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蓝也没想过要和他再接再厉生小孩,只是随口说了那么一句,却不知道他为什么就不高兴了,真是个怪人。
回到别墅,想蓝已经很累了,她现在已经四个月多月的身孕,却一点也看不出来,除了特别容易疲劳外,反而比以前更瘦了一点。
付西蘅这人唯一的好处就是办事周到,早早的就把厨师安排好,想蓝最近很讨厌吃西餐,他就去国内高薪挖来厨师,此时想蓝一回别墅就煮熟了香喷喷的鸡汤荠菜馄饨。
最近想蓝孕吐的症状好了很多,看到汤鲜味美的馄饨食指大动,捏着勺子大口吃起来。
付西蘅嘴角浮起一丝笑意,他柔声说:“你慢点吃,厨房里还有很多。”
想蓝带点撒娇的鼻音:“不是我要吃,是宝宝要吃。”
付西蘅心里有块儿地方就像给软软的羽毛拂过,酥软的一塌糊涂,这是他的珞珞呀,从14岁开始就在他身后当小尾巴却不敢说爱的珞珞,是他发过誓要珍惜爱护一辈子的珞珞。
见付西蘅一直在看她,想蓝抬起头来,她嫣然一笑:“你怎么只看我自己不吃?”
付西蘅伸手抹掉她脸上的一片菜叶,声音温柔的有点沙哑:“我不饿,你慢慢吃。”
小金站在门口低低的喊爵爷,付西蘅眉头一皱,站起来走过去问:“什么事?”扔丸名亡。
小金低低的不知道说了什么,付西蘅回头看看想蓝,见她还在吃的很香,便跟着小金走出去。
他刚走,想蓝就停止了咀嚼的动作,她脸上满足的笑容一下子消失的干干净净,眉宇间笼上一层忧虑。
书房里,付西蘅重重的一拍桌子:“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小金的脊背弯着,头几乎要触到自己的脚面,可嘴里说出的话却带着胁迫的意味:“爵爷,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你不能让个女人毁了你!”
付西蘅抄起一个烟灰缸就砸在小金的脊梁骨上,他身子晃了晃,痛的差点趴下。
付西蘅手指着他大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对我指手画脚,小金我告诉你,她是我的老婆,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谁也甭想打她的主意。”
小金猛地抬起头,因为疼痛五官扭曲着,一双眼睛泛着血丝,“她不是,她不是你的女人孩子也不是你的,爵爷,用这个女人去换叶崇劭手里的股份是最划算不过的事情,你别执迷不悟了。”
付西蘅冲上去揪住了小金,一通拳打脚踢,边打边骂:“王八蛋,我已经够有钱了,我还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我想要一个正常的家庭,都是你们,整天让我干这个干那个,我受够了,我今天就打死你,也给那些人看看,谁还敢动我女人的主意。”
小金给打的满头满脸的鲜血,却依然很执着的说:“爵爷,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那个女人就是个祸根,你迟早毁在她手里。”
付西蘅抄起古董花瓶重重的砸在小金的脑袋上,这下子世界终于清净了!
看着小金昏迷,付西蘅反而心疼起来,仿佛刚才打他的人根本就不是他。小金对他是很重要的,不仅仅是左膀右臂这么简单。在他最难捱的那段日子,是他陪着他度过的,也是他帮着他制造了一系列完美的计划,不但让那老女人死的尸骨无存,还名正言顺的继承了他所有的财产和地位,只有小金,才见到过完完整整的他,肮脏的优雅的落魄的高贵的,如果没有小金,他觉得人生会寂寞的跟沙漠一样。
让人把他抬回房间又找来医生,这次出来家庭医生没有跟着,另外请的医生给吓得不轻,一个劲儿喊着上帝,付西蘅站在门口并不进去,却也给叫的不耐烦,他低低的骂了一声,转身回书房去。
付西蘅走了之后小金倒是清醒了,他推开医生,低声对手下人说:“让这个大胖子走,我不想听意大利歌剧。”
意大利医生被请出去,小金坐起来,他的头上包着纱布,因为失血过多的关系脸色惨白更显得他阴沉可怕,“盯紧了那女人,等她出去的时候找个机会给绑了。”
手下一听吓得脸色都变了:“金哥,她可是我们的夫人呀。”
“呸,她也配!听我的,出事我全兜着。”
这些亡命之徒都是跟了小金很多年的,很多时候认小金多过认付西蘅的,所以当即和小金筹划了一翻,领命去了。
这一晚,科莫湖安静清聆,不知人间的丑恶与血腥。
天亮了,想蓝起的很早,从别墅的窗子望出去,可以看到湖面上雾气凝结,耳边传来小鸟清脆的鸣叫,想蓝听的入神,对外面的景色充满了向往。
“想出去玩?”付西蘅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伸手轻轻圈住她的肩膀。
想蓝点点头:“外面好像很美的样子,我想去看看,可以吗?西蘅哥哥。”
一声西蘅哥哥叫的付西蘅心里乐开花,他忽然很怜悯自己,不过一个称呼而已,怎么就这么贱呀。
“去吧,可是我今天还有重要的客户要去见,不能陪着你。”
想蓝巴不得自己一个人,但是她却做出失望的表情,“你忙正事,我还让昨天的女孩陪着就行了。”
付西蘅点头:“那你要小心,不要和陌生人搭讪,你太单纯了,会给人骗的。”
想蓝甜蜜一笑,“那我们先去吃早餐吧,我开始迫不及待了。”
吃完饭,助理也来了,付西蘅把想蓝交给她,叮嘱了一番,有派上两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