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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歌清瘦的身影慢慢的消失的石巷子里,银白的月光静谧无声,并未发觉身后那个一直尾随的两个身影。
待李长歌的身影转出巷子,一个布斤包头的小厮猫着腰皱着眉说道:“爹这是何苦来着,小的看那小娘姿色不过尔尔。”
“狗怂货,少聒噪!”那轻裘缓带的官人声音一紧呵斥道,步子也跟着紧走两步,径直追着李长歌的背影而去。
那猫腰小厮唬的头一缩,小步跟着那官人身后,一句话也不敢再啰嗦,知道自己家官人定然是犯了老毛病了——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远远的只见李长歌停在一家炊饼铺子门前,借着江上的灯火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来,竟然蹲在江边的槐树下细细品读起来。
李长歌口中默念道:“空青:味苦寒。主治青盲、耳聋。明目,利九窍,通血脉,养精神。久服轻身延年不老。能化铜铁银铅作金。生山谷。”念完之后李长歌却心中默想,虽日日记诵,却不知道这‘空青’到底是个甚样子,也不知道太阳县往阳谷县的路上的山谷里可有?
《神农本草经》她已经记诵完毕,这本书她翻了再翻,看了再看,恨不得将书页都刻入心中,却知道种种草药便是真真见到了也是认不出的,想到此不由的有些沮丧。
悠悠江水,清清夜风,转念想到二叔常年在外面,见多识广兴许会见过,待二叔回来好生问问才好,只盼着二叔早日接到自如哥送去的消息,速速归来。
远处黑影里的一主一仆蹲在巷子拐角处目不转睛的盯着李长歌,不想她竟然四平八稳的坐在江边读起书来,心中颇为烦躁道:“来安,明日去打听一下,这个是谁家的小娘子。”
“小的知道,那咱们这回去不?本司三院的娇娘还等着爹去的。”叫来安的小厮有些耐不住,却惧怕主人不敢妄动。
“再看会,你去本司三院知会一声。”那官人却似来了兴致给了小厮屁股上一脚,自己溜在墙边上显得一副贼头贼脑的样子,好生快活。
那小厮一溜烟似的转入巷子里,头也不回朝着本司三院狂奔而去。
夏夜闷热潮湿,偶过江风带着江中甜腻的脂粉味,江边行人渐渐散尽了,灯火照耀的江面上留下李长歌纤瘦的身影,李长歌从书中抬起头,目光落在滔滔江水上,微微叹了口气,只是声音很轻,如白日的柔云,如漂浮的雾气一般。
身后黑影里的大官人见李长歌根本没有发现墙角的自己,便慢慢站直了身子,一只腿交叉搭在台阶上,慵懒的靠在墙角,从腰间挂的荷包来悠悠的放入口中,笑意盈然。
冷不防从巷子里走出一个花枝招展的娘子,面色容长,杏眼细眉,上身罩鹅黄色的织锦上襦,下着大红色穿百花孔雀八福遍地撒裙,外罩银红色飞燕半臂纱衣,腰上系着葱绿色的荷包,走起路来袅袅娜娜,牡丹帕子一甩,腰肢扭得分外*。
这花枝招展的娘子将葱白修长的手轻轻搭在大官人的肩上,低声痴笑在他耳边道:“西门大官人好本事,猫在这里作甚?”
原这官人名叫西门庆,乃是太阳县有名的fēng_liú子弟,生的相貌魁梧,性情潇洒。
如今不过二十六七岁。西门庆家里住着十进大宅院,呼奴唤婢,妻妾成群,富贵显赫。
偏偏大宅门里子嗣不旺,到了西门庆这一辈,独独只有他一个,百般宠爱,万般纵容。
所以他自小不医,终日闲游浪荡,眠花宿柳,学的些好拳脚棍棒,又会赌博,双陆象棋,摸牌道字,无不通晓。
到了十几岁父母早逝,只剩下他和祖父相依为命,虽有族中叔父兄弟,奈何都是过继一支的。
祖父年岁大,醉心医术,只管着东山医派,西门家铺子里的事儿都撒开手不管了,西门家的家业尽归西门庆掌管了。
西门庆看了一眼那小娘子,抹肚绑的很低,漏出几分白花花细嫩嫩,白腻如脂的脖颈很是诱人,伸手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捏了一把凑到那小娘子耳边道:“小心肝,如何在这里?”
“大官人能在这里,奴家便在不得吗?”这花枝招展的娘子名叫卓二姐原是本司三院后门巷子里的私娼,与西门庆早先就有些勾当,从西门庆这里得了不少好处。
偏偏这西门庆是个留不住的主,这几个月又迷上了本司三院的李娇,便把她一股脑的丢在脑后了,今日依门揽客看见西门大官人贼头贼脑的从本司三院的后门出来便留心跟了过来。
“嘘——”西门庆将卓二姐一把搂在怀里,在她耳边戏笑道:“好姐姐,耐一会,等会去你那里。”
李长歌又在江边站了一边便转回院子,将后门拴好,回到屋里将《神农本草经》藏好和衣躺下,不久便睡下了。
那西门官人见李长歌进了紫石街的院子方才收回目光看着卓二姐笑道:“这雏儿是谁家的?”
那卓二姐腰肢一扭往西门官人怀里依偎道:“大官人猜猜看?”
“可是徐木匠家的?”西门庆一边说一边想:这个小娘子果然是徐木匠家的,娶到手也需颇为周章,手却不由心的在卓二姐身上游走,嘴边就立刻凑上去啄了一口。
“不是。大官人,去我那里我与你细细说可好?”江水滔滔,灯光从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