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扯了顺哥一把:“别忙活了!那东西自个儿跑出来了!”
顺哥被我这一推打手臂一颤,手里已经点着火的炸药包当即脱手,引信火星点点“嘶嘶”炸破,正好掉在我的脚下,我慌忙一脚踢飞出去。i^也是巧了,想不到炸药包直接被我给顺着琉璃罩的缝隙踢了进去,同时就见已经被抬起来的琉璃罩猛的重新落下。
顺哥也是看在眼里,当即明白了我说的意思,匆忙扯着我跑出去几十米远一起趴到了地上。
只听到“轰隆”一声巨响,整个琉璃罩被炸的飞升五米多高,地面剧烈的抖动了数下,远在几十米开外的我们都被大地的振动给搁到了下巴,我一不小心上下牙一咬,当即就感到从舌头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琉璃罩如同飞碟一般晃晃悠悠的落到了远处的墙角,而它扣着的那个凹洞一时尘土飞扬,沙土冲出坑外六七米高,直接击打在顶层的岩壁之上。就看到一个大家伙被爆破力弹到了顶端的石壁上然后又落回了地面,随之就被一层土砂盖了个严实。
我吐了吐舌头,心说这他娘的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这要是再强硬一下还不得把舌头直接咬成两截了!
顺哥拍了拍身上的土灰,又往脸上抹了一把,这家伙看起来就像是刚从锅灶底下钻出来一般。我忍住疼却忍不住笑,顺哥推了我一把,嗔道:“笑什么?也比你强!老子抬着脑袋也没咬着舌头,有些人倒落得个白脸,可是舌头呢?差点就没掉了!”
我嗔道:“我他娘的都要死了你还调侃我!鬼才知道这包炸药的威力竟然这般强大,早知道的话我宁可站着!”
说着话舌头就是一阵疼,我皱了皱眉头不再多说。
顺哥说道:“那具死尸貌似是被炸药顶力给冲上来了,我刚才看的真切,好像就是给那层土沙掩埋了。”
我俩走到那一层不小的土包跟前,一眼就看到了露在外面的半截手臂,现在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顺哥踢了一脚,想不到一下子就给踢出去老远,我俩面面相觑,这条胳膊直接给炸断了!和它的身体分离了!
我说道:“这下真是干的不错!一包炸药把它给解决了,连胳膊都给炸成这样,想必肉身早就断成数段了!这下保准死尸更死了!”
两个人忍不住一阵笑,刀不血刃解决掉了一具活尸,这靠的是运气,非常强大的运气使然!
既然活尸已死,我俩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跑到凹坑前往下看了看,就见那原本三米多深的凹坑竟然变成了一条垂直的无底深洞!
顺哥说道:“果真不出咱们所料,这具活尸的身子之下还真的就隐藏着一条入口,只是刚才那口子不大,被这一包炸药炸的完全通了!”
我也是暗暗窃喜,***!我们一路走来所有的暗器玄关全都被那些盗墓贼所破,而且他们也都为之付出了性命,而我们踏着层层尸骨荡然而来,到了这里又不经意间解决了一具造诣颇深的活尸,可谓是运气上佳。i^我顿时有了底气,连老天都在帮助我们,那么我们还有什么好怕的?
我一低头就看到在旁边的土堆底下露出一星寒光,心里一紧急忙弯腰扒开土层,扯出来一看,正是之前我看到的那个黑色饰物。
顺哥说道:“这个是黑玛瑙,价值不算多高!”
我暗暗点头,这是一块令牌,正反两面都刻着字,正面两个大字,而反面却是一些密密麻麻的小字,只可惜我们看不大懂,只能粗略的认识到那两个大字,仿佛是“三是”二字。
我心生疑惑,随口说道:“这个三是是这具死尸生前的职位还是姓名?这么个名称还真是少见,要么就是咱俩孤陋寡闻了。”
顺哥点头说道:“要论老资格咱们还得敬重叶存银一头,我记得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拔出耳塞,咱们不妨试一试看能不能跟他接通。”
顺哥说着就从背包里把面罩拿出来,对着对讲机说道:“叶老叶老!听到请回话!”
喊了两声无人回话,顺哥顿时来气了,大骂一声:“这老秃子关键时候掉链子,他***!”说着就要把面罩再重新塞回背包。
“我草!吓死我了!睡个觉也睡不安稳!“叶存银猛地回了一句,貌似是被顺哥给骂醒了。他娘的!看来他们三个人还挺自在,竟然在那浅洞里睡起觉来了。
顺哥急忙说道:“叶老!问你个事!我们在这里面寻到了一块令牌,上面写着‘三是’二字,这个你可是知道?”
我心说你这么问也没头没尾的鬼才能听懂,想不到顺哥话音刚落就听叶存银回道:“三是?在古籍上还真就有这么一个词,三是指的是一是倭寇,二是男性倭寇,三是不知爹娘是谁的倭寇。这三种情况于一身的倭寇简称三是!”
我暗暗心惊,倭寇不就是日本人吗?这地方怎么会有日本人的尸体?还不知爹娘是谁的日本人,扯犊子吧?
我问道:“此话怎讲?”
叶存银笑了笑,说道:“话说有一个dàng_fù,她被人唾骂过不下去了,所以就漂洋过海去了一个小岛。在岛上这个dàng_fù就生了一个孩子,等这孩子慢慢长大,dàng_fù忍不住了,就和自己儿子干那苟且之事。之后子孙越来越多,那孩子便想自立为王,dàng_fù跟他说‘你爹是卖大饼的,你就把旗子上面放块大饼得了!’那孩子一听有理,于是便找了块白布在上面画了一张大饼,据说这就是日本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