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不是个人选择的!”女孩的妈妈笑了笑,然后说道:“不管怎么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有些人活的和鸟儿一样,有些人活的和风筝一样,懂吗?”
“哦,不懂!”女孩摇了摇头,这才多大的女孩,前面说的话就已经十分出乎叶辰的预料了,如果孩子妈妈的这一翻话她都能够听懂的话,那就十分了不起了,估计叶辰都会冲上去抱着小女孩研究一番。
看着那一对充斥着‘哲学’元素的母女缓缓离开,叶辰开始思考着她们议论之后所留下的一个问题。女孩的妈妈说有些人活的和鸟儿一样自由,有些人却像风筝一样束缚。叶辰似乎有些恍然大悟,这女孩的妈妈一语点破了天机,有些人是天生是鸟儿的命,有些人天生是风筝的命。
一些人的命运掌握在别人的手中,有些人的命运却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红衣教主和白衣教主的命运确实被掌握在了教廷的手中,如果按照刚刚那个女人的定论,不管是红衣大教主还是白衣大教主,她们的命运绝对是属于风筝类型。至于自己,那就应该属于飞鸟类型吧?
不管是什么东西,都无法束缚自己的自由。只要自己想要的东西,那就一定要得到。想到这里,叶辰突然有些迷茫了。自己的命运当真是一只自由翱翔的鸟儿吗?为什么那么多的事情无法由自己来做主。
死来想去,叶辰终于明白了,教廷才是自己最大的束缚。不管是杀父之仇,还是教廷对自己的追杀,叶辰一直都是身不由己。叶辰有些懊恼。不过,他还是表现得很冷静。叶辰开始分析自己的未来。飞翔的鸟儿最终的命运会不会从天而降呢?鸟儿如果落得风筝一样的下场,又会是什么样呢?
“维珍,你说这么久了,叶大哥还记的我们吗?”走在不远处的一条巷子里,一个背着挎包,胸前挂着一个大号的单反。手中还抓着一个荞麦馒头。朵朵和维珍这两个小丫头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成长了,她们从学校毕业之后,然后加入了新闻工作的行业。虽然还是一个实习记者,但是,她们依然用自己的努力来维持生活。
作为一名实习记者,两个小丫头目前来说还是比较辛苦的。每天都需要东奔西跑。在北京这鬼地方,工资少的可怜,但是房租却是贵的可以,如果不是这她们在其他的地方有些收入,怕是早已经饿死了。光靠实习记者这一个月两千块的薪资,估计早就在大街上乞讨了。
尽管生活比较拮据,但是,她们却一直没有忘记叶辰。甚至连叶辰当初留下来的十万块都不曾动过一分。这在当今社会,可谓是不曾有过的。两个小丫头知道每一分钱都是来之不易的。这十万块一定要还给叶辰的。
哪怕是她们看到了自己很喜欢的衣服,也不会动用叶辰那张卡里面的钱。
维珍同样捧着两个荞麦馒头,然后悠然的啃了一口,道:“谁知道呢,说不定叶辰早已经把我们给忘记了。我们在他的生命中不过是一个过客而已。就好像两条不平行的线,一辈子,只有一个交点。”
“啊?”朵朵这纯真的傻丫头明显有些失望,她看了维珍一眼,然后说道:“不可能吧。我最近看了一本心理学的书,书上说,一个男人一定和一个女人发生了关系,那么,在这个男人的骨子里都会记住这个女人。叶大哥一定不会这么轻易的忘记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