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的,他自己也没有自信能将独孤超劝回去,可是,作为他来说,他一定是要劝的,不然的话,铜稚楼也许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明天了。
独孤超根本就不理他,依然是打坐入定。他一向刚腹自用,从来听不尽任何人的意见,所有的大事小事,全是他一个人拿主意。杨玉石以为,他今天吃了这大亏以后,大约会听点儿他的意见吧。
“楼主,风云堡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不堪,今一天的对阵中,己然看出来了弱强,陆奕风身受重伤,还在内力上高您一分,属下以为……”杨玉石讲起了道理。
今天的这事情,杨玉石是从头看到尾的,陆奕风腿疾正犯,却还在内力之上对阵独孤超,若是他腿疾好了呢?独孤超铁定不是陆奕风的对手。
可是,独孤超却非这么想的,他以为,杨玉石是看不起他,所以,在杨玉石的那话还未说完之时,他一个飞身而起,直咧咧的一掌,直击上了杨玉石的前胸。
杨玉石本就不会功夫,更不曾与任何人有过交手,试想一下,独孤超的这一掌,他能受得了吗?他倒退数步,整个人完全的倒在了地上,口吐数口鲜血,眼神中透露出来了几分的哀伤。
这己经不是他第一次被独孤超打了。
“你觉得,本楼主对付不了陆奕风是吗?”独孤超指着杨玉石问道。“我觉得我的功夫比他高,我能打的过他,枉你跟我父亲多年,父亲死前还让你辅佐我?你呢?干了什么事情?竟总是在我斗志昂扬之时对我进行打激?涨他人志气,灭我铜稚楼的威风,做事小心翼翼,如同鼠辈,我铜稚楼要你何用?”独孤超大骂了起来。
他还很年轻,空有一心斗志,却失了运筹帷幄的本事,杨玉石总想提醒他,却总让他误解。
杨玉石的眼泪,一颗一颗的落了下来,他年近五十岁了,己算是一个老翁了,又怎么受得了独孤超三番四次的毒打呢?也许,他是时候离开了。
“楼主的意思是,我杨某再无半分用处,可以滚离铜稚楼了?”杨玉石颤抖自己的声音,小心的问了起来。
独孤超冷哼了一声。“你觉得你留下还有什么别的用处吗?”
这意思是再明显不过了,他己经厌烦了他天天这样叨逼叨的作风了。
“好,我走,我离开。”杨玉石颤抖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看来,他真的是时候离开了呢。
“哼。”独孤超冷哼一声,背手飞身离开。
“楼主,风云堡的实力不容小看,光是堡主陆奕风,便是一个厉害角色,楼主若想除他,需得韬光养晦,不然,绝无胜算……”杨玉石在被独孤超己将他赶出了铜稚楼以后,还不忘记对他忠言逆耳,这足以说明了他对铜稚楼的忠心,可是,在独孤超看来,他的这一切话,全是没有一点儿用处的话,所以,在杨玉石的话还未说完的时候,独孤超己然是飞身离开了这里,独留杨玉石单单的跪于地上。
杨玉石的眼泪,如同决了堤的洪水一样,他跟了独孤百岁三十年,从来都是受优待,独孤百岁没骂过他半句,以礼相待,可是,独孤超呢?把他当成是眼中钉,肉中刺,次次言语不逊不说,竟还多次动手,他再在铜稚楼呆下去,还有性命在吗?
所以,也许,他真的是时候离开了。
他颤抖着跪下了自己的身体,冲着屋内独孤百岁的牌位的方向。
“老楼主,对不起了,玉石不能再呆在铜稚楼了,怕是没有办法完成您的遗愿了,还望您九泉之下有知,保佑楼主可以将铜稚楼发扬光大,玉石给您磕头了……”杨玉石颤抖的磕头,一时间竟是长跪不起。
萧瑟的秋风之中,树叶落于地上,片片残叶在风中飞舞,一个沧桑的老者,在长长的街道上面蹒跚而行,秋风中,他的身影越发单薄,仿佛被一阵风便可吹倒一般,良久,他的身影,消失于长路的尽头,那身影,似乎是无怨无悔……
风云堡,内室。
今晚的这*,注定是一个不平常的夜晚,为夺虎血红玉,陆奕风受了重伤。而风云堡,也在陆奕风离开的那一霎那受到了攻击,虽然经由陆奕轩顽强的抵抗,却也还是小有损失,不过,这些都半未伤及元气。
此时,陆奕风躺在榻上,脸色苍白,他的两条腿竟肿的如同柱子一样可怕,看着他红肿的双腿,楚嫣的心里面是那么的难受。
所有的人都站在那里,担心的看着眼前的局势 。
欧阳之诺为陆奕风把脉,时不时的摇头。
便在这个时候,秋艳端着两碗血红的汤药而入,这是由虎血红玉加上一些珍贵的中草药熬成的药汤,说是可以治陆奕风的腿疾。
“夫人,二堡主,药好了,是不是喂堡主喝下去?”秋艳小心的问了起来。
莫雪儿坐于屋内的一侧,还是楚嫣让人把她拖过来的。此时,楚嫣无意的看了莫雪儿一眼,但见她的眼神稍稍的有一些的飘忽。
“慢着……”楚嫣挥手,示意秋艳来到她的面前。
她端过了一碗药,立于了莫雪儿的面前,同时,她的另外一只手中,执着她的那把短剑。
“你干什么?”莫雪儿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她有些害怕,因为,楚嫣的眼神己然吓住了她。她后退了几步,胆怯之极。
楚嫣慢慢的说道。“我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