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灏景的目光向四周看过去,手术台,手术推车上面则是盛满了各种手术工具,手术灯,手术架,花云飒唇角含笑,眼神幽深诡异,整个人看起来如同撒旦恶魔,却见她一声不吭,只是素白的手摆弄着这些工具,打开手术灯,灯光照耀下,有些刺眼的白,让叶灏景的眼睛有些慌神:“你这是要...干什么?”最后三个字,他忍住心中的恐惧才问了出来。
虽然,表情还算正常,但是那有些颤抖的面皮还是出卖了他此刻紧张的情绪。
任谁,本来以为掌控在手心中的人,结果转个烟花,待宰羔羊却成了自己,上了手术台,还有这些隐含森森的手术工具,让他怎么不紧张?
花云飒心里说不出的爽快,轻轻用手抚摸着这张脸蛋,似是情人之间的爱抚,声音温柔不已,然而却让叶灏景毛骨悚然:“哎呀,姐夫,我能够干什么呢?你说我大姐被你虐待了一个月,你看看你准备的这些刑具,都是为我准备的呀!所以,你说,我不回馈你一点,是不是太亏了呢?”
花云飒不待叶灏景说什么,或者根本不想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拿了一个皮套塞到了他的嘴巴里,让他只是呜呜的摇头,什么都说不出来!
花云飒看着那些刑具,轻轻摇头:“姐夫,这些东西在我看来都是小儿科哦!折磨一个月什么的,我根本没有兴趣,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给你世界上最恐怖,最刻骨铭心的体验,可好?”
叶灏景脸色惨白,而花云飒继续笑,脸色如同恶魔一般邪恶无比,眼睛中的干净清澈消失不见,眼角斜斜挑起。一股阴郁而邪气的气质萦绕在她的周围,她的笑容明明那么迷人勾魂,却又危险致命,如同罂粟。而她的声音酥麻直尾椎骨,沙哑不已:“叶灏景,你这个人是世界上最虚伪,最恶心的人!你若认第二,无人是第一。你可知道。我日日夜夜想的就是,如何的把你拆骨剥皮,如何的让你的痛苦最大化!今天,我想把你的肚子剖开来看看,看看你的脏器是不是黑色的,和常人不一样,所以你才能做出折磨你的妻子一个月,还让那贱人小三折磨她的事情,让她眼睁睁的看着花笑悠生生折磨着花云月!以至于让其最后惨死在她的面前!你这种qín_shòu,我只是解剖你一下。应该不过分吧?灏景?”
最后一句话,轻喃低语,百千婉转,竟然充满了一些爱恨缠绵之意。
尽管叶灏景四肢被禁锢住,嘴巴被塞住,不能说话,但是眼睛是能转的,脸上表情也能表达出来!而他的表情此刻是不可思议,是疑惑不已,棕色的眼眸中满是迷茫和震惊。
显然。他对花云飒能知道花云曦死的内幕感到震惊和奇怪!
花云飒手上带着胶皮手套,缓慢的开始解开他的衣服,而叶灏景则是如同砧板上的鱼儿,不能反抗。这种感觉,真是爽快!怪不得当时他和薛楚楚会对绑在柱子上的自己持续虐待一个月之久呢!难道是人人神经深处都有恶劣因子,看着人越惨,越不能反抗,所以越兴奋,越加大凌虐的力度。以满足心里那种扭曲的变态感?
因为,她从开始解开叶灏景的衣服开始,心里那种扭曲的满足感简直宛如高.潮一般让她心血沸腾,心里呼啸尖叫不已。
前世,这人在自己面前是多么的温文儒雅,她死前一个月,那些折磨对她来说是噩梦,那时候,这人在她面前是那么的强大,她的反抗无能为力,让她撕心裂肺,绝望不已。可是,如今,这人在她看来也就如此而已!
她重生以来,一直在进步,一直在变强大,而他,依然是她熟悉的那个人,心机手段都在她的预料之中,所以,也只是在原地踏步而已!
昔日,他为刀俎,她为鱼肉,如今,他为鱼肉,她是刀俎。
花云飒一边解着衣服,一边为他解惑:“这些都是花笑悠告诉我的哦!对了,你以为花笑悠被你逼着翻了车子到悬崖底下了吧!实际上,她是被我杀死的哦!你知道她是怎么被我杀死的么?”
花云飒看着叶灏景那惨白,吃惊的表情,好心的为他解释:“我把她的面子给刺了贱人两个字,然后把她的面皮给剥了下来,可惜,没有让你看一下那面皮长得什么样!不过,没关系的,你以后应该还会有机会见到你妻子的人皮,不要着急啊!”
叶灏景被桎梏在手术台上,听着魔音在他耳边响起,一点一点,延绵不绝,心里的诧异早已经到了极点,他没有想到,原来,他一直小看的人,一直被认为是白痴的人,竟然是个恶魔!
温暖干净的单纯天使,披着黑色羽翼,行事狠辣的魔鬼!原来,这才是她真实的一面!竟然是如此的黑暗,恐怖!简直让人想逃,让人绝望的窒息。
这人,是个魔鬼,是的,她是来报仇的!
而那魔音继续在耳边响起:“我把她的眼睛给挖了下来,手指脚趾给剁了,然后用古代最残酷的凌迟之法割了她不到三百刀,然后她就被痛死还有吓死了!其实,她还蛮可以多承受一两百刀的!哎呀,你这可怜的相好,最后还心心念念给你报信呢,你看,对你是多么的情深意重啊!是不是,姐夫?”
叶灏景此时,嘴唇有些发抖,听到花云飒这些话,想想那些情景,身子竟然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眼前这个人,简直就是个魔鬼!
花云飒似乎看出他心中所想,摸了摸他的脸颊:“不要做出这种让我恶心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