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字都那么清晰,但又那么朦胧。字字句句,如同翠玉,落地有声。
反反复复,好像绝提的洪水,从狭隘的缺口,爆发式的喷泄出来。
我连回吻他,或者去抱着他都忘记了。
燕少说:“我会记得这个地方,记得我说的话,记得你在我怀里,你属于我。”
过了好半天,我才回过神来。
我望着眼前的燕少,他也望着我。
他很少这样看着我,就像在南川的时候,在缅甸森林的时候,在每每我们遇到生死诀别的时候,那般没有掩藏的看着我,深深的目光,不带一丝杂质,纯粹的如同世间罕有的玻璃翡翠。
然后,我想了很久,终于可以开口,我问:“那你为什么你要拒绝我应聘集团?”
这话一出口,我又想自扇耳光。
难道现在正确的谈话内容,不应该是四一额也爱你,额爱你爱得都痛了吗?
燕少果真是一愣,然后他眼中那美得让我陶醉的神色立马一收,他一翻身,顷刻背对着我,以一种恶狠狠地口气回我道:“因为你是个白痴!”
我刚想去碰他的手臂,他马上赏我一个字:“滚!”
我闻言,立刻想要下地,燕少一下子又抓住我:“干什么?”
我很无辜的回答:“我滚啊。”
燕少扯住我的领口,嘶啦一下,再嘶啦一下。
他凶狠地扯着我的粉红荷叶边边小可爱睡睡,报复似的:“好,我让你滚!让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