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默竭斯底里的哭喊道:“唐盛铭,你好残忍……我之所以能活到今天是因为有你这个希望,可你为什么就连我最后仅有的一丁点希望都不给我了,如果说是兰明阳摧毁了我,倒不如说是你把我的美好希望给破灭了。唐盛铭,我恨你,我恨你……”
唐渣渣狠狠握住徐默的肩膀,“徐默,你清醒着点,在你动了放弃我们的爱情那一刻起,你就已经知道今天的答案了,在这个世界上你比任何人都了解我。”
徐默直接紧紧抱住唐渣渣的腰,颤抖着肩膀,呜咽道:“我不管,我恨你我恨你,你明明都和那个女人离婚了可你为什么要给她机会,为什么为什么……我不甘心……莫晚桐到底有什么好~要你为她做那么多……”
唐渣渣紧紧皱着眉心,额头黑线布满,“徐默。你听好了,你和她,根本就没法放在一起比。”说完,他将徐默从怀里扒拉出来,抬起她的下巴,厌恶溢上心头,“她要多好就有多好,好到使我拿半壁江山换来的,懂。”说完,唐渣渣松开手,单手抄经裤兜里,“识时务点拿着这笔官司的赔偿费,该干嘛干嘛去。”他叉围才。
因为在提到莫晚桐时唐渣渣的唇角不经意间勾了抹弧度,那抹弧度在徐默的眼里是那么的遥远和虚无缥缈,她狠狠地瞪着此刻唇角那抹弧度还未褪尽的唐渣渣咬牙道:“唐盛铭,我现在真想杀了你。你的表情让我想奋不顾身地杀了你~”
唐渣渣一脸黑线,转身直接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身后传来徐默的怒吼声,“唐盛铭,你混蛋……”
唐渣渣摇了两下车钥匙,“吱~吱~”打开车门,对着远处的那一抹白喊道:“你走不走?”说完,车子已经打了个掉头擦着地面启动。
徐默往周围瞅了瞅,她了解唐渣渣的他绝对能把她扔到这荒郊野岭的地方不管不顾的,都忘了她平时可是踩着猫步的人了这下是丢盔卸甲的扑向了唐渣渣的车子。伸手使了很大的劲儿去拉副驾驶座的门,可是门怎么都拉不开,她竟然幽怨的瞪着唐渣渣。
唐渣渣微微蹙眉,“你不走是吧!”
徐默狠狠瞪了眼唐渣渣,她可是十几岁就坐着唐渣渣的副驾驶长大的。丫的现在竟然混到都不让她坐他的副驾驶座了,拉开后车门坐了进去关车门的声音大的恨不得把唐渣渣的车门当他本人一样给摔烂。
唐渣渣快速度发动引擎车子疾驰而去,使后面的人前后左右差点给摔死。
徐默捂着眼睛和脸,吼道:“唐盛铭,你故意的……”
唐渣渣一路都黑着脸。跟谁欠了他祖上几十代金银珠宝似的,“到了前面的地铁站你就下车。”
徐默似乎没想到唐渣渣会这么无情,可是静下来想想,他做了那么多对她无情的事情她怎么就不长记性了,徐默深呼吸了几口气揉着额头看着窗外的建筑渐行渐远,心慢慢平复直到平静,看着前面曾经只属于她的那个脑袋,缓缓而道:“盛铭,不管你怎么看我,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话,莫晚桐和叶少锋分分合合纠缠了这么多年,你确定孩子就是……”
“嘎吱~”车胎擦着地面摩擦出了一股刺鼻的橡胶味,唐渣渣扭头声音冷如撒旦,“我自己的女人我心里有数,我自己的儿子我认得到。滚。”
徐默邹着眉心,“盛铭……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滚。”唐渣渣此刻的声音不但冷如撒旦就连整个人身和车子里都是冷飕飕的一股冷风使人不寒而栗。
徐默紧紧咬着唇也不敢再说一个字了,瞟了眼唐渣渣的后脑勺拉开车门,依然使劲甩上他的车门,声音大到连马路对面的行人都回头拔着脖子往这边瞅了。
唐渣渣赶到梧桐年华赴晔迪的宴时,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半快十二点的样子了。莫晚桐看着风尘仆仆的唐渣渣边往进走还在边讲着电话,莫晚桐微微蹙眉,他有那么忙吗?她怎么觉得唐渣渣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整天就感觉他一个闲人嘛!可是在外面总是见到他在讲的话了?
见唐渣渣收了线,莫晚桐起身朝他走了过去,浅笑兮兮的打量了一番某人,“这么多人就等你了,还讲不完的电话,这么下去耳膜会不会出问题啊!”说着莫晚桐把唐渣渣的手机给夺了过来,“没收了,这顿饭不许讲电话哦!他们刚刚都起哄过了说是你讲一次电话就让我喝一次酒的。”
唐渣渣瞪了眼晔迪他们,“晔少,我的人都敢欺负,嗯?”
晔迪撇撇嘴,看了看腕表,“唐少和夫人上座,其他的兄弟姐妹都自己随意就坐。”
晔迪是夜帝集团的继承人,听说十八岁就在华尔街挑起了夜帝集团一夜之间群龙无首是大梁。这几年欧美生意也不好做,特别是华人企业大幅度下滑晔迪在两年前已经开始将海外的大批业务转移到国内市场。夜帝集团国内总部在京都,为了扩展夜帝在国内的影响力晔迪和唐渣渣他们四兄弟的公司是由冷傲在去年的时候引荐打上合作关心的。现在夜帝想和,三鼎建立战略合作伙伴关系,这就是他今天以家宴的形式宴请陆少辰和顾子越,唐盛铭及荆轲他们的目的。
与此同时,在京都人民路的紫君会所梅君山的固定包间里,梅君山看着dna检验报告,再次看向对面的女人,“安澜,你确定没搞错?”
他当时是把他的头发和杨大志的还有莫晚桐的三人头发分开用纸包了起来,并在上面写上三人的名字,还给安澜叮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