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了一个工地,还是干同样的活,不过他不愿意穿阿迪王了,自己去买的kpp耐克之流,我也没管他。
日子又这样愉快的渡过了一个月。
事务所收到了一个建筑年度峰会的请帖,峰会在风光如画的沿海城市城举行。
由于本人是事务所的招牌人物,所以理所当然是我作为代表去。
我告诉燕少我要过去,问他是跟我一起去还是怎么的?
燕少这段时间迷上打格斗游戏,他玩着手柄,看也不看我:“随便啊,我那两天要回集团和小米过一下这段时间的事情,你先去吧。”
然后他又问我:“上次去欧洲的时候你怎么不叫我?”
大有埋怨之意。
我说,去欧洲旅途太劳累,我是怕影响他好不容易调整过来的睡眠时间。
燕少盯着屏幕嗤笑:“对哦,去搬砖就一点也不累。”
燕少这段时间已经开始学会跟我还嘴了。
偶尔还喜欢讥讽我两句。
我也懒得跟他纠结,跟他说那我先去啦,峰会要举行三天,如果他不过来,我就三天回来。如果他过来的话,我们还可以在那里玩两天。
要知道,那可是一个世界闻名的赌城。
燕少点头:“好,我看情况。要来提前告知你。”
所以临到峰会的时候,我便一个人前往城了。
峰会开到第二天的时候,燕少依然没有任何消息,没有告知我要来还是不来。
我便订好了机票,准备第三天晚上就飞回去。
不过燕少虽然没有来,秦月天却是过来了。
这两天,我们基本都是一起在闲暇时间东逛西逛,吃美食,拍照等等。
秦月天问我燕少的病怎么样了。
我说越来越正常了,知道跟你吵架了,也知道挑剔你的毛病了。
秦月天便笑笑:“正常的四一,不就是这样的吗?”
他紧接着又说:“我今年下半年会空出一个时期来结婚和度蜜月,林总有没有把红包准备好?”
我白他一眼,说可不可以微信发红包,然后人不过来。
秦月天立刻一昂头,非常不满地:“这怎么可以?你和四一都必须过来的!”
我说好,那你出机票钱。
秦月天叫起来:“林小莹你怎么比我还像个守财奴?你一个大型事务所的股东,飞机票钱都买不起吗?”
我夸张地笑了一声:“哈!我守财,又不是我结婚,我还得给红包呢。”
我们俩互相损着对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在马路边等红绿灯。
这时候华灯初上,整个城都笼罩在一种奢靡和怀旧的朦胧之中。
我和秦月天骂来骂去,绿灯了都没心思去过马路。
正骂得欢,突然听到一阵震耳欲聋的发动机声音传来。
这声音大得像工地上挖掘机的声音,搞得路人都由不得看过去。
只见一辆非常炫酷拉轰的哈雷机车缓缓开到了斑马线前,停了下来。
我扯了秦月天一下:“走了,过马路了,马上红灯了。”
这般说着,却在打量着那个骑机车的男子。
那应当是一个非常年轻的男子,身着紧身的黑色夹克,夹克的袖子和衣领上却绣有红色的花纹,修饰着他优美的身形,显得时尚而又霸气。
他带着一个黑色的头盔,中世纪骑士款的,头盔上纹有同款的红色火焰纹,黑色的护目镜光可鉴人。
我和秦月天边过马路,边打量着那个男人。
不管脸长得怎么样,光凭这身行头,这个身材,这个机车,已经是百分之九十的帅哥了。
秦月天悄声对我说:“哈雷15年的纪念限量版,你知道多少钱吗?”
我又白他一眼:“动不动就钱钱钱,你眼里就只有用钱来衡量东西吗?”
秦月天正要给我骂回来,突然一下子吸住了气。
不光是他,连我也一下子屏住了呼吸。
因为,那个机车上的男子,突然取下了头盔。
迎着夜风,他倨傲地甩了一下头,冷然视着前方,然后用一只手,拢一下自己额前的刘海。他那俊美的容颜,与城市的夜灯融为一体,透出绝代的风华。
我和秦月天都好像被定住了似的,一步也走不动了。
我指着男子,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卡了好久,才说道:“冰……汪涟冰……阿冰!”
男子已经带回了头盔。
红灯停了。
他一踩油门,整个机车轰然发动,瞬间飚了出去。
我和秦月天却一下子奔了出去。
我们几乎一同大喊了起来:“汪涟冰!汪涟冰!阿冰!阿冰!”
哈雷机车绝尘而去,根本就非我们的人力可以追上的。
秦月天撇开我,猛地冲到大街上去,拦住了一辆的士。
我们俩挤上去,秦月天对司机急声道:“前面有辆哈雷,跟紧它!”
司机摇摇头,似乎这种场面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
油门一踩,紧紧咬了上去。
一直到第三个路口,我们才正巧遇到了红绿灯。
秦月天把钱夹拉开,随便扯出几张钞票:“不用找了!”
我们俩已经朝着哈雷跑去。
这时候恰巧又遇到绿灯起。
哈雷再次发动,我一急,什么也不管,猛地朝前一扑,抓住了机车的车尾。
机车上的男子一个歪,差点被我拖倒在地。
他立即用双腿叉住了地面,回过头来。
我不顾他还带着头盔,满怀期待地叫他道:“阿