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学校有心了,孩子不懂事儿危楼也进去,给吓着了。”我以学生会的名义去的,女生的妈妈拉着我说。
“她和你说过话吗?醒来这段时间?”我迟疑的问。
“没有啊,醒了就那么直愣愣的,不知道被什么给吓到了,等好了,带她去庙里找个师父看看。”说着那个妇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们大学生不信这个,当我没说。”
我退了出来,心里期盼这个符能有用,一个家里女儿养那么大不容易啊,还是个大学生,前面两家已经挽回不了了,后面这三家怎么也得挽回挽回,不然一个人没了,一个家就散了。
“你又心软了?”忽然有人在我后面说话,我一回头,就看见那个中年人穿着绸子衫,腕上一串大佛珠,脸上笑呵呵的说。
“是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三番四次到我身边,也不知道好心还是故意。
“想救她们,就得有人牺牲,把次序搞乱,后面死的自己去图书馆找死,自然也就了了这事儿,特别是最后一个该死的。”他淡淡的说着,转身就走了,我一愣神的工夫,人已经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