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夫人很满意郝溢庭这个‘女’婿,这是无疑的,但离开后宁婳儿的小脸上却凝结成了一层冰霜。 。
病房里郝溢庭说过的那些话,她不是没听见,就是因为听见了,才不能听而不闻。
宁婳儿靠在车子里面,说好了要送她回去学校,此刻时间也刚刚好,不知道是为什么,宁婳儿却又犹豫了。
车子快到地方,宁婳儿从车上下来。
抬头望着另外一边从车上下来的郝溢庭,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球拍先放在我这里,随时给你带着,你要是想玩了,我就带你去玩,学校里不方便,就算了。”
下了车郝溢庭站在对面说,宁婳儿不说话,发呆。
“学校里你闯祸了?”郝溢庭不经意的问,宁婳儿转身过去,什么都不愿意说,也说不清楚。
她不知道此时此刻到底她是什么心情。
宁婳儿不说,郝溢庭绕过车子,走到宁婳儿的面前,“怎么回事?”
宁婳儿还是不说,直到郝溢庭拿出手机威胁她,说要打电话给郝溢鸣,宁婳儿才和盘托出,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要在外面对着一棵树说教。
“就这样?”郝溢庭低着头,目光由浅入深。
不是很喜欢外面传她和郝溢鸣的闲话。
“不然呢?”宁婳儿语气不和,其实她也不是很清楚,为什么每次对着郝溢庭心情就很不爽,好像是越看郝溢庭就越是不爽。
郝溢庭并没有在意这些,倒是拉着宁婳儿的手,锁好车大步流星的朝着学校的‘门’口走。
宁婳儿顿觉事情有些不对头,这一天发生的事情也太多了,先是郝溢庭一番莫名其妙的表白,此刻又是去学校,真不知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宁婳儿死拉着郝溢庭的手不肯松开,用力的朝着自己那边拉,奈何她没有力气,人还是给郝溢庭拖进了学校里面。
进‘门’‘门’卫一看宁婳儿回来了,马上要打电话给郝溢鸣,郝溢鸣早就有‘交’代,看着点,看见了人马上打电话,要不‘门’卫怎么有郝溢鸣的电话号码。
刚要打,对方一阵错儿,郝郝溢庭?
郝溢庭是菁成十大青年,几乎是十岁以上,七十以下,不知道的太少。
‘门’卫一看人是郝溢庭,马上就大小打电话给郝溢庭的打算。
郝溢庭和郝溢鸣是兄弟,宁婳儿说是郝溢鸣的表妹,肯定也是郝溢庭的表妹。
他一个外人,犯不着为了这个事情‘操’心。
人进了‘门’,宁婳儿还在挣扎,但走到了人多的地方,宁婳儿马上安静了下来。
人太多了,宁婳儿在挣扎成什么了。
哪知道不挣扎了更坏,没有几分钟,宁婳儿和郝溢庭便成了学校里的焦点人物。
宁婳儿很快发现,周诬快围上来了一圈看热闹的人。
那种眼神就好像是看着动物园大猩猩一个样。
而此时,宁婳儿俨然已经无地自容到要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郝溢庭的手一直握着宁婳儿的一只手,让宁婳儿无论如何的挣脱不开,无奈只好给郝溢庭这么拉着。
走一路,被人当成是动物园跑出来的星星看了一路。
“他就是郝溢庭?”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说。
宁婳儿听得一阵头皮发麻。
“看着像,他不是郝三少的大哥么?郝三少的‘女’朋友怎么在他手里,你看看他们亲密的。”
“不是吧,我听说宁婳儿是郝三少的表妹。”
“我看不像,倒像是帮忙大哥照顾嫂子,要不然郝三少为什么一直都说是他表妹,不就是为了方便照顾么?”
一时间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越说就越离谱。
“你说会不会是两兄弟公用一个‘女’人。”
“你别胡说,给人听见。”
“我怎么…”
那人的话还不等说出口,郝溢庭转身朝着那人看去,‘唇’角边不由的染了几分笑意,而后皮笑‘肉’不笑的说:“你想说什么?”
“没,没什么。”
郝溢庭的身上,与生俱来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不用他生气,他只许要看一眼对方,对方便吓得抱头鼠窜去了。
人走了,郝溢庭把宁婳儿又拉了过去,亲自去了一趟老师的办公室,可惜这个时候老师们都下班,值班的都没有一个。
郝溢庭从楼里出来,还拉着宁婳儿的小手。
他也觉得好久没有出来招摇过市了,从毕了业之后,他就一直低调行事,没想到再次出山竟是为了一个‘女’人被人欺负了。
沿着树下走,郝溢庭忽然好笑的停下,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面,一手握着宁婳儿的手,转身两个人正好面对这面。
宁婳儿此时抬头一脸的茫然,不知道郝溢庭到底要干什么,一个郝溢鸣的绯闻搅和的她还不够,现在又来了一个郝溢庭,还要不要活了。
宁婳儿脸上勉强能平静,不时的咬着牙。
她恨透了这些欺负她的人,一个两个一群的。
看着宁婳儿白皙的小脸,郝溢庭忽然生出一种很想要逗逗的想法,抬起手刮了一下宁婳儿的鼻子,宁婳儿马上拉了一把郝溢庭的手。
刚刚的触碰,宁婳儿忽然烫了一下一样,马上松开了自己的手。
郝溢庭低头看她,笑问:“也没人看见,你怕什么?”
“有没有人看见都不行。”宁婳儿倔强的嘟了嘟嘴,撇开脸看向一旁,郝溢庭反倒越发的好笑:“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