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霸天渐显疲态,对冷是非的攻击左支右拙,不时地挨上了一记,虽是皮外伤,但也够师霸天喝一壶。 冷是非笑了,用人力累垮师霸天显然已奏效,等了一天一夜,如今终于等到了,师霸天,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连续承受着冷是非的攻击,师霸天的眼神不禁露出了一丝慌乱。冷是非见之,冷笑了声,浑身一鼓,便如老鹰一般向师霸天抓去。前探的利爪,仿佛来自幽冥之爪,带着一股浓烈的魔气,向师霸天当头就抓来。
师霸天脸色剧变,踉跄地往后退去。冷是非冷笑着对师霸天道:“你是逃不了的,纳命来!”
眼见着冷是非的幽冥之爪就要捏碎师霸天的头颅,师霸天反而不慌了,换上的却是一副得逞的神色。冷是非暗道一声‘糟糕!’,欲往后撤,但这时显然迟了。只见师霸天浩然魔气鼓起,一掌从冷是非的幽冥之爪穿出,在冷是非的爪子抓穿他头颅之前,印在冷是非的胸前。
冷是非结结实实地吃了师霸天一掌,身如断线,倒飞了回来。
俗话说‘趁他病,要他命’,在这点上,师霸天与龙羽倒十分的相似,见冷是非失去了重心,师霸天又岂会放弃这样的好机会呢?只见师霸天欺身而上,浓结团团黑气的手掌,再次印向冷是非的背后。
“噗~”冷是非狂吐鲜血,落在己方阵型里。也是幸得下面的人拼死抵挡,冷是非算是捡回了条小命。形势的突然逆转,惊呆了下面的人,一边惊呼,一边惊骇。师霸天这方的人,本已是残兵败将,个个受伤不轻,此番见自己的教主获胜,如同吃了兴奋剂,兴奋莫名,在纪无畏的带领下,嗷嗷怪叫着冲向冷是非一方阵型中。
或许是己方支柱被打败,士气大跌,冷是非一方无论是在人数上,还是战力上,都占据绝对位置的,反而被师霸天一方的残兵败将打得节节败退,死伤无数。
人,往往是这样,得意的时候,常常是失意的开始,失意的时候,往往就是得意之时,人生无常,或许说的就是这个道理。无论是冷是非,还是师霸天,都是这样。
眼瞅着大势将去,冷是非岂能甘心就此失败?只见冷是非大吼一声:“毒尊何在?”
冷是非话刚绝,正在前面交战的双方,无论是师霸天的人,还是冷是非的人,竟都无故地倒了下来,如割麦子般,成片成片的。
“你?”
冷是非本来是叫杨振凡帮忙的,没想到杨振凡连己方的人都放倒,不由得怒气冲冲,欲质问杨振凡。可联想到自己刚被师霸天阴了一把,负了重伤,若是贸然上去,恐会遭毒手,那就得不偿失。
两者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同盟,不过是利益上的交换罢了,冷是非有这样的顾忌,也是情有可原的。对于杨振凡心里在想什么,可就没人想出来,只见他放倒一片人后,便只是静静地立在那,木然地看着周围的人。
毒尊之名,威名在外,在五尊之中最令教众忌惮的,得罪其他尊,不过是一死而已,而得罪毒尊,想死都不行。在场的教众甫一接触到毒尊的眼光,忍不住地纷纷向后退去。
“杨长老,你这是何意,莫不成你也要叛教?”师霸天看着突然出场的杨振凡,冷冷地问道。本来已使计击伤冷是非,眼瞅着就可以平息了这场内乱,没想到一向保持低调且中立的毒尊会出现,并选择跟冷是非同流合污,那一切都变得不妙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坐在教主位置上已经太久,该换人坐坐了!”毒尊有点心不在焉地应道。
果然!
听到这话,莫过于冷是非最高兴了,原还在担心毒尊会临时反水,看来担心是多余的了。而师霸天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哈哈,杨兄,还是你老讲义气,待我坐上教主之位,你的条件,我全部兑换完,而且你老还尊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崇高地位。”冷是非大笑了起来,或许是笑声扯动了伤势,笑得有点难看。
杨振凡瞥了冷是非一眼,淡然地道:“谁告诉你,这个教主之位你坐定的?”
冷是非一怔,脸沉了下来,问道:“杨兄,你这是几个意思?”
“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还不够资格坐上教主之位罢了。”杨振凡有些不屑地对着冷是非说道。
杨振凡说完,轻轻地挥了下手,兀然间,一群黑衣人从各处冒了出来,把师霸天和冷是非等一群人全部围了起来。这群黑衣人臂弯上绣着一个’蛊’字,明显不同于灵教教众绣着的魔神头像,是傻子也知道这群人是杨振凡暗自培植的势力。
只是这么多年过来,不显山不露水的毒尊竟培植了这么强大的势力,这实在出乎了师霸天和冷是非的意料,同时也让两人感到羞愧无比。杨振凡这招’瞒天过海’实在高,二十多年来,居然瞒过了所有人的眼睛。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师霸天和冷是非相互算计,争当螳螂,想方设法地捕获对方这个’蝉’,却没有想到,后面还有一只黄雀。想到可怜之处,两人竟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只是,笑声却是不一样的含义!
笑罢,师霸天似是看开了,道:“冷是非,你处心积虑地要谋夺教主之位,却临到最后,只是帮他人作嫁衣,实在是可笑之极,哈哈!”
二十多年前,因醉酒后调戏了教徒妻子,被亲密战友告发,教主候选资格被剥夺,二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