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眠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宝儿,那如果明天你有时间,你陪我们一起去把我的首饰存起来吧。”
洛云宝站起身,“妈,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你总能把日子过得很好。”
她的语气中淡淡的讥诮,秦月眠面皮发烧,难堪的抬不起头。
她看着地面,轻声说:“宝儿,我知道你怪我没有照顾好你和阿初阿起,可是妈妈真的尽力了。
妈妈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妈妈的生死安危都是系在你继父一个人的身上。
你和阿初阿起都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肉,妈妈不是不疼你们,只是心有余力不足。
当初妈妈刚霍家的时,一点地位都没有,如果我硬着和他们对着干,我们母子三个都会被赶出家门。
妈妈没有生存的能力,你们年纪还小,一旦我们被赶出霍家,我们连个容身之处都没有。
你又长得那么漂亮,妈妈保不住你的,如果不是妈妈哄住了你继父,我们在霍家有个落脚的地方,你又哪里有机会和阿云培养了深厚的感情?
宝儿,别怪妈妈,这都是我们的命。
好在宝儿命好,找到阿云那么好的男人。
宝儿,你以后一定会幸福的。”
洛云宝讥诮的弯了弯唇角,“那我就借您吉言了,我累了,您先回去吧,明天我帮您去存首饰。”
不管话上怎么讽刺秦月眠,洛云宝终究还是不能将她撒手不管。
这是她亲生母亲,是她外公最疼爱的唯一女儿。
无论如何,她都要帮着外公照顾好秦月眠。
但是,也就仅限于如此了。
再要其他的,那就没有了。
霍老太爷的院子里。
霍麒云不耐烦的说:“爷爷,您要是没事,我还有公事,我先走了。”
霍老太爷笑的一脸慈祥,“我知道你能干,但是做人也要劳逸结合。
锦裳第一次来咱们家,年
你带着锦裳,去咱们后花园里转转。
现在花开的正好,锦裳一定喜欢。”
坐在霍麒云对面的华锦裳,含情脉脉的看着霍麒云,含羞带涩,又充满期待。
这样的眼神霍麒云看多了,一点感觉都没有,漠然说:“爷爷,我的事很重要,家里这么多佣人保镖,随便派个人,让他们带着华小姐去转转就好。”
“胡说什么?”霍老爷子气得一摔拐杖,“锦裳是咱们家的贵客!当年锦裳的爷爷,可是救过你爷爷我的命,现在锦裳的爷爷过世了,锦裳就像我的亲孙女儿一样。
她是我们家的贵客,你敢让用人保镖去伺候?”
霍麒云耐着性子说:“正因为她是咱们家的贵客,我才让用人保镖伺候着她去后面园子看花,不然的话,我们的花园又不是公园,谁都能过去看的。”
霍老太爷虎着脸说:“哪那么多歪理?我让你去你就去!”
霍麒云烦躁地抓起面前的水杯,一口气喝了,然后把水杯放回桌子上,“爷爷,我真的很忙,我在外面看到一套黄梨木的小玩意儿,您一定喜欢,回头我让人给您送来。”
说完之后,他站起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