顶上戴着的蓝白横条的短帽,可以判断出她们是护士。
这是对蓝白条纹狂热的医生护士组合吗?小小艰难地吞咽一口唾液努力让自己消化这个事实。
还在挣扎于接受的阶段。因为刚才扑克牌花色三人组的或单刀直入或信誓旦旦或期期艾艾的承诺治疗,顾小小潜意识里已经用目光追逐着三位所谓的医生身上跑,等到落定的时刻,只见男人们已经围绕着不知何时摆好的一张四方形木桌坐好了。
“他还没来,三缺一。”
“他还没来。那就三缺一吧!”
“他还没来,要……要三缺一吗?”
三个男人说完,那成排而站的护士们走过去,一个人发牌,其余四个人分别从旁侍候,各司其职。
等等!小小瞪大眼睛,“三缺一”是指打麻将吧!为什么他们在玩扑克牌?
还有。“你们不是要给我治病吗?”扯着嗓子嚷嚷。虽然自己没有拜托过他们为自己治病,可是都已经这么“五花大绑”了,你起码做足全套啊!
“我们不接受任何问题。”
一口血堵在嗓子口,小小要是不炸毛就不是刺猬!正摇晃着身子打算来一次逃生魔术,虽然只是逃生没有魔术,还没有点什么实质性的成果就听见门忽然被猛的推开,看来是霸道下刻意维持着良好的礼数周全。
“你迟到了。方片?拉康。”又是如出一口,小小挑眉,看来这对方片的情绪和他们不接受问题的原则决绝是一致的。
男人的红色头发向内卷,左脸颊下方纹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