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沉着气看了我一秒,然后就做出了下一个动作,解皮带。(..)
我要推他,但他已经把我拉到了沙发上。
他盛气凌人地压着我:“比我强也没关系,反正你,再也见不到他了!”
我这时候智商情商双双出走,几乎尖叫起来:“你就是干到我死也不如他,燕洍羿你个混蛋!无耻暴徒!我恨你!我恨你——”
燕少几乎毫不犹豫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这一掐和方才的掐完全是不同概念,方才他掐住我全然是无意识,现在却是有意要干掉我。
他的唇靠着我的耳垂:“死人是没有恨的。”
然后我听到他在轻笑:“你死了,我会把你的尸体冰冻起来,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我心里脑子里全是**两个字,但是我确定自己已经要被掐死了。
这时候拯救我的,是一通电话。
从我手机里打来的……
铃声一响,燕少的手就蓦地一松,人似乎吃了一惊,好像清醒过来一般,顿时放开了我。
我一边咳着,一边去拿手机,一看,竟然是曾女士打来的。
我急忙强制自己镇定下来,然后接通了电话。
刚刚喂了一声,曾女士就在那边喜笑颜开地说:“小莹啊,你有空吗?”
我迟疑了一下,她已经开口说道:“有空的话,我们约着到医院去做个检查。那天老爷子说你太瘦了,我今天才刚刚约到一个名医,好好给你检查检查身子……你是不是在集团谈交接的事?我马上派车来接你。”
我啊了一声,还没想好要怎么回答。
曾女士已经在电话那边对司机说:“马上掉头,去xx集团。”
挂断电话,我的心已经凉得水汪汪了。
完了……曾女士马上过来,我要怎么办?关机?躲着不出去?
而且,去医院检查……
会做什么检查,中医还是西医,是不是会看得出,我刚刚才……
我想到了躺在医院里的秦月天,他那么信任我,甚至燕少来探望他,他还嘱咐我去送客……
可是,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为什么……
燕少已经放开了我,站了起来。
他突然脱下外套,往我身上一扔,说:“在这儿等着。”
他用了十分钟不到就回来了。
手里抱着一大捧衣服,他随意地丢在我身边的沙发上:“不知道你的尺寸是什么,随便拿了一些,你看着挑来穿。”
我猜这是他去传媒那边顺过来的。
乱七八糟……
大衣针织衫衬衣套裙还有好几套花花绿绿的内内,虽然都是国际大牌,但这品味……妥妥的直男风。
我勉强捡了一点来穿。
内内小得离奇,我几乎扣都扣不上。燕少见我扣得艰辛,就推我转过去,帮我扣。
我听他在我后面叨叨:“感觉那么小,居然穿不上……”
我已经要被狭促的布料压得喘不过气来了,燕少却盯着我变形的心口,眸色又在往暗黑里坠,我刚刚把套裙穿上,他就一把将我拖到他大腿上坐下,手按住我。
“莹莹小姐,你估计还得还点利息。”
我心里呵呵哒,强取豪夺,倒总是会有理由。
燕少却按着我,不许我动弹,他悄声说:“你未来的婆婆大概还要等会儿才到,林小莹,你就一点也不喜欢那种感觉吗?”
我冷笑一声:“痛的感觉,谁会喜欢?”
燕少嘴角斜了斜:“痛?痛的意思就是,我的比他大了?”他捏住我的下颌,“这么说,再来一次,你就会又痛又喜欢了?”
我简直……
我简直挫败得一塌糊涂。
燕少,我求求你不要说这种话好吗?
你已经对我做这种事了,还要说让人这么难以接受,这么难堪的话,难道说这种话,你心里就很高兴吗?
我明明看你说的时候,眼里也恨得要死啊!
燕少已经来咬我的脖子。
我发现从刚才我们发生了实质**件开始,他亲吻的风格都变了,就这一下,仿佛要将我的动脉从肌肤下吸出来一般。
刺痛的感觉传来,我推他,他却又换了个地方继续咬。
幸而曾女士的电话又来了。
她告诉我,她已经在了楼下……
燕少还是放了我,我要走的时候,他递了一条围巾给我。
我有些不解,他却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左右画了画,有一种漠然的戏谑:“被人看到的话,就说你感冒刮痧了哦。”
我这才醒悟过来,急急忙忙出了会议室,到卫生间一看,我从脖子到心口,全都是紫红色的瘀斑,甚至我的脖子上,还有被掐过的痕迹。
刮痧,刮痧哪里会刮成这种样子?
我裹着围巾去见了曾女士。
她一点也没看出我的异样,只是很高兴地捏着我的手:“事情都办妥了吧?太好了,接下来我们就去做个检查,调养调养身子,好为结婚生孩子做准备。”
我压着心慌,勉强对她笑了笑,头却不自觉地看向了窗外。
到医院的一路上,我都是心神不宁。
我脑子里始终都有很多问题在盘旋着,诸如……为什么我和燕少做了这种事,然而,他安然无恙?
是因为我和他对立的状态,不会触及过往那些深情的记忆。
还是因为,我们之间已经是安全的了?
我扶着头。
然而,现在的问题是……我要怎么面对现如今的局面。
在燕少欺辱我的时候,我想过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