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哪一次都不会有我们这种小人物什么事,但是大家却都及其热情的参加,便是希望可以再这个过程中接触到平日之中我们接触不到的境界更高的人,也许会对我们的修行起到一些帮助,而这也是道陵一直以来所标榜的。”陈露川深以为然,但是到了这里却明显有些失望。
“我最想看到的则是这些所谓的各大道门团座在一起,看看他们到底会怎么解决秦国与武曲宫还有古剑门残暴不仁的行为。”楚忌冷笑着,看着那慢慢漂浮起朵朵赤霞的天空,眼睛里却是一片的黑暗。
陈露川感受着身旁的楚忌身边的空气温度似乎一下子跌入到了冰点,疑惑的看着楚忌。
“楚兄,按道理来讲,你并不应该住在这里。”陈露川憋了一路的话,终于在此时憋不住了,眼睛看向了那隐藏在茂密树林间的偶尔露出斑驳一角的古老建筑。
“我的师兄们曾经告诉过我,人并不是分为三六九等的。而道门便更不应该分,所以在我看来住在哪里并没有太大的区别。或者说我厌恶住在那里。”楚忌皱着眉头,也顺着陈露川的眼睛看向了那若有若无的特殊建筑。
他虽然说得冠冕堂皇,但是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却是他不想现在便碰到夜子胥与武曲,虽然并不知道他们今日能否来到道陵,但是楚忌知道以自己的实力,如果将仇恨的火焰在此刻点燃,是万万不可以的。而恰恰楚忌也知道见到了他们,自己并不一定可以控制住自己,所以他只好选择了退让。
不知是诸代累积下来的传统,还是此次道陵真的下了血本。黄昏时刻起许许多多的道陵普通蓝衣弟子竟然向广场之中运来了许许多多的材料,搭起了极为阔大的议事大帐,颇显诚意,这座大帐方圆百步,以竹木为骨绷布而起,帐内光线充足,空间清阔,即便是将广场外住着的几百人全部容纳容,也不会显得拥挤。
楚忌看在眼中微微的点了点头,这是从他到达道陵之后唯一一次觉得道陵的所作所为还有几分值得称赞的地方。
大理石广场上的普通道门之人哪能放过这么好的结识其他门派之人的机会,在这个已经将近夜晚的道陵广场之上,几百人已经聊开。
道陵的主山脉上一个白色身影傲立于道陵标志性建筑雁塔之巅。
这塔并不高,也并不宏伟,但是却是由一块巨大的石头打磨钻凿而成,不知在道陵之中屹立了多久,有听人道陵在的时候雁塔便在。更有的人说雁塔在的时候道陵还未在,至于事实如何,便无从考证了。
那白色的孤傲身影,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看着山脚下的大理石广场之上的密集如蚂蚁一般的修行者,眼睛里泛起了一丝厌恶的神情。
忽然间一个矮小的身影出现在雁塔之后,那人在满是草木的泥土之上虚蹬了几步,整个身体以人们绝对无法想象的速度与方向绕上了雁塔,堪堪站在了白衣人的身边停了下来,自始至终衣角都没有一丝的颤抖。
白衣人抬眼看了站在自己身旁比自己矮了将近一个脑袋的精装男子没有说话,而是将手负了起来。
“一旦他们联手对付我们怎么办。”那精壮汉子叹息了一声,语气里满是担忧,顺着身旁白衣男子的目光看向了巨大的大理石广场。
“他们?呵呵。”白衣人毫不在意的冷笑一声。
“谁会闲到来管我们的事情,躲都来不及,民怨太深,走走形式罢了。万佛寺一秋那个老滑头,指不定还想在这里捞一杯什么羹,至于道陵的张一白所有的心思都在那符道之上,那还能有心思管这个事情。”白衣人指了指山下的修行者们挑着嘴角说道:“如果真的有人在意这些,那这些人又怎么会住在那里。”
精壮汉在在白衣人的一席话后陷入了沉思,这人当然是武曲,而那白衣人当然便是那个当年联手将破军击杀的夜子胥。
如果楚忌看到了这隐藏在夜幕与林叶间的这一幕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冲上来,拔剑相见。
“墨庭据说也会派人来。”武曲转过了身抬起了脑袋,皱着眉角,眼眉深深的陷入了额头之间,五官也因为深深的担忧扭曲在了一起。
“墨庭。”夜子胥在嘴里重复念了几遍这个名字后,语气终于也不在高傲了。
“那个老人即便再厉害,可是终究太老了,人都会死的。”夜子胥短暂的急促呼吸后便只剩下了平静。
“没了那个老人,墨庭又怎样。”
夜子胥打心眼里没有惧怕过墨庭,他也从来没有觉得墨庭的几位弟子有比自己强大多少,神农山有多么的妙不可言,甚至知道在前些日子中传出了墨庭的第七徒竟然可以武法双修的传言,可是他依旧不害怕,而他所惧怕的只是那个传说中的老人而已。
而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知道那个老人真的很老了。老到几乎所有人都忘记了他的年龄。可是终究是老了,而自己却很年轻。
晚春的风即便很大,但是也透着丝丝的暖意,夹杂着一丝只有春天才会有的泥土的芬芳,铺面而来。
夜子胥深吸了一口这难得的气息后再无一丝惧怕,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无论如何自己也要一直的走下去,说不定自己便开创了一个时代呢。
囚龙仪式便是诸位道界高人通过将自身精气灌入到封印在囚龙断崖上的封印中,使的封印的威力恢复,以便镇压可能隐藏在断崖之中的凶兽。
而囚龙仪式,更多的则是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