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喷…素质…你看你现在象什么,整个泼妇骂街一样,真不知刘春生看上你什么了。”她摆弄着手上的指甲,挑衅的说道。
她丝毫不担心张艳打她,她就怕张艳不打她,所以故意的激怒张艳,只要张艳动了她,那么就是张艳理亏,到时她一反映上去,张艳轻则处分,重则开除。
张艳虽然气极了头,可是又怎么会看不懂这些招数,将心中的怒火强忍了下来。
“刘春生就是喜欢我泼妇骂街,也好过有的人贱到送上门tuō_guāng衣服,人家也不碰一下,喷喷…女人做成这样,还不如一头撞死的算了。”
张艳的心思活络,这女人吵架,讲究的就是一击必杀,让她开不了口。
果然云漓脸上瞬间通红,她没想到这种事情刘春生居然对她说了,她曾试过一次约刘春生吃饭,然后喝酒装醉,让刘春生送她回家,然后到家后,她就tuō_guāng了衣服,却恰巧张艳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刘春生居然丢下她去见张艳。
这是她认为最耻辱的事情,所以发誓要把刘春生抢到手,然后好好的羞辱张艳一番。
岂不知,张艳根本没将刘春生放在心上。
这是男人的通病,越容易得到的不珍惜,越难得到的却念念不忘,刘春生爱张艳爱得死心塌地。
“张艳…你个骚狐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你凭什么坐上这个位置你心里清楚。先勾引了刘春生进了铎业公司,再勾引了萧云山,才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提升到公关部副经理的位置。别以为你多高尚,你只不过是两腿一张任男人搞的sāo_huò而已。”云漓也不甘示弱反击。
张艳脸色一变。
公关部的职员们眼中都暗自的出现了一丝鄙视神色,萧云山是公司的副总,也是个有家室之人。
虽然她们也是公关部的人,可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是善妒的,对着一个比自己漂亮的女人不可能真心相交,有的只是假惺惺作态,一旦你有把柄落在了她们的手中,就成了她们发泄的理由。
她们会想,我不如你,只不过是不够你下贱,不够你卖骚而已,从而意淫自己是一个情操多么高尚的女人。
假如萧云山看中了她们,她们会毫不犹豫的送上门,来达到自己升职加薪的目的。
这就是人性!
“那又怎么样,我和谁一起和你有半毛钱关系么,我要是你就去整容,把象香肠一样厚的嘴唇切薄些,最好把你那对象小笼包整成个足球,这样才有机会去勾搭到高质的男人。”张艳故意的挺胸,让那本就丰满的胸部显得更加的傲人。
云漓气极,这个厚嘴唇可是她的致命伤,还有胸部,和张艳的一比就是小巫见大巫。
“你…张艳我和你说,你就慢慢的在清点吧,我看你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你以为找谨公子压我,我就怕了你不成,一楼的货在我手上,给你次品又如何。”她气极败坏说道。
她这不说还好,一说就漏嘴,给张艳抓住了把柄,表明了她是知道这批赠品是有次品的。
“哎哟,看来你觉得自己比谨公子还威风些呢,把公司当你家开的啊,假公济私来为难我们,喷喷…大家都听到了吧,这话是她刚才说的,她明知有次品还充好的给我们,青青你打个电话给谨公子,让他来一趟。”
俗话说打蛇打七寸,这话一出口,云漓就慌了阵脚,怪只怪自己口不择言,不知轻重,这以次充好损毁公司名誉的罪名会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轻则这销售部经理之位拱手让人,这个位置可是个肥差,吃了多少厂家的回扣,重重则吃官司,要蹲上几年牢狱之灾。
可是让她马上放低姿态说软话,这么多人看着,她又放不下面子。
“呵呵…女人吵架还搬出男人来了,也不嫌丢人,再说了谨公子公事繁忙,这些小事用得着劳烦他么。”她想转移话题。
“青青…打电话,马上打叫谨公子来。”张艳不依不饶。
孟古青本身不想打,她知道南宫谨对她的意思,如今她和南宫铎正式确实关系了,就更不能和南宫谨有交集。
可眼下的情况容不得她拒绝,只好硬着头皮走到一边角落给南宫谨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听后,孟古青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情况,他便说了声马上下来。
“张艳,这事能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算是我的错,你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云漓慌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没面子总比要坐牢强多了,只好向张艳示弱。
张艳怎么可能给她机会,这种放虎归山的事情后患无穷,这种道理怎么可能不懂。
“怪就只怪你太阴险,害人终害己。”张艳得意的说道。
说话间,南宫谨已匆匆的下来了。
张艳上前将前因后果更详细的说了一遍。
云漓哭哭啼啼的承认自己的错误,请求南宫谨放过自己的。
南宫谨让她以后不要在公司出现,她感激涕零的走了,临走时阴狠的看了张艳和孟古青一眼。
“南宫…大哥,谢谢你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孟古青由衷的感谢到,南宫谨这样的人如果只是单纯的朋友,还是很不错的,虽然今天八掛新闻上看到他又楼着某女星出现在报纸上。
孟古青巴不得他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
“那你今晚就请我吃饭吧来报答你的感谢之恩吧。”南宫谨说道。
孟古青本想着下班后,看南宫铎有没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