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易尘拨通了菲丽的随身的手机:“宝贝,我。叫菲尔马上带人去契科夫那里,接杰斯特回来……如果路上看到他们撞车了,干掉那些条子以及目击者,把杰斯特给我好好的送回老家那里,要是他敢乱动,你就给我弄晕他……唔,他们两个实力相近,照样吧,宝贝和戈尔一起过去,嗯,就是这样。”
易尘有点郁闷的看着大街上明显密度比往日大得多的神甫、神父走来走去,偶尔还有一两个脸色冰冷的宗教裁判所的年轻人缓步而过,看他们的样子,也不是有什么的特别目的的,大概就类似于学生放学后那种随意的逛街。易尘苦笑:“这些教廷的高手们,他们现在来干什么?”
易尘合计了一下自己和他们的实力对比,认真的说,易尘的境界远远的超出了这些神甫所能想象的地步,可是真的要从绝对的实力比来看,二十个神甫就可以把易尘给打趴下,毕竟好汉架不住人多,易尘实力再强,被二十个神甫的‘圣光十字剑’狂劈的话,照样顶不住,除非易尘放手大杀,说不定还能拼掉对方百余个人。但是易尘还没有蠢到冒风险让整个教廷追杀自己的地步,想起上十万的神甫、裁判所的执事或者直属教廷的十字军成员成天的挥舞着刀子追自己,易尘的头皮也不由得开始发麻。
易尘摇摇头,拎起地上的风衣,也懒得扶起自己的大椅,穿好衣服走了出去,极其不负责的丢下一句:“诸位最近辛苦了,你们如果太累可以休息三四天的,算是我这个老板给诸位放假了……嗯,放心,工资一定照发的。”几个女郎面露喜色,等易尘走出办公室五分钟后,一个个嘻嘻哈哈的拎起随身的小包走了出去,下班了。
走到停车场,发动了自己平日很少碰的宝马车,易尘缓缓的朝着伦敦西首的卢德门山开去。顺着公路开了一阵,当易尘可以远远的看到圣保罗大教堂的十字顶的时候,果然道路上的神甫们的身影越来越多了。
易尘微微点头:“果然啊,不愧是伦敦区大主教所在的教堂,往这里来探听消息的决定是对的啊。”
易尘远远的把自己的车停下,徒步走向了教堂的正厅,教堂门口的小广场上,很多的游人以及神甫们杂在一起,但是游人们只能在门口逛悠一下,因为一些彬彬有礼但是又绝对不讲究情面的青年神父守在了大厅的入口,没有一个非教职人员能够入内。易尘停在了广场上的安妮女王雕像前,微笑着四处打量了一下,微微的对正厅门口人字墙上的圣保罗雕像鞠躬,随后满脸虔诚的询问一个就在身边的神甫说:“赞美上帝,愿主保佑我们……请问出什么重大事情了么?为什么……”他看了看受阻的游人。
这个神甫有礼的回答他说:“对不起,虔诚的子民,教廷在这里有一个聚会,非常的重要,所以,因为是临时决定的,所有没有发布什么通知。”
这时,很多辆的警车驶了过来,看来是应教会的要求,这些警察也来协助维持秩序了。不过,说白了就是建立几条警戒线,把所有的游人往外面‘请’而已。
易尘自然也不例外的被请了出去,他耸耸肩膀,微笑着上了自己的宝马车,疾驰了回去。
杰斯特正在平日议事的房间内乱蹦弹,对着契科夫破口大骂:“他妈的,你居然开车连续撞了三根电线杆和一部警车,哦,该死的上帝,他妈的圣母玛利亚怎么不用一道圣光劈死你这个混蛋?居然让我差点被警察扣留了……到底怎么回事?”
菲尔和戈尔站在吧台内看热闹,一个在拼命的擦酒杯,另外一个拼命的擦咖啡壶,脸上挂着笑容,看着契科夫在杰斯特的怒火下紧紧的缩成了一团,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凯恩还是坐在他的老位置上玩自己的暴力品,菲丽则笑嘻嘻的在沙发上摊开了一堆的小玩意摆弄着。没有一个人愿意劝一下杰斯特,所以刚刚从大麻的环境中彻底的摆脱的杰斯特更加肆意,更加嚣张的对着契科夫痛骂起来。
看到易尘进门,契科夫彷佛看到了自己最亲爱的老妈妈一样,飞一样的扑在了易尘的大腿上,大声嚷嚷:“上帝啊,我最可爱的老板啊,您终于回来了,快制止这个该死的杰斯特吧……我不过是喝了两瓶伏特加,稍微撞了点东西,他居然这样责怪我……反正他一块皮都没伤到,相反是我这个司机撞伤了脑袋啊。”
易尘看了一下契科夫,果然额头上有着鸡蛋大小一块肿块,配合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怨模样更加滑稽。易尘不由得笑了起来:“他妈的,都不要说了……嗯,有点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大家商议一下,看看是什么情况。”
易尘详细的介绍了一下自己发现的事情,然后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说:“我估计了一下,那些可以感觉到我的神念,并且收敛自己气息的人,很可能都拥有一个教区的主教身份,不是好对付的,他们到底要来伦敦干什么?难道他们想要和黑暗议团翻脸不成?”
杰斯特早就不叫嚷了,他一脸铁青的坐在沙发上,下意识的抚摸着脸上的剑痕,眼里杀气汹汹的,彷佛马上就要冲出去砍人一般。
所有人都半天没有说话,良久良久,菲丽才有点迟疑的说:“上次,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