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这面似乎一推就倒的石墙后面竟然存放着大量的积水,死尸狠力一撞,大水井喷而出,我俩还没反应过来的就被水流给冲出去老远,回身一看,我们刚刚移开的瞬间,石墙崩塌了,我们之前蹲着的地方被土石给埋了个严实。i^
我俩面面相觑,若不是被水给冲开,现在早他娘的下去找阎王报道了!
这股水流虽然水势极大,但只是一泼的力气。石墙后面是一个封闭严实的暗室,想必是从哪里渗进来的水,经过数年的积累,最后就成了刚才那一汪积水。那股水流喷涌出来之后直接向地势稍低的通道另一侧流去,地面又恢复了之前的浅溪。
再看那具死尸,它一脑袋扎进去,原本往里撞会使得石墙向里坍塌,但是想不到里面存着这么大一方水,石墙非但没有往里塌,反而被水冲的往外倒了过来。大水把那具死尸直接冲倒在地,紧接着大量的泥沙土石愣是把它给埋到了下面。
纵然它和之前一样愤怒异常,但是现在除了脑袋还露在外面之外,身子包括手脚全部都被土石盖住了,任凭它力气不小,但也完全顶不开那么大一方土砂石。
除了张牙咧嘴的大声嚎叫之外,只能干瞪眼了。
我俩长舒一口气,慢慢地靠近过去。看到这家伙的惨状,再想想之前我们所受到的恐慌,不禁乐了起来。
大水浇湿了我们的衣服,而且是全身湿透,贴在身上很不舒服。我抖动了一下衣服,硬笑道:“这家伙可是自己引颈受戮了!想不到这么好的事都被u咱们给遇到了!看来老天对咱们还是挺公道的。”
顺哥点了点头,他摸出匕首就要上前去。我心说一把匕首就能把它的脑袋给割下来?再说离它那么近未免太不安全了。
我急忙扯住他,说道:“不如直接用枪打下来完事!”顺哥想想也对,于是两个人重新上膛对准那还带着一条缝的脖颈射击,两梭子子弹打的一发不剩,那本就不是很结实的脖子就被我们给打断了,硕大的脑袋骨碌了几下就到了我们跟前。
它的大嘴依旧在一张一合,令人头皮发麻的叫声充斥整个密道。
我俩换了子弹拉栓上膛,一顿打,那只头颅终于安静了。
这要不是石墙倒塌把它埋住,我们还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现在可以喘口粗气了。i^
两个人靠近过去,我拿着手电照明,顺哥则是用匕首去切碎裂的头颅,这一幕显然很血腥,连远处入口之上的华子他们都忍不住发出尖叫。
不过这具尸体显然和以往见到的不同,它的身体里没有一丝血水,我估摸着这个周卷王被盲人抓到之后受尽了苦楚,想必身体里的血液在那时候就给放没了。
顺哥一丝不苟的忙活着,我在一旁看的仔细,不过那本所谓的卷轴却是没有看到。
我问道:“怎么样?找到了吗?”
顺哥摇了摇头,回道:“我这是扒拉第二遍了,别说是一本卷轴,就是个绑卷轴的绳子都没看到。”
难道这个头颅里面有本卷轴是虚拟的?根本就没有?还是已经被那几个盗墓贼给取走了?不过这里面若是真的有本卷轴,而且想要拿到手的话就必须要切开这个头颅,可是之前它是好好的,根本就没有被人给切开过。
顺哥仍不放弃,把那碎成一滩泥的大脑袋翻了一地,仔细的寻找着。
我现在手里有两把手电,一把是我自己的,另一把是顺哥的。左手给他照明,右手就抬起来照向了那个石墙后面的密室。
隐隐约约之中看到里面的石壁上貌似有些花花绿绿的,我想要过去看看却又走不开。
“我草!在这儿呢!藏的真他娘的隐蔽!”顺哥欣喜的话音把我的目光吸引了回来,我低头一看,顺哥的手里已经多了一个指头粗细的东西,两个头均被麻绳系紧。
这就是那转轴!虽然小巧,但是毫无疑问。
我急忙把卷轴接过来,顺哥随手往地上的水流里摆了摆,洗去了污秽之物。
我想要打开看看,顺哥说暂时先别打开,上去之后找个好地方慢慢研究。这鬼地方太阴暗了,说不定还会隐藏着什么,得尽快出去。
我想起刚才看到的东西,对他说道:“这个密室里面的墙壁上好像有东西,花花绿绿的也不知道是些什么!”
顺哥一听也来了兴致,手电往里面晃了晃,果真不假,花花绿绿的犹如是一副油彩画。
两个人踩着坍塌的凸包走到了里面,这间密室也不大,甚至比那死尸之前被困住的房间还要小一半。这里面更加潮湿,除了坍塌的那一面石壁之外,另外三面也都有很多裂缝,看起来也都不会结实。
也就是在这三面石壁上,有一些花花绿绿的彩色光点,看起来像是在水里泡的久了,把一幅画直接给泡的颜色挥发了。
我伸手摸了一把,直接是一片模糊,石壁的表层很像一层石灰浆,伸手一摸就能了灰浆,而那些光点也就跟着混为一谈了。
我暗暗叹息,心知这里以前肯定是三幅甚至是四幅非常有含义的壁画,只可惜被水泡的太久了,现在什么也看不到了。
看到那三面裂缝交错的石壁,我心里不由的阵阵发毛,刚才那一大股水流差点没把冲塌的石墙砸死我们。既然这里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还是尽快离开才是上策!省的那三面石壁也倒塌了,那可就真的上天无路下地无门了。
两个人回到入口处,华子他们三个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