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两个在搞什么?我就在你们身边,难道你们得了失心疯,看不见我吗?”
“忆水,我是王岳啊。你是不是被张淑仪那个疯婆娘给传染了?”
一时间,王岳又紧张又疑惑,不知道这两人究竟在搞什么。
“虽然王岳那个人卑鄙、无耻、下流,但究竟已成一抔黄土,人死为大,就由他去吧!”
“一鞠躬,二鞠躬!向无情无义离去,害我们姐妹白担心一场,以致被群狼包围,险些身死,最后终于大快人心,死得不能再死的王岳鞠躬!……”
张淑仪说得咬牙切齿,眼中的森然目光,看得王岳都心悸不已。
“喂,我说你们两人至于这么小心眼么?在离去前我就跟你们说了,让你们在原地等我,不然你们先走也成,怎么就招来妖狼群呢?肯定是你们不老实!”
至此,王岳就算再傻也明白,这一幕是张淑仪及张忆水故意为之的,就是气自己的久别不归,害得她们差点葬身狼腹,连性命都丢掉。
“是,是我不老实,是我担心你,大喊大叫,把狼群惹来的,这下你满意了吧?你自己原路返回吧,不用跟我们了,金蝉花自有我姐妹二人去摘,不用你帮忙了!”
张忆水闻言,登时气极,生平第一次和王岳吵了起来,随后更是一跺脚,在对王岳连翻白眼的张淑仪的搀扶下,就此转身离开。
“别,原来是这样啊!先前我又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就别这么和我计较了吧?”
“是妖狼得罪了你们,又不是我得罪了你们,你们别把这笔账算在我头上啊!”
“反正刚刚那群妖狼被我打跑了,就连妖狼王都被我抓来了,你们总也该出气了吧?”
王岳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厚起脸皮,追着张家二姐妹跑。但可惜,不论王岳说什么,姐妹二人都充耳不闻,就是不听,也不原谅。
“其实你们有所不知,我刚刚在山谷中,发现了一株降漓灵草……”
“这株灵草可以配成驻颜效果明显的丹药,正适合你们姐妹二人服用!”
王岳不得已,只得探手入怀,将先前自山谷深处花费大力气采来的灵药双手奉上。
“哼,算你识趣,看你这么机灵的份上,这次就先原谅你了!”
张淑仪这才发出一声冷哼,秀手一挥,看也不看,将王岳递来的灵草一把抓走。
“你知道我有多么担心你么?不准再有下次了!”
张忆水一向尊重张淑仪的意见,见张淑仪终于松口,自然不再继续和王岳赌气。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王岳愤愤。
本来以张忆水的性格,就算他把天捅个窟窿,几句话安慰一下,便可安然无恙。可坏就坏在旁边的张淑仪身上,有这个刁蛮女人从中作梗,张忆水的脾气也变大了。
“怎么,看你一脸愤愤的样子,似乎很舍不得交出这只灵草啊!”
下一刻,张淑仪的目光凌厉扫来,当即便看出了王岳脸上的不满情绪。
王岳当即为自己叫屈:“我的姑奶奶,我怎么敢啊!”
不过平心而论,对王岳来讲,这只有上百年药性的灵草价值很高,再加上.将这株灵药采摘到手的过程有些繁琐,王岳确实有些舍不得。
但看张忆水双眼通红,遍体鳞伤的模样,王岳心中还是心中一软,将灵草送出了。
反正张家姐妹本是一体,不论亲手送给张忆水,还是交给张淑仪,结果都是一样的。
“降漓仙草有些珍贵,我们就这样拿走了,有些不妥吧?”
张忆水一脸不安。显然,和坏透了的张淑仪的相比,张忆水还是有良心的。
“怎么,还没嫁过去,就知道心疼老公了?”
下一刻,张淑仪当即恶狠狠出言,仅仅一句话,便将张忆水呛得脸色通红,扭捏着低头说不出话来。
“就算和金蝉花相比,这枚降漓灵草也不逊色,今日一行,真是赚大了!.....”张淑仪丝毫没有淑女风度地哈哈大笑,一脸得意。
随后,当她的目光无意间从王岳身上扫过时,更是聚焦在白狼王雪白的狼皮上,再也不肯挪动半分:“这妖狼的狼皮,我姐妹二人也很喜欢,从现在开始,它就姓张了!”
“凭什么?哪有你这样抢.劫的?”
王岳心头涌起一阵恶寒,当即毫不示弱地据理力争了起来:“我看你双眼财迷迷的样子,分明是你自己喜欢吧?少打着忆水的名号抢.劫我!”
“是吗?来来来,忆水妹妹你来说,你喜不喜欢这只妖狼的狼皮啊?”
张忆水登时语塞,望望王岳,又看看张淑仪:“我,我不知道,不过确实有点喜欢……”
“那就不对了,早说嘛,还要姐姐我帮忙开口!”
张淑仪笑眯眯的,脸上笑容,怎么看都阴险。
“张淑仪你真行,将来千万别有什么把柄落在我手上!”
王岳一脸愤懑,满心不甘,但看着捂嘴浅笑的张忆水,最后还是将白狼王乖乖交了出来。
“谁叫你现在就给我了?你先背着,等出了天道渊再给我!”
张淑仪得了便宜还卖乖,对王岳指手画脚,毫不客气地把他当成苦力来用。
“算你狠!”王岳无语,最后从牙缝里蹦出这三个字。
“好了,王岳,淑仪姐姐,你们不要闹了,下面接下来是另一处禁地,有只实力已达武道八重中期的妖豹潜伏,我们一定要集中精神,不让妖豹有机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