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保镖一跃下车,小郭随行,同他开走了另外一辆车。
提高车速跟随而来的两辆车不知道哪辆车上有谢拾,当即分道扬镳,分别追随前方两辆车。
争取到了一点时间,谢拾和杨安的车开进一家gay吧的地下停车场,谢拾趁机开了另外一辆车,从另一个通道离开。
“这是用工作人员的身份证办理的新号码。”杨安丢了一只手机给他,道:“路上小心,保持联系。”
谢拾比了个ok,一秒都不欲多呆,匆匆驾车离去。
杨安关门上车,司机道:“他开车技术挺娴熟的,一会儿就没影了。”
杨安笑着摇摇头:“心之所向,心急如焚。我俩单身汉家里没人,你可以再带着那几个狗仔绕几圈,看看夜景。”
司机:“…………”
几乎绕着整个城市跑了几圈,已经是深夜了,窗外气温极低,谢拾压低帽檐,戴上墨镜,驾车飞驰回家。
夜幕下,谢拾归心似箭。
深知家里可能还是那样,可能比早上出门时乱了点,沈旬可能脱了臭袜子,在沙发上看电视,跷着长腿或是盘起双腿,嘴里可能还叼着水果,手里或许拿着剧本,从玄关处到厨房,暖色灯光落在地板上。
光是想象一下这些情景,谢拾就忍不住弯起嘴角,将车速又提高了一个挡。
谢拾将车停在车库里,快步跑到家门口,开门。
客厅里却空无一人,唯独灯还亮着。
谢拾换上自己的拖鞋,将地上的连帽衫捡起,丢进洗衣机里,随即进了厨房,倒了杯白开水。
“沈旬?”谢拾拿着开水一边上楼一边喊了句。
还剩几级台阶,便听见里面有人在说话,是沈旬的声音:“霍叔,这次谢谢你了。”
……霍山?谢拾停下脚步,心头猛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