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耳却是低沉邪肆的男音。
嗳?我大惊,伸出萝卜指颤抖指着他道,“是,是你!”
正是冽赤那个大魔头!
他媚媚一笑,半个身子斜躺在瑶琴旁,“莫怕,莫怕,老子不过一半妖元所化,真身还在无垠之境呢,为了见你,老子可是又受了一次业火焚烧,全身没一处好皮,你却不记得老子?还真是个无心无情的石头呢!”
我颇为困难地消化他这段话,这才反应过来这石头是在唤我,当下便冷了脸,“魔尊好眼力,小仙分明是条龙,再不济也算一条蛟,何时又成了石头!”
他突地朗声笑了起来,似是听到世上最大的笑话,讥讽道,“果真忘得一干二净,甚得我心!”
我被他弄得糊涂了,但见他招招手,颇为自来熟道,“小石头,你且过来,让本尊好好瞧瞧,如今这小紫龙的身体可还住得习惯?”
他说罢对我懒懒一招手,煞时风情万种,妖娆夺目。
不过,出口的话却似个调戏良家妇女的地痞流氓。
本仙子未动。
“怎的,不愿意?”他见此,突做恍然大悟状,似笑非笑看着我道,“老子就说那无垠之境不是那么好闯的,果然,原本就不灵光的脑子如今更笨了,可是你笨就笨吧,何苦将本尊也忘了?罢了,你且过来,老子给你看看可还有救。”
说罢,未待我反应,他周身溢出黑魔之气,那气息使我灵台颇不舒服,体内有一股力抗拒着这魔气,这一黑一白斗得我好不难受。
须臾,他停了手,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才许久不见,你身上怎么有一股纯正的神力?”
嗳?神力?莫不是九渊给我的半身修为?
好极!我连连倒退了数步,虎视眈眈地瞅着他。
就算本仙子平日里游手好闲,也知晓这黑魔之气绝计不是甚好东西,恐怕这晴仙姑娘就是妖物所化,一时又可男可女,莫不是正修炼那传说中采阳补阴抑或是采阴补阳的邪术!
“你且莫乱来,如今你不过一半元神,这般张扬,你就不怕天帝来收了你?”
他闻言,跺脚“呸”了一声,“你说盘古家的那黄毛小儿?我呸!老子当年雄霸六界时,他还在尿裤子呢!”
我闻言一阵陡峭,九渊……尿裤子……实难想象那是何等*的一幕。
咽了口水,再道,“那,那赤炎帝君,你要是动我,帝君也不会放过你!”
他登时脸色黢黑,伸手来拽我衣领,“赤炎?老子正要找他算账!”
他眸中燃起熊熊烈火,像拎鸡崽一般将我一把拎起来,“说,那混蛋在哪里?格老子的,上次无垠之境让他给逃了,十万年不见,老子正有一箭之仇要报!”
我被这一拎,颇感不舒服,一双腿悬空胡乱踢着,忽地踢到了什么硬物,但听他闷哼一声,捂着下体面色铁青地盯着我。
我心知闯了大货,闭着眼睛等着魔物将我轰成炮灰,却听他“哎呀”一声,阴阴笑道,“报仇一事,来日方长,况且老子法力还未完全恢复,小石头身上仙气纯正,不若给老子采一采,老子定不会亏待了你!”
说罢,那双似女似男的手朝我袭来,我浑身抖了抖,这魔物竟要拿我炼那采阴补阳术的邪术!
急急捏了个诀欲遁,便被那魔物抢先一步逮住,只见他扬手一挥,那黑障堪堪打在我身上,一滋溜便窜入灵台,速度之快,眨眼即至。
仙术不济如我,此刻方知平日里九渊如此严厉待我的好处!
可此时已不待我追悔,那魔物已是压制得我无法逃脱,但听他妖娆一笑,“*苦短,小石头还是莫要挣扎了,不然老子可不能保证只采一点!”
说罢那丝丝魔气又灌入我灵台,“唔,不错,好纯正的神力。”他满意地点点头,旋即就朝我扑过来!
本仙子大恸,忽地思及那传说中被狐妖吸了精元的男子,面目丑陋如干尸,难道我貌美如花,竟也难逃一死?
如此悲怆的想着,那魔物已兀自脱了身上衣物,衣襟斜垮,露出半点春色,如玉如脂的肌肤,分不出男女,笑容妖娆,行为却痞极。
我暗暗吞了口水,突觉浑身燥热,似有一团火自丹田处升起,口干舌燥。
那魔物见此,阴笑着走过来,细长的手指挑着我的下巴,“小石头,没人告诉你,青楼的酒不能随便乱喝么?”
他这话说得我云里雾里,只觉灵台一片混沌。
我摇摇头。
他笑得越发妖孽,“凡人龌龊,这酒中含有合欢散,你且与本尊一度*,本尊破例许你做夫人!”
我暗暗呸了一声,谁稀罕做这魔物的夫人?然奈何我如何挣扎,身子仿佛软绵绵的,提不上劲,浑身好似置于火炉之中,那火炉温度越升越高,慢慢焚烧着我的理智,浑身燥热一片。半晌,终觉口干舌燥,无措地望着他。
不想这正中了魔物的下怀,他伸手在我脸上摸了两把,笑得越发妖孽。一双魔爪慢慢缚住我双手,在他的钳制之下却是动弹不得。
我大惊,“你,你切勿乱来,我要是敢对我如何,九渊定不会放过你!”
他妖孽一笑,“天帝小儿破除封印耗损不少修为,不将养个几月,怕是难以恢复,此番哪里会来管本尊的闲事?你且莫要挣扎,待本尊与你开了苞,你便不会去想那劳什子的天帝和帝君了!”
说罢,那双手慢慢攀上我肩头,将我稍稍拉近了些,另一只手便要去解我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