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说书先生最后提及的刘府报案说是丢失了不少刘府的传家之物。大家怎么听就觉得怎么怪怪的。
刘元宏因为在梅山书院读书,府里的事情还不是很清楚,所以便匆匆与其他同窗告辞询问究竟了。
因为二老爷刘靖平还在衙门,刘元宏平常又不大和薛氏谈论事情。所以刘元宏便直接到了清风院里将在外面听到事情和老夫人说了一遍。
“你走的时候说书先生还在那说吗?”
刘元宏说道:“差不多说完了。”
“祖母,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老夫人望着一脸疑问的刘元宏说道:“宏儿,你回来还没有和你母亲请安吧?”
刘元宏说道:“孙儿想问问这些事情是不是真的。所以还不曾回熙和院。”
老夫人看了一眼刘元宏说道:“是真的。你先回去和你母亲请安,你母亲也记挂着你呢。”
刘元宏便向老夫人行礼告退了。
老夫人等刘元宏一走便对着孙嬷嬷说道:“让路风进来。”
路风是刘府的大总管,但是因为自己的侄子路明在大老爷跟前的贴身之人。大老爷又是以后刘府的掌家之人。所以现在路风已经渐渐退居二线,大多事情都是路明在管。
这会老夫人赵路风也是因为路明不在府里。
“给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说道:“近来一切可好?”
路风说道:“蒙刘府庇佑,一切安好。”
老夫人说道:“你那侄儿倒是个不错的。”
路风说道:“奴才替侄儿多谢老夫人厚爱。”
老夫人这才认真的开口说道:“我想让你出去打探打探,今日外面可是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务必要快。若是和咱们府上有关的。你掂量着看要不要让靖业回来。”
路风说道:“奴才明白了。”
老夫人对着孙嬷嬷说道:“咱们刘府这才又被人在背后搞鬼了。说不定这会柴府不知道怎么恨咱们府上的呢?”
孙嬷嬷刚想开口老夫人又自顾自的说道:“恨也不怕,她们做的事情又如何不让人恼恨了。我只怕这事情还没完啊!”
果然不出老夫人所料,路风大厅的消息除过刘元宏对着老夫人说的那些以外,还有外面的好多酒楼都有说书先生在今日里说书。
大点的酒楼说刘府和柴府,稍微层次低一点的说的是民间故事,但是却是和大酒楼的说书先生说的有一个共同点,说的都是结亲退亲的事情。而层次低一点地诸如祥和饭庄之类的说的却是更加有意思一些。却是女方退亲后将男方当初送的聘礼给偷梁换柱了,贵的换成贱的了。
路风是知道柴府干的那起子事情的,听到这里也知道是有人在映射刘柴两府。
这些不是最重要的,而是路风派人分头打探的传来消息。虽然不少人现在在说是不是说的就是刘柴两府退亲一事的真相,可是却是没有一人阻止质问那说书先生的胆大妄为,那说书先生似乎也是一脸毫不畏惧的样子。
于是路风一面派人给刘靖业递消息,一面回到刘府向老夫人汇报得来的消息。
老夫人听后半天都是沉默不言。
“靖业那里你已经送了消息吧?”
路风点点头。
老夫人说道:“你再让人继续注意对外面的动静,顺便看看柴府是什么反应。”
路风说道:“老夫人,请恕奴才不解,这样一来不是等于告诉柴府是咱们让说书先生说的这些吗?”
老夫人无奈的说道:“便是咱们无任何动作柴府都已经认定一切都是咱们刘府安排的。咱们白白担了这个名,还不如就此顺便关注柴府,看看柴府会做出什么事来。不然咱们就是被背后之人退出来然后前面又受到柴府的撕咬,到时候可就是进退不得了。”
路风一听忙说道:“还是老夫人想的周到。奴才这便去继续打探。”
刘靖业得到消息也是脸色凝重。只是衙门里现在一时抽不开身,于是便对来人吩咐说是一切但凭老夫人吩咐。
到了刘靖业下衙的时候,各大酒楼里已经不复之前的热闹了。而大街小巷里却又是纷纷在议论祥和饭庄里说的事情。刘靖业也是知道那些老百姓怕是惧于官威而不敢光明正大的议论。既然祥和饭庄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那么天香楼里的事情大家也差不多知道了。
于是刘靖业匆匆的回到刘府就直接到了老夫人的清风院里。
“母亲。今日之事您怎么看?”
老夫人说道:“背后有人。只是不知道那人到底是额很么目的罢了。咱们现在唯有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
刘靖业点点头,随即又说道:“那柴府那边呢?”
老夫人说道:“我让路风打探消息,说是柴府府门紧闭,并无其他异常。”
刘靖业说道:“柴府虽然是到了柴丞相致仕后便算是完了,但是柴丞相那人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丞相。手中的人自然是不少,咱们也是不得不防的。”
老夫人说道:“咱们原本只是想给柴府一个警告,顺带逼迫柴府将咱们府上的东西交出来。可是现在这事情被捅出来,柴府现在已经算是丢足了脸面。若是背后之人只是想挑拨两府的关系,怕是那些东西柴府不肯轻易归还了。”
刘靖业此时又想起之前老夫人说的东西拿不回来愧对刘府列祖列宗之类的。
刘靖业也知道老夫人当时说的是半真半假,更多的不过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