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张艳又一阵呕吐状:“你不说我又忘了,不行,我还得去刷牙,我现在满口还是臭袜味。”说完又跑进了卫生间。
“哈哈哈……”孟古青棒腹大笑!
张艳从卫生间出来。
“死丫头,你还没说今天那个男人和你是什么关系,你怎么哭得那么伤心?”
她憋了一天,之前看到孟古青难过不敢问,之后就被抓走,一番折腾下来现在才有时间,且看孟古青心情不错才敢开了口。
闻言孟古青脸色由晴转阴,默不作声。
“青青,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张艳小心翼翼的说道。
“他是孟珂!”孟古青脸上沉得吓人,仿佛能滴出水来。
“我认得,常在报纸和电视上看到,京中四大名门孟家家族里的孟珂嘛,但是我对那么老的男人没有什么大的兴趣,我还是喜欢象司徒南栢那样的高富帅!”张艳不以为然的说道。
孟古青气急,她又将话题扯到男人身上了。
“张艳,你能不能有点出息,满脑子就是想着怎么勾搭男人,不是说萧云山是你的真爱嘛,我看你是见一个就爱一个。”
“有比他更好的,我不介意换掉!”她张艳的宗旨是,良禽择木而栖。
“我看你的真爱不值半毛钱。”
“你说错了,一毛是十分,半毛是五分,我的真爱只值两分。”
孟古青翻了个白眼给她。
这一番小插曲下,孟古青的心情好了些。
“丫头,你是不是被他骗了……”张艳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脸上写着,你被人骗失身了这几个大字。
孟古青将一个抱枕砸了过去。
“你就不能想到好的,我发现我快没法和你沟通啦,下流龌龊,什么话题你都能绕到那方面上去。”
“谁让你这么磨叽,半天也不说。”张艳撇了撇嘴。
孟古青眼看窗外,神色黯然:“那是我的亲生父亲!”
室内静止,张艳目瞪口呆。
“你怎么了,傻啦。”孟古青见半天没动静看过去,发现张艳双目圆睁,嘴张得能吞得下一个鸡蛋。
她用手指了戳了戳张艳的额头,张艳才回过神来。
“孟珂是你的父亲?你是四大名门家族的名嫒?他姓孟你也姓孟,我怎么会这么笨的想不到,我居然会有这么高大上的朋友,却居然不知道!”她终于缓过神来,嘴似机关枪一般噼里啪啦的说道。
孟古青沉声将前因后果一一道来。
张艳吸了一口冷气:“青青,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身世,怎么从来没听过你提起。”
“这没有什么好说的,他也从来没管过我,在我的心里,父亲这两个字是不存在的。”
张艳眼珠滴溜的转:“死丫头,你找他去啊,再怎么样你也是他亲生骨肉,他从手指缝漏一点出来,也足够你衣食无忧一辈子了。”
“我就是饿死也不会找他的,做人要有骨气,没有他,我这二十年不是照样活得好好的。”孟古青目光带着些恨意。
“所以说你就是傻,大傻冒,我要是你早就飞奔上去抱腿叫爹了。”张艳脸上一片憧憬。
“我就是傻,我乐意,你咬我啊!”孟古青瞪了她一眼。
“小蹄子,你看我敢不敢咬你……有本事你别跑……”
欢声笑语在荡漾,夜,却已悄然降临!
……
眨眼间,半个多月已过去。
这半个多月里,孟古青照常上班,下班,回家。
期间,她没有再看到过南宫铎,虽然平时上班就相隔几层楼,可是上班和下班都未曾碰到过,这多少让她有些郁闷
南宫铎给她打过几个电话和发过几个信息,都是普通的问候。
她想着他这段时间因为公司的事而烦恼吧,平时没事时,她也不敢主动的发信息或打电话,怕耽误他的正事。
搬房的事不了了之,她依然还是在大兴王村住。
和顺治的相处甚是愉快,自从上次他救出张艳,孟古青觉得又多欠了他一份人情,平时对他的态度也好了许多。
这正是顺治所期望的。
今天,他在百草园约见了王元和发哥,说月底上缴六哥的钱,他会亲自出面,离月底还有差不多五天的时间。
发哥松了一口气,同时也因为顺治的广告广为人知,认出了他就是那个拍广告的福临。
但顺治还是让他们称呼他为无名老大。
“以后朝阳的事我会接管,你只管招兵买马,租个大的场地安置兄弟,这个世界会有一片属于我们的天下!”他眼神如利剑,带着睥睨天下的霸气。
同时他还抛出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这是他拍《唐玄宗》的片酬!
《唐玄宗》已拍摄结束,过几天便上映。
“是是是,无名老大说的对极了,平时的收入和支出,都会请个专业的人打理,老大你尽管放心!”发哥点头哈腰,他现在对这个老大更是佩服了几分。
在道上混,除了能打就是够义气才会被人尊敬。
无疑面前这个男人,便是这种人,自己掏钱出来安置兄弟,这样的老大让他安心。
“我说过,不会让你们后悔跟了我,按照我说的做,不要和别人提起我,可懂?”顺治眼神凌厉。
“懂懂懂,以后我单线和你联系,吩咐见过你的兄弟不要乱说话,有什么搞不定的,才请你出面!”发哥出了一身冷汗,和老大在一起,总感觉到被无形的压制,让他丝毫生不出反抗的心理。
顺治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