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多少次也是同样的结果。 ”林透态度很坚决,“蒋大人,我跟你说实话,归顺于你完全是因为你实力上的震慑,在心底我是不服的。我以后可以为你效劳,却不会成为你的走狗,更不会为你去做违背人性之事。这是我的底线,是威逼利诱都动摇不了的底线!”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蒋大人谈条件。”林透的话,暗讽到了蒋忡身后的诸人,他们心中一阵刺痛,随即怒喝着,在蒋忡表态之前,成群冲到林透面,将他团团围住。
“你小子可听好了,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要么速速照蒋大人的吩咐办,要么就尝尝我们的厉害。”
“不办。”林透抬了抬眼皮,连完整地看他们都不愿意。
众人怒发冲冠,相互交换眼神,同时发动了攻击。数十双掌或拳,封住了所有躲闪的方向,朝着林透的头顶轰然砸下,如高空落石,又如劲浪拍门。林透没有别的选择,要么动手还击,要么生生承受,被一击重伤。
林透眼不眨气不喘,压根儿不看攻击的人,也没有还击的意思。眼光透过人缝,和蒋忡的眼神相交接,带着淡定与自信。
“停手吧。”
就在攻击距离林透不到一尺之时,蒋忡下了命令。
众人当即领命,毫无停滞地将攻击停住,收手退身,回到了蒋忡身边。其动作一气呵成,训练有素,显然是做惯了这样的事。
“哈哈……你小子有种!”蒋忡挥了挥手,示意一个手下去处理旁边老者的尸身,自己来到了林透面前,“恭喜你,通过了最后的考验。从现在开始,你就真正成为我蒋忡的手下了,从今往后跟着我,只要我有发达的一天,就绝对不会少了你们的好处。”
“同样恭喜蒋大人,通过了我的考验。”林透同一模一样的口气,说出了相似的话,“从今日起,我将为你效命。以后若是我发达,也会提携你们,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蒋忡闻言一愣,随即指着林透,哈哈大笑:“好好,天赋过人少年得志,轻狂一些实属正常。我很欣赏你,就冲着你后一句话,可以满足你一个要求,钱财,药草,功法……但凡我有的,都可以奖赏与你。”
“多谢蒋大人慷慨。”林透顺杆子就上,连一点假意客气都没有,在蒋忡稍稍愕然的目光中,直接应了下来。
“钱财药草功法我都不要,我唯一的期望,也正是唯蒋大人你可以办到的事。我想……好好观一观那个赤月府亲手制造的,大鼎的仿品。”
……
查花城之外往西走,穿过平地和树林,走上约摸百里,就是一片小小的山丘。
由于地质的区别,这儿的山地与东洲安阳国,以及接近北洲东洲的灵植山势力都有所不同。这儿的山多土少石,很容易挖掘,是以山山之间,可以见到密密麻麻的洞。有些是自然形成的空洞,有些是兽类的巢穴,还有一些,则是人的杰作。
在无穷无尽的洞穴中,有一个不大起眼的,位于某个山丘的腰位,周围杂草丛生,看起来就像一个废洞。然而蒋忡领着林透,兜兜转转间,就在这个看似废洞的黑黢黢入口前,停下了脚步。
“鼎……在这里边?”林透谨慎发问。
“废话,你要看鼎,它要不在这儿,我带你过来干什么。”蒋忡没好气地做了回应。
“鼎虽然是仿品,但那可是赤月府亲造的,给所有人参观的东西,放在这么个地方……不是太合适吧。”林透言语间,带着疑惑。
“不管它过去属于谁,它现在可是我的了。”蒋忡白他一眼,脑筋一转,明白了他的意思,冷哼道,“你该不是怀疑,仿制的鼎也有什么特殊的功效,所以对之心怀觊觎吧?我可告诉你,你想错了。”
“初来这儿时,我也对赤月府的行为有过怀疑。毕竟这种仿制大鼎的事,实在是太过奇怪,但凡一个有独立思考力的人,都会猜到,这是不是赤月府耍什么阴谋,从而用出的欲盖弥彰的手法。带着这样的猜想,我就近找到了这口仿制的鼎,在我见到它的第一时间,就可以肯定,绝对是赝品,还是仿制手法极为低劣的赝品。那种满满的尘土世俗味,与真正长焰鼎的遗世气魄,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要不是实力有限,我甚至会冲去赤月府,质问他们为何弄出如此侮辱长焰鼎的东西!”
“蒋大人,你似乎对灵植天府的传世之鼎,挺熟悉的?”林透冷不丁一个问题,将蒋忡整个噎住。
“我,我……”蒋忡有些结巴,绕过了这个问题,“这与你无关,少言多看的道理,还要我教你?你是来看大鼎的,我可提醒你两件事。第一,你已经提出了这个要求,我也满足你了,也就再没有反悔的机会。等见到实物,无论是失望还是不满,你都要憋着,不能表现出来,也不能纠缠我要换一个要求。第二点则是,好好给我闭上你的嘴巴,不该问不该打听的,就把嘴闭上。否则……那边山顶的华台看到没有,正是赤月府造来放大鼎的,现在东西归了我,台子自然就空了,你要是惹到我,我也不要你的命,就将你绑着,丢到那华台去,让你当一回日晒风吹的大鼎!”
“是。”林透点头应诺,跟着蒋忡的脚步,小心地进了不起眼的山洞。
……
山洞表里如一,没有出现外边破旧掩人耳目但内里富丽堂皇的状况,里里外外保持了一致的破旧。刚走进洞口,一个位于深处的庞然大物,顶着或亮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