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面崩碎,巨大的震动力使得碎冰四溅开来,我们三个吓得连连躲避。*";那只老鳖浮上来探了一下脑袋,瞬间又沉回了河底。
华子自然是见到了老鳖的摸样,脸色煞白的说道:“我草!这不是个老鳖吗?怎么会这么大?你俩可真是命大!”
我长喘一口气,对顺哥说道:“以后你心情不好也别拉着我来送死啊!要不是咱俩跑的快,现在可就没命了!”
顺哥脸色逐渐恢复平静,笑道:“这一趟没白来!回去吧!”
我们三个回到旅店,其他人都已经睡去,只有我们房间内的电视还在响着。在走廊里我们蹑手蹑脚的,生怕惊扰了沉睡的人们。
即将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只听到走廊里的那扇门“吱呀”一声,我吓了一跳,此时走廊内的灯早已被关闭,黑咕隆咚的什么都看不到。我脑子飞快地转着,心说不好,那扇门在我们进来的时候是关上的,怎么会自己打开呢?这扇门里面拉着两根弹簧,为的就是怕风吹动震坏了玻璃。要是足够大的风能把这门吹开的话,那这房顶我估计也得掀了。
华子也是吓坏了,亮起嗓子来就要喊,但是没有喊出来,我寻思是顺哥给他堵住了嘴。
顺哥拍了拍我,悄声说道:“看来咱们是被跟踪了,都站着别动,等会儿那家伙过来看我整死他!”
我们不再说话,静静的立在那里,只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那声音像是无数只脚在走动,由远而近,似乎马上就到我们这里了。
我还在纳闷,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跟踪我们三个,诡异的是我们根本就没注意到,真他娘的邪门了。
顺哥最先回过味来,分别拍了拍我和华子,疾声说道:“不好!这不是人!赶紧进屋!”
我们赶紧推门进去,反手把房门关了个严实。
“咔嚓”一声,貌似是门给撞开了,可是我们这扇门一点事都没有。
华子颤巍巍的说道:“坏了!好像是娜娜姐的房门被撞开了!”
顺哥一愣,抓起匕首就冲了出去。i^我心呼不好,赶紧拉着华子跟着他跑出去。
于娜房间的大门果真是开着的,只是屋内同样异常黑暗,貌似于娜睡得很死,门被撞开了都没一点知觉。
顺哥立在门口不敢贸然进去,伸手摸了摸门内的电灯开关,摸索了半天也没有寻到。我和华子抓着手电往房间里看,于娜果真睡得很死,独自躺在床上微微的轻鼾。
我们扫视一圈,什么东西都没看到。一切仿佛都是原来的样子,若不是门开着,或许我们只是看一眼就走了。
我伏在顺哥的耳朵上轻声说道:“怎么办?用不用把她喊醒?”
顺哥皱了皱眉头,上下唇一咬,说道:“不必了!省的吓着她了!咱们得赶紧查看一番,这绝对不是偶然的!”
我心里明白,这房间里面若是没有东西那可就怪了,打死我我都不信!
华子扯着手电往门后的墙上照了照,兴奋地说道:“开关找着了!”他伸手去按,想不到按了几下却没有按动,气得他用拳头狠力一砸,灯泡闪了一下又恢复到先前的黑暗。
华子不好意思的说道:“完了!电灯开关被我给砸坏了!”
我暗骂一声,你小子干什么也干不好,真他娘的草蛋!
刚才电灯闪的时候顺哥似乎已经寻到了那东西的影子,他从我手里接过去一把手电,光束直照里面的窗户底下,那是一条一米多宽的通道,旁边就是一张单人床。
顺哥给我俩打了个手势,意思是俩人一左一右守住门的两侧,别让那东西跑了,而他则是举着匕首向里面走去。
我心里异常紧张,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现在还不知道,好不好对付也无从知晓,假若顺哥有个闪失那可如何是好。我有心想上去帮他,但是想了想又没有上前,华子自己一个人肯定是挡不住。
顺哥蹑手蹑脚的走进去,即将转过那张床的时候,就听见“吱吱”的几声怪叫,只看到一道黑影忽的一下向床上扑过去。
睡梦中的于娜直接被惊醒,爬起来吓的啊啊大叫,那东西钻进了被窝里面,当即鼓起来一个巨大的布包。
于娜脸色煞白,看到顺哥就在眼前急忙扑了上去,嘴里大呼大叫着:“什……什么东西啊!”
她此时只穿着内衣裤,看的我和华子一阵尴尬。
其他房间里的人也都听到了动静,纷纷赶了过来。顺哥随手扯起一块被单給于娜裹上,陈广灵匆忙赶到。
几个人都是吓得不轻,我们简略的说了说。
陈广灵拎着他那把小口径手枪摸近那张单人床,抬手示意我俩继续守门,又给大鹏他们摆了摆手。大鹏和傻大个一左一右抓起被子的一角猛地一拉,就见有一个长相奇特的东西窝在被子里面。它长着鱼的脑袋,虾的身子,密密麻麻无数只脚不停地翻动着。蜷缩起来直径都在半米以上,若是伸缩开来绝对少不了两米长。
华子紧张的说道:“我草!虾兵蟹将?”
他的话音刚落,那怪模怪样的东西眼珠子一转忽的跳了起来,直奔我们所把守的房门冲过来。陈广灵果断的按动扳机,“砰”的一声,貌似是打中了,伏在地上的怪物爬行的动作看起来有些扭曲,估计是被打掉了几条腿。
它异常愤怒,张开大嘴漫无目的的四处咬去,这也真是凑巧,也怪傻大个倒霉,不知怎么的往后逃跑时竟然崴了一下脚脖子,再要跑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