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蓝张嘴胡乱的去咬他,小笨狗似的模样逗得叶崇劭直乐,他低下头把脸埋在想蓝柔软的山峰里,那柔软的悸动下包裹着一颗火热柔软善良的心脏,而此刻正为他蓬勃跳动。
想蓝觉得自己真堕落呀,竟然甘心沉沦在这个有未婚妻的渣男怀里,可是那份内疚有多大得到的快乐也就多大,大的她此刻以为可以拥有全世界拥有他。
叹了一口气,想蓝问他:“你打算把杜心洁怎么办?”
叶崇劭的手一顿,想蓝因为没有等到冰凉的药膏落在脸上便撅起嘴巴,叶崇劭眉目一展,刚才的戾气顷刻消失不见,他继续给她涂药,问道:“那你说呢?”
如果天上没有下红雨大概就是下蓝雨了,想蓝都没有想到这个大魔王竟然还能询问自己的意见,一时间有点小激动,可搜肠刮肚了一番也没有想出什么好的办法,只好试探着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到底她没有用真的硫酸,得饶人处且饶人,归根到底也是你祸害的人家。”
杜心洁还真是叶崇劭的心结黑历史,当时他只顾得刺激想蓝,逮住一个人就拿来用,却没想到杜心洁野心和贪心都如此之大,还屡次给想蓝带来伤害,这次辣椒水事件想想都害怕,要真是硫酸想蓝的这一辈子都毁了。
想到这里叶崇劭神情一凛:“这件事还是我来处理吧,你好好养伤。”
想蓝忽然想到一件事:“对了,你怎么进来的,记者没有看到你吗?杜心洁肯定把你也抖出来了,媒体本来就对你的事情好奇,这下可热闹了。”
“没,他们没看到我,不过我一会儿打算出去,没人出面他们是不会走的。”
想蓝吓坏了,她真不懂叶崇劭,现在一露面不就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吗?他到底想干什么,就一点也不顾及他未婚妻吗?想到这里她坚决的说:“不行,你能丢起人我还丢不起,一会儿杨琳就来了,她肯定能处理。”
“好,都听你的。”
今天的叶崇劭出奇的好说话,都让想蓝怀疑他是吃错药了。
哄了半天,想蓝终于睡着了,叶崇劭把她的头轻轻的放在枕头上,揉了揉发麻的大腿扶着床才站起来。
打开房门走出去,杨琳和桑榆早就来了,都站成一排等着昏君皇帝临朝,杨琳已经把粉丝们安抚回家,虽说方法用的强差人意,但好歹看到了结果,众人看着叶崇劭黑着的脸,大气儿都不敢出。
“杜心洁在哪里?”冷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寒意,眉头锁着能穿透血脉的冰棱,这样的叶崇劭肃杀的像个活阎罗,和刚才病房里低声下气温柔倍至的男人根本就不是来自一个星球的生物。
好在这些人都熟悉了他的这副模样,只有小安惴惴不安,偷偷的躲在李峰的背后。
冷石低声回答:“给关在了太平间里。”
小安差点吓晕过去,等冷石陪着叶崇劭走了之后她小声问李峰:“是谁这么恐怖把人关太平间?”
李峰眉目不动,淡淡的答道:“是我。”
2号太平间里隔着铁门传来女人的悲悲切切的哭声,在投不进阳光的阴暗通道里显得格外凄厉。
叶崇劭脸上没什么表情,冷石也没有,他们像进入普通房间一样推开了太平间的门。
吱呀一声,一股不属于活人的气息扑面而来,接着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人冲出来,要不是冷石大力钳住,她能一下就蹦到医院外面的马路上。系农池号。
叶崇劭冷冷一笑。随即一挥手,冷石立即心领神,把杜心洁给推回去。
杜心洁像块口香糖一样紧紧黏住冷石胳膊上,她嚎哭着说:“放我出去,我不要和死尸呆在一起。”
叶崇劭眯起眼睛看了看停尸床,床上躺着一具男尸,估计不是好死,所以从新美过容,一脸的红红白白过于新鲜的颜色到了死人身上就成了鬼气,也难怪杜心洁吓得要疯。
叶崇劭冷冷一笑:“你不是挺大胆的吗?不过是个死人又不会起来吃了你。”
杜心洁一边哭一边喊:“叶总,求求你吗,放我出去,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不敢?你还有不敢?能想出硫酸泼人这样的招数你就不是个一般女人了,杜心洁,你说我是不是也该弄瓶硫酸在你脸上也浇一浇?”
“叶总饶命,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对不起苏老师。”
冷石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八脚章鱼一样的她给弄下来,甩在地上后冷石问:“先生,不用硫酸了,直接把她浸在84消毒水里也一样,这女人心太黑,给她漂漂白。”
“好主意,冷石,由你来做。”
杜心洁都吓破胆了,她跪在地上求叶崇劭:“叶总,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我真的不敢了,我马上离开帝度,这一辈子都永远都不会回来。”
叶崇劭觉得地上哭鼻子流水儿的那张脸真不比躺着的死尸好看多少,他厌恶的扭过头去,心说当时自己是怎么鼻屎糊了眼看上这么个玩意儿,沉声对冷石说:“把该问的都问清楚了后把杜小姐送沙漠里去玩上一阵子,那里大漠黄沙风景可不是一般的好。”
杜心洁现在只想着快点离开太平间,哪怕是南极也没有问题,所以惶恐的点头,连哭竟然都不会了。
离开太平间,叶崇劭知道自己想做的远不止这些,就凭她对想蓝的伤害死一万次也不够,可自己毕竟是个正当商人,这件事又在风口浪尖上,最重要的是杜要是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