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村子是依山而建,唯一的水源是村东口一眼山泉,但在我们村子的中央有一株千余年历史的柏树,柏树下有一口井,半米高的井壁上有着一些龙飞凤舞的古文;在每月的月圆之夜,总是感觉有一束束的月光朝井里汇聚而去,因此,这株柏树也就成了我们村子的守护神,每到逢年过节的,都有人去给柏树和井献祭品,也有人将自己刚刚出生的儿女拜给柏树或井当干儿子或干女儿,以此来祈求平安;也有传言说这口井之中镇压者邪魔,这株柏树是神仙的化身,来此镇压邪魔;各种传言满天飞,不过我们平时都当做笑话来听的;
曾经有县里的相关部门来鉴定过,只探测出这井大概是元朝前后的,属于文物。要知道元朝时期我们这一带根本就是属于蛮荒之地。那时候出现的水井,谁知道隐藏那什么秘密呢?而且我们村子里的位置根本不合适打井,这更是给这口井添加了几分神秘的色彩;就在当初县里的相关部门考察过之后,也没说出什么所以然来,派人下去也没有探查出井有多深,只是说让村子里好好保护,这可是文物,将来可是有着巨大的研究价值的。
村里人也没那这些当回事,毕竟这口井在我们村子里算是历史悠久了。在农村人的淳朴的观念之中,毁坏祖先留下来的东西,可是会带来灾难的;也由此,尽管这些年来好多人都在盖新房子,但是没有一个人去打这口井附近地皮的注意,古井也得到了最大程度上的保护。
转眼之间,已经到了腊月二十八,距离上次游览鸡峰山以及过去一个星期了。临近年关,村子里家家户户都洋溢着过年的喜庆,猪羊都已经宰杀完毕,就只等腊月三十的到来;不曾想,这时候出事了。
村子里有一个女子名叫魏小梅,经人介绍嫁到了邻县,丈夫好叫牛平。是倒腾矿产的,属于一个的暴发户。这年魏小梅和丈夫回家探亲来了,并且打算在娘家过完年才走的。
这牛平是陪妻子逛娘家来了,按理来说,在村子里应该是寸步难行;但是这家伙也是一个自来熟,不到两天,就和全村大多数的人混了个脸熟,再加上本人有钱,更是交了几个朋友,整天都在朋友家喝酒玩;魏小梅的母亲又是个极爱面子的人,看到自己的女婿受欢迎的程度,虚荣心的到了极大满足。
这牛平属于暴发户,书又读的不多;人也属于胆大包天的那一种;对一些稀奇之事,偏偏充满了好奇。这天在我的同学张志鹏的家里喝酒,在酒醉之余,和几个大胆之人聊起了古井的奇异之初,牛平一听,却是不信,一来二去,几个人争吵了几句。牛平吵着吵着,非要打赌在晚上去井里边玩玩,其他人自然不和他去,大冬天的,就是冻也让人受不了啊。牛平喝的醉醺醺的,一看几人没人和他一起去,边骂几人是废物一边迈着不稳的步子离开张志鹏家,嚷着要去井里边睡觉。
结果直到第二天早上魏小梅寻到张志鹏家的时候,几人才都意识到出事了;几人急急忙忙跑向井边,却发现牛平竟然昏迷在井底了。
闻讯而来的魏小梅母女带着哭腔央求大家帮忙。农村人一直都是最淳朴的;我和张志鹏拽着绳子下到井底,用绳子把牛平给吊了上来,一看牛平都口吐白沫了。急忙掐人中的掐人中,大家捶胸抚背的忙活半天,牛平就是不醒,大家一边七手八脚的把牛平抬到魏小梅母亲家里,一边赶紧打120求救。
在两个多小时后,救护车才响着警报出现在了村口的大路上,而这时的牛平依旧在昏迷之中,从车上下来了几个医生在村民的帮助之下,终于把牛平送上救护车带走了。
看着远去的车子,大家心里也都不是个滋味,毕竟都快过年了,出这么档子事,谁心里也不舒坦啊;说来也怪,祖祖辈辈的在村子里生活了这么多年也不见得出事,怎么今天这个叫牛平的人就出问题了呢?几个长辈商量着便报了警。
半个多小时之后,周边的派出所民警才赶到了村里,一辆警车里下来两个警察,一个胖乎乎的,脸上的肉都能是一坨一坨的,这个胖警察姓张,另一个瘦一些的姓王,是我们镇子上派出所主管户口的,年龄不大,也是刚刚从警校毕业,就给安排到这里来了;一般我们谁要是需要办身份证啥的都回去找他们。
看着他们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就知道今天到这里来是非常不愿意的,毕竟大过年的,遇上这事谁也不高兴;不过都是熟人,倒也不好在说些什么。
详细询问完事情的过程之后,两人来到了井旁,记录着一些东西,又去井下看了看,确定没啥危险,便去县里的医院看看那个受害人牛平了。毕竟一切只要牛平醒过来,便真相大白了。
大家看到这样的结局,心里都有些不舒服,以前我们村子里可是有名的古村,这次的事情一旦传出去,以后大家的脸上都挂不住啊。
就在大家为面子的事情担忧的时候,魏小梅的母亲那儿传来了消息,牛平终于醒了过来,但就是神智有点不清楚,经常用被子把自己包住,嘴里还念叨着“再也不敢了,”“放过我”之类的话。魏母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的说道。“或许是晚上出去冻的,过几天就好了,”众人急忙一阵安慰。看到大家的样子,我心里总是觉得不对劲,尤其在前几天经历了鸡峰山上的那件事情之后,这回总不安情绪更加的强烈了。安慰了几句大家便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