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第一次见她就觉得格外可亲,怪不得孩子受一点委屈就心疼的要命,怪不得总是觉得爱孩子不够,原来这并不是所谓的缘分,而是骨肉相连。
咬了咬下唇,想蓝伸出颤抖的手,似乎想去摸摸知知,可是无论如何就没有这份勇气。
叶崇劭看出她的胆怯,柔声对知知说:“知知,妈妈回来了,你抱抱她然后去陪爷爷,我和妈妈有事情要谈。”
知知很聪明,她给爸爸递了个小眼神儿,然后抱住想蓝的腰在她腹部蹭了蹭:“妈妈,昨晚我和爸爸在爷爷家等了你一个晚上,我和爷爷都骂爸爸了,你别生气,以后他要是欺负你和我说,我们一起收拾他,可不准离家出走。”扔见序血。
“我……”想蓝喉咙里像赌上了一块湿棉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手指收紧抱住了知知的小肩膀。
知知对她招招手,示意她低下头,然后趴在她耳边说:“妈妈,爸爸昨晚一晚都没睡觉,你看他眼睛都熬红了,肯定是后悔了,你就给他个机会吧。”
想蓝说不出话,只好点点头,知知这次小大人似得松了一口气,她把想蓝的手交到叶崇劭的手里,很老练的说:“男人可不准欺负女人,老叶,听到没?”
叶崇劭哭笑不得,他刮刮知知的小鼻子,笑着说:“知道了,小管家婆。”
刚才的紧张尴尬气氛似乎一下子就烟消云散,果然孩子是一个家庭中至关重要的宝贝。
等知知走远了,叶崇劭的脸一下子沉下来,他低声说:“去你房间吧,我有话跟你说。”
想蓝没觉得自己有错,可是跟在他后面就像个犯错的小媳妇,走进房间关上门,他一回身,把她压在了门板上。
早上的男人荷尔蒙气味特别强烈,想蓝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她垂下眼帘,故意不去看他的眼睛,低声说:“现在不在孩子面前你也不用演戏了,放开我。”
男人的呼吸粗重,显然是带了怒气,他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怎么,在外头住了一宿你还有理了?”
叶崇劭的眼睛里红血丝密布,一看就是没睡好,再加上知知说他一夜没睡本来想蓝的心已经软了,想好好的跟他谈一谈,谁知道哪怕是经过一晚他的口气还是这么强硬霸道,这让想蓝很恼火,所以她也是一样坏脾气的回答:“是呀,我不禁住了一宿,还和付西蘅睡了一宿,你满意了?”
想蓝到底太年轻,不知道男人有些底线是不能挑衅的,听了她的话,叶崇劭眸底刮起了飓风,似乎想要把想蓝卷进去撕成碎片,他的眼睛红的要滴出血来,咬着牙一字字对想蓝说:“苏想蓝,你再给你一次机会,把刚才的话收回去。”
想蓝心里一痛,到了这种地步他要是一味施压,明明错的就是他。
想蓝抬高下巴冷冷笑着说:“为什么要收回,我还没说完呢,付西蘅不但人长得比你好看,还比你温柔,技术也比你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和他在一起,我很快乐。”
她的话几乎将叶崇劭的理智焚烧殆尽。
大手钳住她,他低声吼道:“快乐?他让你哪里快乐?”
“他……”想蓝不是叶崇劭这样荤素不记的流 氓,那些下流的话要说出口需要很厚的脸皮,她没那个脸。
“你怎么不说?像他那样的娘娘腔,怎么可能满足你?”叶崇劭口不择言,之余情侣来说,大概相互伤害也是必修课吧。
想蓝都给气笑了,她口不择言:“长得好看就是娘娘腔?他的那个可比你的大多了,而且很温柔不会像你只会粗暴蛮干。”
叶崇劭一向对自己的尺寸和功力很有信心,没想到今天在这种情况下竟然给嫌弃,他眉心蹙的更紧,身体往前一扑整个人都压在了想蓝身上,他危险的气息扑落在她细嫩的颈部,发狠的语气好像要咬下她的一块肉来,“我想你可能是忘了我的庞大了,快活的时候不是觉得全世界就我这根东西最好了吗?就凭付西蘅二两三钱的也来跟我比?”
顶过来的庞然大物让想蓝头皮发麻,她还想做最后的负隅顽抗,推着他的胸膛她继续膈应他:“那有什么了不起,关键的是技术,你放开我--唔!”
想蓝的话没有说完就给他粗暴的堵住了嘴唇,这个吻带着浓浓的惩罚意味长驱直入,擒住她的舌纠缠,似乎要把她吞下去。
想蓝抗拒,拳头一直捶打着他厚实的胸膛,他却根本不在乎,有力的指掌随意揉捏着她身体的形状,恨不能一寸寸把她揉到骨头里。
就在想蓝意味自己会给叶崇劭的吻窒息而死的时候,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舔去嘴角的水光,他邪魅的挑起眉毛,声音却冷的像冰块:“他也能这样亲几下就让你意乱情迷吗?”
想蓝靠在门板上大力喘息,她的舌根都给他吮的发麻发痛,说话都不利索,过了一会儿才开口:“我一见到他就泛滥成灾。”
“你?”明明知道她说的也是气话,但是她眼睛里对他浓浓的抵触让他心里非常不舒服,有种将要失去的不好感觉在四处蔓延,最后的一丝隐忍和温情也彻底覆灭,他搂着她的腰直接给抱着扔床上,冷眸里一片阴森漠然:“既然这样,我就做到你流不出来为止!”
“你敢,叶崇劭,除了用强的,你还会什么?我告诉你,就算你今天把我弄死了我还是要说付西蘅好,他比你好了一百倍一千倍。”
“好,很好。”叶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