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几声“咔嚓咔嚓”的响声,硫酸尽数被那白色粉末稀释,有一部分化成稀水流到地上,另一部分则化为白烟消散在岩洞里。o(n_n)o~~早就被腐蚀的酥软的石门再也坚持不住,“轰隆”一声应声倒地,摔的粉碎。
虽然戴着防毒面具,听不到别人说话,但是看到他们手舞足蹈的样子,还是能感觉的到大家的兴奋之情。
我也是打心里佩服起陈广灵来,此人虽狡猾多端,但是确实是有本事,五十多年粮食没白吃。
陈广灵摆摆手,意思是:走。
我一边走,一边想着三个人在石碑前说过的话,从来到山上以后,陈广灵的每一个手段都让我暗暗心惊,现在再想想彼此利用的话,感觉有点不大现实了,在这只老狐狸面前,我们实在太嫩了。
顺哥用胳膊捣了我几下,指了指前面,打头的几个人都停下了脚步。我收起疑虑,抬头看去,原来又是一扇石门!这扇石门和刚才倒下的那扇之间的距离只有七八米,但颜色略有不同。
黑汉子指了指石门,右手比划着什么,陈广灵频频点头。
两个大汉放下背包,取出白色粉末,像刚才一样用伸缩毛刷蘸着向石门刷去,从上向下刷了个遍,一层浓浓的液体“噼里啪啦”的爆破着,然后逐渐汇成小水流,流向石门底部。但是,奇怪的是这扇石门却没有像刚才那扇一样碎裂直至崩塌。它纹丝不动,就像是荒山里的一块巨石,经过雨水的冲刷,只是显得更加干净而已。
我们纷纷看向陈广灵,他也是顿了一下。过了几分钟,浓烟渐渐散去,他拿出一瓶东西,向四周喷了一些,然后用右手扭下防毒面具猪鼻子头上最外面的黑罩,吸了吸鼻子,嗅了一下,好像没什么危险,索性把防毒面具整个儿摘了下来。我们看他这么做,也跟着纷纷摘下面具。
华子大喘着粗气,叹道:“妈的!憋死我了!”
黑汉子把防毒面具拿下来,就迫不及待的对陈广灵说道:“陈叔!这是怎么回事?”
陈广灵眉头紧皱,从一个壮汉手里接过来一把单兵铲,狠力的向石门戳去,“当啷”一声,单兵铲头和铲身就分离开来。单兵铲头是金刚石所制,异常坚硬,平时用它挖土打盗洞,速度和羊头铲要不分上下。就是磕在石头上,也能留下很深的印记。可是陈广灵这不大不小的力道,竟然硬生生把单兵铲头都给磕掉了,可见这石门有多么硬实。
陈广灵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青鳞铁!对!是青鳞铁!”
我可是愈发迷茫了,连忙问道:“什么是青鳞铁?”
陈广灵叹息道:“青鳞铁并不是铁,是早前一种鱼的鳞片,每年的一个固定时间,这种鱼会聚集到一个固定地点寻死,经过数百上千年,它们的尸骨化成泥,但鳞片仍然不腐,而且鳞片上有胶物质,越积越多。就变成了化石,坚硬如铸铁,青鳞铁由此得名。由于都是在深海,所以很难寻到。这下咱们可是遇到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