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曼觉得也是很新鲜,戏曲在对农村的孩子来说,是不少见的,虽然我的老家很小,但我也是有看过这些戏班子的模样。
在高长山家吃过晚饭,就被高长山夫妇带着带到这双新村的晒谷场去了,那里已经是摆满了板凳,台子也是亮堂堂的,看样子也快开始了。
无论是哪个村子,一到这有戏唱的日子,基本村里男女老少都会聚到这儿来看看,而且还会有一些小吃摊也摆了出来,小孩子是最喜庆的,那些老人也是都翘首以盼,这气氛比城市里面看电影要好得多。
重庆的戏曲是属于川剧,川剧可以说是中国戏曲种类中为数不多和京剧齐名的剧种,而且川剧的种类剧目繁多,《柳荫记》、《玉簪记》、《彩楼记》都是很有名的,进而这戏班子估计就是唱《柳荫记》因为有一些老人已经是提前聚了几个哼唱起来了。
我对这戏曲并不是很感兴趣,而且这时我根本不可能能专心听戏,因为我赫然是看见了两个人,匡老汉和江氏。
按理说我看见他们在这里,是很正常的,但是他们两个竟然是站在那角落,面前是一个人,穿着灰色的外套,带着黑色圆顶帽,就类似与上海摊那种帽子,还戴着一个金丝眼镜,虽然遮掩成这样子,但是这一眼就能看出,是那个麟老板。
这三个人似乎在交谈着什么,看起来匡老汉和江氏对着麟老板还有些敬畏,甚至是有些害怕,隔着挺远,周围又嘈杂,我也是根本听不到他们是在交流些什么。
过了大概有三四分钟,那匡老汉和江氏点点头,然后麟老板就不转身钻进了夜色里。
“怎么了?”秦曼看见我的头扭向一边,戏已经开始了,所以疑惑道。
“没什么,就是看见匡星的父母了。”我并没打算和秦曼说,而且说多也没什么作用,所以草草说了声,然后把目光重新投回戏台上,但是眼神时不时都会瞥一眼匡老汉那边,隐隐感觉这匡老汉和江氏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因为他们两个坐在那里,但是眼神却一直不安定,而是时不时向四周望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