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凑近夏末在耳后根哈气,轻声说着:“a/paye/fo/t/in/cages。即使身处牢笼,内心依然狂野。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就在好奇你后背纹了什么,现在终于知道了。你说,这算不算达成愿望呢。”
夏末现在头脑一片空白,文字在脑海里闪过却无法组织起来,呼吸有些紊乱。李卓新掰过她的脸上下打量:“嗯,这样看起来倒是像未成年了。你缺钱?以前都是什么价位,嗯?”随即啃/咬着夏末有些闪躲的小脖子,不轻,也不重。
这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实在让人很不愉快。她忽然怀疑这家伙应该患有精神分裂症,一点都没有短信呈现出来的暖男形象。夏末收紧自己的拳头,平稳自己的呼吸:“不缺。嗯,看人,看心情。”
李卓新抬头眼睛透露出凶光,抓起她放在沙发上的手:“轻轻一碰就颤抖不堪,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雏。也是,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语音一落,夏末的呼气一滞。
他抓住夏末瘦弱的双肩迫使她转过身体面对自己,恶狠狠的吻上她的嘴,撬、开她的唇,粗鲁的把舌头伸进去又吸又咬。夏末吃痛开始挣扎,他才离开冷冷的说:“这才开始,不急,我们有大把时间。”
一把将夏末抗了起来带进卧室,这张被夏末刻意忽视的大床才是今晚的主战场。跌落的感觉和床顶的倒影让夏末晕眩,她看着镜子里的接、触和抚、摸,清晰看到、感觉到。
李卓新顺着她的视线往上看:“原来你喜欢这样,怪不得在包厢里看的那么入迷。”
夏末恼怒一使力翻、身将他压住,嘟喃一句:“吵死了,这么多话。”学着李卓新刚刚的动作,又吸又咬。夏末是个好学的孩子,模仿的很到位。至于效果,看李卓新不住滑动的大手就可窥见。
夏末觉得自己气息开始加重,有些透不过气,死命的吞、咽,皱眉,吸气呼气。李卓新掌握了控制权,巴拉着床头柜,用嘴咬开包装,一个,两个。夏末就这么直直的看着,眼神有些退缩惊惧。
李卓新抬头看了夏末一眼,啄啄她的唇:“这叫双重保险,女孩以后要学会保护自己。自顾自己痛快,给女人留下隐患的男人都是渣。好了,现在我们该干正事了。”
夏末一愣,双重防护,这是保护,还是嫌弃的意思?一手推拒:“等一下。啊。”女人的力气果然抵不过男人,所有的话语已经终结。夏末皱眉,眼泪止不住的滑落,不可控制的抽噎。
李卓新吃惊的看着夏末:“你......嘶。”
夏末报复的重重的咬在他肩膀上,可惜这没有好多少,反而由于动作拉扯刺激她的痛觉神经。果然,那些小言情都是骗人的,不是所有的第一次都是美好的。
李卓新感觉自己好像坐过山车,心情起伏太大,可这感觉是真他m的好。他勾起嘴角耐心的安抚,转移夏末的注意力,轻轻/咬,吸/吮。兴致在她的挣扎下愈发地浓烈,炙热的手掌轻拢慢捻,因欲/望而沙哑的声音略微低沉:“好女孩是不应该撒谎的,更不应该主动挑衅,这就是你应得的惩罚。”
慢慢感觉夏末的肌肉不在紧绷,他喘息的将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看着神情朦胧迷茫的女孩,眉眼含笑:“你是第一个小爷伺候这么周全的女人,现在,好好体会我带给你的感觉,记到骨子里。”
可与不可,已经轮不到她开口;想与不想,全凭他兴致。她只能被迫沉沦于最原始的纠缠。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卓新如同饱食的野兽心满意足看着床顶,夏末已经没有力气思考,蜷缩进被子。
他好整以暇地起身,巴拉微微凌乱的大床,温柔地将她圈进自己的怀里,意犹未尽地亲亲她红/肿的嘴唇,低声问:“小野猫,我知道你很喜欢,但是我们需要清理。嗯?”
夏末耳朵一轰,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筋疲力尽。一天的重体力活,白天黑夜,现在她唯一的需求就是闭眼睡觉。她无意识的蠕/动身体,将自己头也埋进了松软的被褥,舒服的呻/吟。
李卓新俯下唇在她耳边轻轻撩拨着:“你这享受的性子,没人伺候怎么办呢。”认命的起身,去浴室放好热水,回来,抱起微微睁眼的夏末,摸着她小巧的耳垂似笑非笑说:“手抱紧了,不然疼的可是你自己。”
温热的水舒缓人的神经,疲惫的夏末渐渐入睡。李卓新看着夏末白皙皮肤上的痕迹,随着热水的浸泡慢慢扩散变成棕色。他轻轻抚摸,揉开。他抬起夏末右手,看着手关节上的紫红,怜惜的放上热毛巾敷着:“这是多和自己过不去才这么用力,不会找其他东西替代吗?”
夏末皮肤白皙稚嫩,容易淤青容易留疤,因此她平时很注意保养和饮食,经历过的人总是特别珍重美好。人不一定要美但是一定要有气质,所谓一白遮白丑,冲着白皙细滑的肤质,就能让人爱不释手。
如果三天前有人告诉李卓新他会周到的为一个女人服务到这个地步,他应该会狠狠的抽他。从前的他是不会与人共浴的,他不喜欢别人的碰触,更不愿这么亲密。
细细打量陷入沉睡状态女人,呼吸轻不可闻,点开轻皱的眉,他亲吻她的肩胛骨,侧身躺下,圈着纤细的腰,慢慢闭上双眼。有些东西尝过就不甘心罢手,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