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蓝做了个春梦。
梦里男人的怀抱炙热的像火炉,而她是被扔进去的木炭,转眼就被他的热力点燃,他拥抱着她,燃烧着她,勾引着她身体里的暖和热,他们融合交缠燃烧,崩裂出最绚烂的花火,那一刻,天和地都不存在了,只有他和她,绽放,盛放。
“嗯。”娇媚的叫出声,想蓝难耐的抬了抬腰肢。
“宝贝儿,你乖乖的,不想让我干哭你就别乱动,我怕伤到宝宝。”
男人的粗喘就向在耳边,那么潮湿清晰,想蓝一下子就清醒了,天啊,这不是梦!
她后退着想逃避,却听到他更动情的低吼,接着就是狂风暴雨却又不失温柔的一番进攻,想蓝所有的理智都沦陷在他的柔情里,只好随着他的动作摆动身体。
“宝贝儿,舒服吗?我想死你了,每天每晚都在想,你摸摸我,心跳的有多快,它是为你跳动的。”
男人的话黄暴没节操,可偏偏想蓝就恼不起来,她沉沦着,脑子里却有那么一点点微弱的声音在警告她,你是付西蘅的女人,你怀着他的孩子,你这样是不对的。
男人低头“宝贝,看着我”他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这下子付西蘅全军覆没,想蓝完全被控制在叶崇劭的节奏里,沉沦到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他要了她多少次,反正想蓝眼睛都睁不开连一根小手指也抬不起来,她抱着被子睡的昏天暗地,叶崇劭却精神抖擞,他果着上身,半支着身体在枕头上,一下下亲着想蓝的头发额头脸庞,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没有谁比他更清楚,他在失去中得到又在得到中失去,颓废的时候也曾经觉得老天在玩他,可现在又一次失而复得,他才觉得老天待他不薄。
想蓝完全清醒时已经是晚霞满天,她揉着眼睛,觉得自己做了一个荒唐的梦。
推开被子想下床,忽然发现自己被子下的身体是光着的,她脸一红,环顾左右,床上只有一件男人的短袖i,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忙套在身上。
急急忙忙的腿刚落地,她忽然惊呼一声,在厨房里的男人听到声音忙跑过来,手里还拿着一颗紫甘蓝,他温暖有力的大手捞起她的细腰,关切的问:“怎么了?”
粘稠滑腻的东西顺着大腿流下来,想蓝的脸红的像樱桃,她捻他的手,低下头,头发齐齐像胸前拂去,露出一小块白腻的脖子。
叶崇劭看她的样子已经明白过来,身为男人的骄傲让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俯身在她脖子上亲了一口,手按住她柔软:“宝贝,没事的,要洗澡吗?”
一说洗澡想蓝猛然清醒过来,这个男人,绑架,营救,摩托车,木屋,洗澡,然后……
想蓝咬了咬下唇,她承认自己做了对不起付西蘅的事情,但这事不能全怪叶崇劭,毕竟自己也很享受和配合,她低下头,小声说:“那个,这是个意外,我要走了,我丈夫该找我了。”
“不准走。”丈夫两个字深深的刺痛了叶崇劭,他伸手把她拽入怀里,霸道的说:“谁是你丈夫?你和他结婚了吗?”
想蓝发现自己很留恋他的怀抱,明明知道不对却舍不得放开他,低头看着腰间那双黝黑的大手还抓着个紫甘蓝,她忽然就笑了。
“宝贝,你笑什么?”叶崇劭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一bō_bō让她酥麻到脚底。
“你,你快去做饭吧。”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天想蓝才哼出这么一句。
“那你不走吗?”叶崇劭还不放手,他甚至伸出舌尖一遍遍亲着想蓝的耳垂。
身后有个东西又在壮大,想蓝脑子里一幕幕全是两个人没脸没皮的动作,她扭了扭腰求饶的说:“好了好了,我不走,你先去做饭,我饿了。”
“乖,我马上就好。”叶崇劭得到想蓝的保证很高兴,又亲了她一口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
想蓝偷偷的看了他刚才和自己屁股接触的地方一眼,在清楚的感觉到那个形状时脸腾的就红了。
小木屋很小,从卧室门口可以直接看到厨房,男人果着上身站在厨房的炉灶前,宽宽的肩膀紧实的腰线挺翘的臀部,浅麦色肌肤下滚动这蓬勃有力的力量,深深浅浅的伤疤更让他拥有一种野兽一样霸道狂野的力量,脱下衣服,他绝对是一头皮毛华丽的豹子,浑身上下散发着野性的强悍,这样的男人注定了就是让女人流口水尖叫的。
“我好看吗?”明明没回头,他却已经发现了想蓝的小秘密。
想蓝喉头一哽,心跳的异常剧烈,她忙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她的脸肯定比天上的晚霞更红,想蓝摸着发烫的脸,一头扎在被子里,却又被充满着他们爱叶味道的被子给惊到,她小声哀嚎着,暗暗下定了决心,就算万劫不复也任性这一次!
只过了一会儿,叶崇劭就把饭做好了。虽然是单调的西餐,可能是因为他手艺超乎异常的好,所以闻起来很香。烤的香脆的面包,一戳开就流出浓稠蛋黄的煎蛋,还有脆嫩的香肠,五颜六色的沙拉,想蓝觉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坐在餐桌前天真的问:“我可以吃了吗?”
叶崇劭给她倒牛奶麦片,“当然可以,这里只有这些,你将就着吃。”
叶崇劭还没有说完,想蓝已经急不可待的塞了一片面包到嘴里,却给烫的眼泪都流出来,“啊,好烫好烫。”
叶崇劭吓坏了,忙给她抠出来,轻轻给她吹着凉气“宝贝,慢点吃,有没有烫坏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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