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犹未尽。
寒夜的凄凉,使‘凡人客栈’内的气氛变得很压抑。长须汉子已经不再喝酒,因为这时已不是喝酒的时候。单人四人正在注视着长须汉子。单人不自觉的中指和食指已凝成剑指,就在此时单人看到长须汉子竟和自己一样中指和食指已凝成剑指。无论谁都知道大战一触即发。右墙角的老者还在喝酒,好像他所等的人并没有到来。
忽然。
长须汉子挥出右手的手指,速度不仅快,而且手指挥出时还带着白光,白光并不怎么耀眼,却是致命的。只见白光飞向单人的胸膛,单人并没有小视这一道白光,右手伸出挡住了这一道白光,使的竟是‘剑十四’两道白光在空中撞击下来,长须汉子还稳稳的坐在那里,单人却不禁身子颤动了一下。两人各自心中惊道:“好强的指力!”接着长须汉子没等单人反应过来,又挥出一指,指力向着单人头部飞去,单人准备使出‘剑十四’再来挡开,却见长须汉子,连发出三指,分向其余三人的头部,这一变招,惊的不只是单人,还有王语媛、梦儿、王语曦。三人不知何是好,自知挡不下这强力的一指,眼见便要当场毙命。三人心里都还放着许多事情没有做,不免恐惧起来。
就在这时只见一招强有力的掌力向四人和长须汉子的中间飞来,竟是撞向了长须汉子所连发的四指‘三伤指’长须汉子大惊,定下神来,这才看清,正是坐在右墙角的老者。掌力之快,威力之猛,长须汉子知道遇到了高手,不敢放肆,看向老者说道:“我和阁下素不相识,阁下为何要阻挡在下办事?”
老者大笑一声,声音甚是斯哑,道:“路见不平。”
长须汉子道:“前辈定要管这事的了。”
老者又发出了嘶哑的声音道:“没错!”
长须汉子道:“我劝前辈还是不要管的好。”
老者道:“哦?”
长须汉子道:“一个人如果关的事情太多,那么自己一定事情也会多起来。”老者终于抬头看向长须汉子。只见长须汉子接着道:“而且还都是麻烦事。”
老者笑道:“你说的没错!”
长须汉子笑道:“前辈果然深明大义。”
老者又接着笑道:“可是我这人如果没有一身的麻烦事,那才真是一件麻烦的事。”老者没等长须汉子说话,接着又道:“有些事情就是身不由己,好像酒对酒鬼来说一样,有时他也会不喝。”
长须汉子道:“你是知道我的,如果不试一试我是不会放手的。”
老者道:“我知道。”声音还是很嘶哑。
长须汉子道:“所以这一战是难免的?”
老者道:“没错!”
长夜终未尽,寒意渐浓。‘凡人客栈’现在一片破烂,除了长柜子和小二在原处发呆,便见不到一个人影。唯一留下来的只有左墙角的一滩血迹。
风在吹。
吹向每个人的发丝。单人不禁身子抖动了一下,看向老者,问道:“不知前辈是何人,又为何出手相救?”
老者在四周看到一块秃石坐了下来,道:“只管做你们的事,这些小事不足挂齿。”王语曦心中喃喃道:“救了一命也算是小事,世上还有大事吗?”
老者终于长叹道:“各位后会有期。”话音还未落人已经不见。
王语媛问单人,“你猜那人是谁?”
单人道:“猜不到。”
王语媛道:“他给我的感觉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
单人道:“前面就是剑宗,我们现在就去。”王语曦问,“这么着急干嘛?”梦儿听到很不高兴的看向王语曦一眼,单人却道:“戾现在在剑宗多呆一该就多一分的危险,所以我们要尽快的赶到剑宗,把他就出来。”
王语媛道:“可是到了剑宗我们并不知道戾关在了哪。再说剑宗也一定有很多的人看守着。”
单人道:“这个不要紧,听说戾被关在了天牢,等到我们到那时,只要抓一个人问一问就会知道。”王语媛道:“可是你的伤好了吗?”单人笑了笑,“这个不打紧。
原来天牢的门并没有关,就连守卫都很少。剑阳很自信,他相信他的天牢,是无坚不摧的,不管是谁都一定破不了他精心设计的天牢。却还是有两个守卫在看守着,长时间的看守不得不使他们来回去动,来消解内心的无味与寂寞。只听其中一个个子比较高的守卫叹道:“也不知道宗主是何用意,抓了那狼人不把他杀了,反而每天还给好吃的,还让我们每天在这里看守。”说完心中着实愤愤不平,又长叹口气,好像对剑阳很失望。只听一个个子比较矮的守卫接着道:“你客他的,只要我们每天饿不死,有的吃不就行了,宗主这样做一定是有他的用意,我们猜了也是白猜,就算猜对了也没有用。”
那个子高的找了块地坐了下来,过了一会突然又站了起来,道:“你在这里看一会,我先上个茅房。”那个子矮的守卫好像对已经习惯了他,向他摆了摆手,口中喃喃道:“去吧!去吧!”
个子矮的守卫,见个子高的守卫已经远走,忙坐了下来,从怀中取出了一个酒壶,这酒壶他每一天都带着,因为个子高的守卫每一天都上茅房,他也是等他走后才偷偷的取出来喝上两口。这一次他却不是喝了两口,而是喝了很多口,却不个子高的守卫回来,酒已经快喝完了,个子矮的守卫心中不免有些担心,心想,“怎么现在了还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