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么,直接当着西门庆的面你浓我依了,西门庆怒了!
东平小霸王一怒后果很严重!
直接翻身下马,朝着来安玳安的屁股就是一人一脚,真是蠢货,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李长歌,这么快就反悔了么?”西门庆看着李长歌的扑在徐自如的身上,目露寒光,杀意顿起。
西门庆平日对女人温柔小意、怜香惜玉、慷慨大方你就以为他是个心善的人那就大错特错了,对女人不管如何只要气消了他就可以原谅,可是对于男人那必须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
那徐自如见西门庆下马来踢开了两个小厮,这便挣扎这一把将李长歌挡住,自己连滚带爬的坐起来护着李长歌道:“大官人明知道长歌心中只有小的,何必夺人所爱?”
“我便是夺了又当如何?”西门庆说着话冲着徐自如的心口就是一脚,这一脚肯定比踹李大郎那一脚重,这是恨不得一脚治死徐自如。
徐自如心口一痛,赶忙扶住心口,只觉得五脏六腑搅在了一起。
“自如哥!”李长歌惊的不知所措,方才的那股劲一下子褪尽了。
好容易才活下来,难道就这般眼睁睁的看着西门庆打死自如哥?
不,人死了一切都没有了。
徐家婶子就自如哥一个,如今若是死在西门庆脚下,那徐家婶子定然再也也会原谅自己了。
“你们这般情真意切,爷爷今日便成全了你们这对狗男女!”西门庆接过来安递过来的马鞭子,朝着徐自如的便是一鞭子,在他苍白的脸上留下了一个血红的印子。
李长歌冲上去一把抓住马鞭子,泪如雨下道:“千错万错都是长歌的错。求大官人打长歌便是……”
“来安玳安将这小贱人绑到轿子里去!”西门庆一把抽出马鞭子,将李长歌一把推开,甩开马鞭子照着徐自如抽去。
徐自如咬紧牙关道:“长歌快跑!”
李长歌哪里跑的了,四个提灯笼的丫头将她一把摁住,四个人一围不由分说将她团住,拿帕子塞住了嘴巴,将人搓到轿子里去了。
李长歌被人揉搓做一团捆的严严实实搁在轿子中。那三娘被人踢了几脚吓的只顾哭。好容易爬起来在轿子帘边着劝慰道:“娘子,胳膊拗不过大腿,娘子……”
“孽子!孽子!你真真要你娘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徐家婶子猛然从街道里冲出来扑到徐自如身上。见儿子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整个人便软在哪里,哭的喘不上气来。
那河阳节度使的小女儿也从巷子里赶来,先上去扶起徐自如。顾不得平日的娇滴滴,也不叫丫头自己上前去给那徐自如擦嘴角的血渍。待要说话眼圈先是一红。
“大官人手下留情,徐家郎君与我家十五娘定了亲咧!”那丫头是杨明蕊从杨府里带出来了,见自己家娘子护着徐自如,徐自如却要和一个市井的贱人纠缠不清。心里好生憋屈,却隐忍不发。
西门庆冷哼一声,收了马鞭子道:“杨家也罢。徐家也罢,莫要再纠缠我西门庆的人。如若不然别怪我西门庆心狠手辣!”
说着西门将枣红色的袍子一撩,冷冷的看了一眼徐自如,翻身上马,轿子跟在他身后扬长而去了。
徐家婶子一边哭一边拍这徐自如的肩膀,却又知道儿子受了伤,不敢用力道:“孽障!娘千防万防还是防不住你跑出来了!你要是为那李家娘子死了,叫娘后半辈子靠谁!”
暮霭沉沉,夜色将至,徐自如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消失在紫石街尽头的红顶小轿子,哇的吐了一大口鲜血。
“自如,自如!”徐家婶子见徐自如的目光渐渐散了,整个像是被抽走了神气一般,身子向后一仰晕过去了。
“徐家婶子,先扶郎君去医馆才是,他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正该好好诊治诊治。”杨明蕊徐自如晕过去了,手里搅着帕子,瞥向李长歌那顶小轿的时候露出阴毒之色。
杨明蕊跟着的两个侍卫送徐自如去了医馆,徐家婶子急急忙忙的跟着去了。
杨明蕊站在街道中央,看着夜色里李长歌走过的方向,脸色黑沉沉的。
“娘子为何要自降身份与这徐家结亲?那徐家出身低微,又对娘子无情……”身边的丫鬟刚刚说了一半,杨明蕊的巴掌就落在了她白嫩的脸颊上,脸颊上留下一个红红的印子。
杨明蕊转过身来,目露寒光,下巴微微一仰瞪了两个丫鬟道:“如今到了这里便觉得命硬了些么?”
那两个丫鬟慌忙跪下,那个方才说话的丫头战战兢兢的答道:“奴多嘴多舌,十五娘教训的是,十五娘饶命,奴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杨明蕊未发一言,转身出了紫石街,向着东山医派走去,那两个丫鬟慌慌张张的起身跟了上去。
徐自如当日大堂熬刑伤的很重,却也没有重到现在还不能行走的地步。
当日徐自如陷入死地之时,这杨明蕊雪中送炭说能救徐自如一命,后来徐家婶子听从杨明蕊的话,使大夫将徐自如的内伤治好,外伤却拖着,怕的便是他去寻李长歌。
这话是杨明蕊说的,那徐家婶子何曾见过杨明蕊这样的官家小娘子的派头,待她如若天仙一般,说甚便是甚了。
李长歌将口中的帕子吐出了出来,待在轿子里轻声问道:“三娘,自如哥他……”
西门庆放过他了么,徐家婶子更恨自己了吧!
倘若今日她忍得住,在轿子里不要出来是不是徐自如就不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