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香一个人在望江楼过的忙碌而充实,却不知北河村的的家里已经闹翻了天。
自尉迟锡和赫连香二人走后,他们把田地和房租都交给了大哥尉迟福打理,谁知离开才十多天就被村里人察觉出来了。
大伙儿都很好奇,这尉迟锡夫妇两到底是去哪儿了?走的没没声没息的。难道是发财了搬走了?还是得罪了人被人给咔嚓了?总得有点动静儿吧?
本来老屋的人对此毫无察觉,毕竟住的比较远,他们夫妻两个本来没事就很少去村里走动,好久不见一次也是正常的。
可是那些闲的蛋疼又爱八卦的人却来了兴致,非要刨根问底,四处打听不说,还到处宣扬,这下好了,老屋那边的人都知道了,刘氏也知道了。
她这人,没事就爱占点小便宜,虽然是自己的儿子,她可不会为此手下留情。
而尉迟老爹在能保全面子的情况下也是不会多管教她的,毕竟占来的便宜也是自家得益。
刘氏在知道尉迟锡两口子“失踪”的第一时间就去了他俩新修的房子处,这一看,不得了啦,果然没有人。
刘氏还没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跑回去了,她回去干嘛?自然是沒有什么好事。
她跑回去就是为了和尉迟老爹商量如何把尉迟锡两口子的田地,房产要回来。
房门虚掩着,刘氏正在和尉迟老爹说着话,突然听见门外“吧嗒”一声,刘氏的声音嘎然而止。
她快走两步,快速的打开房门,只见王氏正摔在地上,一副正准备爬起来的样子。
刘氏立刻明白了她在干什么,偷听呗。她二话不说朝着王氏的屁股上一脚,正要起來的王氏又倒在了地上。
王氏正准备嚎叫,但见尉迟老爹也出来了,她只好悻悻的闭上了嘴。
谁让她现在还要在老屋这边吃饭了,自己男人懒也就算了,还好赌,家里仅剩的点儿银子都被尉迟禄输光了,连买米的钱都没有。
老二他们一家几口现在都赖在老屋吃饭,现在她偷听尉迟老爹和刘氏说话被逮到了,刘氏踢她一脚,她也不敢闹,谁让她吃人家的嘴端了。
不过上次刘氏坑了她,沒分她钱,她本就内心不愉,这次,再怎么她也要分一杯羹。
王氏没有多说,舔着脸走了。在她走后,尉迟老爹和刘氏又进了屋。
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这话确实不假。刘氏和尉迟老爹果然也想出了妙招,还是两全其美的妙招。
刘氏和尉迟老爹先去了里正那里,跟里正说尉迟锡两口子失踪了,也没告诉家里人去处,他们两老想把他们家的田地和房屋收回去。
里正考虑了一下也就答应,毕竟这东西确实是他们儿子的,分家之前是他们两老分的,儿子和媳妇失踪了,父母把东西收回去也是天经地义的。
尉迟锡他们两口子去哪儿了村里人确实不知道,个把月也没回来一趟,说失踪了也不为过。
不过要说失踪也是要家里人来报的,如果失踪超过半年,这人就要登记为死亡的。
这人申报失踪以后,失踪之人的亲人就可以代为保管失踪之人的财物,半年之后这人没出现就定为死亡,死亡之人的财物就归他的亲人所有了。
一般人家家里有人不见了是不会故意申报失踪的,当然这刘氏不是一般人。
尉迟老爹和刘氏将尉迟锡和赫连香申报失踪之后,里正就在村里张贴了告示,虽然村里识字的人不多,可也有那么几个,这事一传十,十传百大伙儿都知道了。
本来张贴告示就是为了让知道失踪人下落的人给报个信儿,活着的就快回来。
谁知赫连香他们这事儿也是奇了,他们虽然将东西托付给了尉迟福照管,可还真不知道会有这茬儿,他们也确实没跟任何人说他们要去哪儿。
尉迟福知道这事后,他还专门去了老屋那边,跟尉迟老爹和刘氏说尉迟锡他们没失踪,只是出去做事去了,他还出示了尉迟锡他们留给他看家的钥匙。
可是,尉迟老爹和刘氏就跟没看到似的,说什么都不听。
知道尉迟福说要去里正那里澄清这件事情,刘氏才把他骂了一顿,还威胁说,他要是敢去就和他断绝关系。
尉迟福无奈的摇了摇头,走了。
他又想去通知尉迟锡他们吧,可他也确实不知道他们在哪儿,这可就难为他了。
他要找他们俩就跟大海捞针一样,平安镇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他去哪兒找去,更何况他也没那个时间啦,他家里还有几个等着吃饭的娃呢。
尉迟福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他们赶紧回来吧。
别说,时间又这么过去了一个月,尉迟锡也确实是失踪了,到目前为止,赫连香对他是音讯全无。
没有他,她一个人更不可能回北河村去的,她现在在望江楼过的很好,她没空去想北河村,仿佛她也已经忘记了北河村这个地方。
许大厨虽然还是不苟言笑,但他对赫连香特别好,为什么要说特别呢?当然是,他对任何一个人都沒有他对赫连香这么好过。
对赫连香好的原因是什么呢?答案很明确,因为她厨艺好,天分高。
王掌柜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笑眯眯的样子,看着对谁都乐呵呵的,但其实是个笑面虎,玩儿起手段来,那也是不容小觑的。不然,他怎么做这镇上最大酒楼的掌柜呢?
那几个帮厨渐渐的也缓和了对赫连香的态度,毕竟,赫连香有没有实力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